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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第2页）

沃克博士描述了&ldo;遭毒打妇女&rdo;的心理综合症。她说当经常重复出现打

人现象时，那个妇女可说是&ldo;遭毒打妇女&rdo;。夫妻关系正常的愤怒感情和&ldo;严

重的心理干扰&rdo;是完全两样的。如果女方相信她可能死去或者男方威胁要杀

她，那就可以认为是&ldo;严重的心理干扰&rdo;。威胁常被认为比肉体折磨更为严

重。

凯听着利奥诺&iddot;沃克的发言，她像是在听播放往昔生活的录音。玛丽安&iddot;罗

荪问沃克教授怎样评价凯&iddot;桑狄福特。

沃克教授举了游泳池事件：&ldo;在此事件中她意识到他性格中确有些卑鄙

的东西，但又认为他行为中还有许多积极的东西。我猜想他坚持不懈地追求

她，是她继续会见他的一个重要因素。比如，他常向她送鲜花，这是他双重

人格中迷人的那一面。暴力不是持续不断地而是断断续续地发生着，只是事

后看来，我们可以发现它是周期性地循环着的。凯的流产也是很有意义的。&rdo;

&ldo;为什么？&rdo;玛丽安&iddot;罗荪问。

&ldo;唔，那时流产是非法的，对她来说是件非常隐秘的事。桑狄福特医生

本人给她做此手术这一事实在某种意义上几乎把他俩结合在一起了……对她

说，这是使她失去自主的最为关键的事件。这宛如他把她唬住了，或者说在

某种意义上强迫她相信他完全控制了她，她此时完全屈服了。

&ldo;那么如何解释她开枪打弗朗克前的那几分钟呢？&rdo;玛丽安问

&ldo;我相信她那晚充满了恐惧。关键在于她那一时刻真的以为他要杀她

了。&rdo;沃克说。

阿诺德向沃克发问：&ldo;当桑狄福特医生走上扶梯平台时，他拿着杯酒、

杂志和一盒香烟，手里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球拍，这一切在你看来他是否像个

拿球拍打妻子的人呢？&rdo;

沃克：&ldo;据我所掌握的情况，我认为桑狄福特夫人以为他上楼来打她是

个合乎情理的感觉&rdo;。

玛丽安又请出和弗朗克一起工作的几个护士。她们证词的结论是：&ldo;和

这位医生一起工作过的人认为他不是个心平气和的人&rdo;，&ldo;他在别的医生和

护士中的名声是坏的&rdo;。出庭替被告说话的证人里最主要的是大名鼎鼎的丹

顿&iddot;库拉医生。他是弗朗克的上司。库拉医生说弗朗克因为发展他的事业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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