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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春天的歌声（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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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在温暖的风中来到铁破镇，迅速开始融化所有的冰雪。很快，植物生长的绿色再次出现，空气中充满了久违的鸟儿的鸣叫声。它们的歌声让一切都显得新鲜，充满了新的活力。

黑蜗牛没有浪费时间。湿润的地面上还残留着许多融化的雪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小伙伴们没有工作可做。终于，冬天要结束了，他下一阶段的血腥复仇计划可以开始了。

妖精首领已经等了很久，等待着春天的到来。几个月的时间。一旦处理好了博格特人，需要他直接监管的事情就不多了，就连他也只能睡个懒觉，对着天气发发牢骚了。

尽管黑蜗牛担心冬天的严寒会让他的部落疲惫不堪，但铁破却反而兴旺起来了。食物仓库和猎人为每个重要的人提供了足够的食物，尽管下着大雪，但地精们大部分时间都能自己搜罗食物。他们几乎什么都能吃，包括树皮和蛰伏在其中的虫子。由于持续的伐木行动，树皮从来都不缺。木马们还想出了如何建立地下蘑菇农场，虽然产量不高，但也能生产一些食物。蘑菇养殖很棘手，它们似乎只喜欢几个热度和湿度恰到好处的洞穴。

虽然铁破的生活条件远低于大多数人类村落，但没有一个地精和哥布林抱怨。第一，他们知道黑蜗牛不会在意他们的小问题，第二，他们已经习惯了更糟的生活。坚固的屋顶和温暖的火堆对他们大多数人来说都是闻所未闻的奢侈品。当黑蜗牛在他的宅子里大吃大喝、打盹的时候，一想到他给他的部下们的生活带来了多大的改善，他就充满了得意。他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领袖。他那些忘恩负义的奴才们真该多谢他为他们所做的一切。

雪融化后，黑蜗牛下达的第一个命令，就是让他所有的霍比特人从他们的住处、小屋和洞里出来，接受清点。他需要知道他们现在有多少人。冬天的时候，不可能把他们全部数完。他曾试着派一些爪牙四处去做，但他们在最初的几家之后都失去了计数的能力。显然，需要把所有人都集中到一个地方才行。数数和小妖精并不搭配。

不过，当所有人都聚集在训练场后，很快就对铁破的地精数量有了一个大致的估计。现在看来，聚居地里有七百多只。这个数字让黑蜗牛大吃一惊。这比他想象中的要高得多，因为在冬天来临之前，他已经把这么多的霍比特人送到了其他营地，而且还有一些霍比特人在和博格特人的战斗中死去。难道是外面的一些霍比特人偷偷跑回来了？

不，在和他的副手们交谈之后，似乎并不是这样。所有新来的霍比特人都只是在冬季转变的当地地精。尽管环境恶劣，但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被贴身肥肉贴得很舒服了。很显然，黑蜗牛需要让这些小害虫更加努力地工作。

不过，他还是不能抱怨哥布林小弟太多。他一直期待着，一旦铁破城的一切都得到修复和补给，他就得在春天里积蓄力量。所有融化的雪所产生的泥浆真是个问题。幸运的是，铁破城建在地势较高的地方，用了很多坚固的石头，但仍有一些地方积水，需要排水。一些小屋也显得有些下垂，必须在倒塌前进行修复。

还有更多的好消息。车间在冬季的生产效率非常高，一车又一车的矿石和木炭运进了工坊，工人们用这些材料制造了成千上万的工具和武器。黑蜗牛有足够的长矛和箭矢来装备他在铁破的所有部队，不过还需要很多，尤其是他在其他营地还有其他的小弟需要装备。

因此，在清点完毕之后，黑蜗牛开始向他的其他阵营发出命令和使者。整个冬天，他经常能得到消息的地方只有庇护所。据他所知，其他地方都可能被从地球上抹去了。他需要状况报告，很快就会把所有不必要的小弟撤回铁破，这样黑蜗牛就可以集结军队，对敌人进行打击。趁敌人没有准备的时候狠狠地打，快速地打，以前对黑蜗牛来说总是很管用，所以他打算快速行动。

随着接下来几天地面的干涸，以及铁破的维修工作的进行，黑蜗牛派来的信使开始从较近的地方返回。来自赫斯特的那个妖精是最早回来的人，不过他并没有那么多的事情要汇报。万还在负责，他的城市里没有发生什么太过戏剧性的事情。他们度过了一个艰难的冬天，不过由于黑蜗牛借给他们的哥布林猎人，几乎没有出现饥饿的情况。万派人向他致谢，但并没有打算在短期内搬家。他正专心致志地统治着他的新人民。黑蜗牛对此倒是无所谓。他在以后才会需要万的帮助。

黑蜗牛下令在森林里建立的所有小定居点很快就传来了消息。虽然其中有一两个遇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灾难--比如巨魔的袭击或饥饿，但大部分都兴旺起来了。随着新的小木屋拔地而起，定居点也在不断扩大，几十个新的霍比特人也在冬天里变身。河边的渔村自从下了第一场雪之后，居然还能在某种程度上扩大了一倍的规模。黑蜗牛很是惊喜，尽管他对从此以后的定居点没有真正的计划。好吧，他得对它们做点什么。他不能就这样放任它们不管。这么多工作...

又过了几天，南方前方基地的信使才回来。那里的报告和其他地方的报告大同小异。在过去的几个月里，虽然那里也有不少妖精变身，但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似乎到目前为止，黑蜗牛的冬天是最多事的。其他人都在偷懒，而他却在打地下战，建立军队。小弟他们真的需要表现出一些主动性，很显然，他们被骂得还不够。

当他接收完所有的报告后，黑蜗牛又发出了一些新的命令。所有新来定居点的霍比特人都要来铁破镇接受训练，而熊迪则被命令派出游骑兵去侦查附近的道路和村庄，寻找韦瑞克的踪迹。黑蜗牛需要一个目标。吹过铁原的暖风唤醒了他埋藏已久的激情。他骨子里渴望行动和复仇，催促着他赶紧做准备。

黑蜗牛的小弟们又忙活了几天，把铁破的大部分地方都修理好了，晾晒好了，清理好了。这意味着他们该准备行动了。黑蜗牛的战略取决于他在人类敌人准备好之前行动，所以这位地精首领很快就开始集结部队，集结军队。

并不是所有的地精都是士兵，很多新来的地精也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但这还是给黑蜗牛留下了一支规模不小的部队。他有能力带着六百多名地精南下，在那里他可以从前方基地和驻扎在那里的地精那里得到进一步的增援。他还有一百多个人类小兵可以调用，大部分是他招募的前强盗，养在前方基地。

不过在黑蜗牛的军队准备行动之前，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做。需要将霍比特人组织成小队，并对行军进行复习。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要给他们全部装备起来，收集足够的行军物资。黑蜗牛的军队太庞大了，不能依靠狩猎和拾荒来获取食物，他们需要快速行动。幸好，这也是黑蜗牛计划好的。在击败博格特人之后，他让费拉尔负责收集马车，也制造一些新的马车。在谢尔特的一些工匠的帮助下，费拉尔已经完成了任务。这需要制作一些新的大型锯子来切割木材，结果并不好看，但他最终还是把木工活给弄好了。他们又不缺时间，不缺人工，也不缺木材。

因此，黑蜗牛现在有二十几辆可以运送物资的马车，还有足够的鬃毛野猪来拉。通往前进基地的道路还不是很完整，但他们可以把马车运过那些粗糙的补丁。这就是小兵的作用。他们中的一些人并不适合做其他的事情。

费拉尔有一些计划，现在铁破有了切割木材的需求，要建一个合适的锯木厂，但这不是很快就能实现的。他不确定要用什么来驱动锯木厂，因为附近的小溪不够大，想出一个设计方案很困难。费拉尔曾提到可能使用某种炉子来为锯子提供动力，这让黑蜗牛很高兴他很快就要离开了，不用再去靠近那样的装置。把一些活动的刀片绑在小恶魔的一个炉子上，听起来是个糟的主意，它们偶尔还是会爆炸的，这是其一。

在去南方之前，黑蜗牛去拜访了小镇。那里有一些人他必须要和他们谈谈。

"是，当然。我们会帮你的伙计们搞好春耕的。"坦宁来到镇子门口迎接黑蜗后，安慰道。"这是我们最起码能做的，可能也是对我们最有利的。如果我们要生活在一个地精部落旁边，最好他们能吃饱。"

"是的，这是真的。霍布林不饿的时候比较容易对付。"黑蜗牛回答。坦宁对于人类来说可谓是非常实用。黑蜗牛能让好的食物源源不断，这也是这么多霍比特人听他的话的最重要原因。

黑蜗牛的爪牙去年种了一些庄稼，但今年他想播种的东西更多。由于他们砍伐了那么多森林作为燃料和建筑材料，铁破周围有很多空间。他也希望这次能做好。去年的种子有些杂乱无章地散落在周围，不像人类那样整齐地排成一排。如果黑蜗牛的军队大量时间在南方作战，他们就无法储备过冬的食物，所以铁破要为他们准备食物。

在走回铁破身边的时候，黑蜗牛叹了口气。唉，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自从赫拉德死后，很多事情都变了。他只是一个简单的哈巴狗，算是吧。他为什么要对这么多的地精，一座小城，以及北境不小的地方负责呢？真的，他的愿望很简单：吃饱肚子，理所当然地成为大家的老大，还有杀死韦瑞克，用他的牙齿做一条项链。嗯，也许他还会用那人的皮做一条裤子。黑蜗牛笑了，他的脑海里闪过几个有趣的想法，但他最终还是放弃了。人类，你用他们的尸体做了很多有用的东西，但这往往会让他们不高兴。黑蜗牛和大多数地精并不在意这种事情。只要不给他带来不便，他就不会你用死哈巴狗的尸体做什么。

黑蜗牛回到铁破镇的时候，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所以他决定办一场盛宴。明天，他就要率领大军南下，所以在长征前开个庆祝会很有意义。此外，他肚子饿了，觉得要犒赏一下自己的辛苦工作。领导工作是个沉重的负担。于是，黑蜗牛去找戈布，让他的部下们干活。这场盛宴并不是自己要做的。

幸好，贮藏室里有足够的食物。猎人最近开始带来了很多东西，高水位让下面的洞穴变得潮湿起来。这倒是帮助了地下蘑菇农场的发展，兔肉和蘑菇炖肉既能填饱肚子又好吃，只要用的是无毒的蘑菇，所以黑蜗牛让他的小弟们做饭。他还让人拿了一些鹿出来，在火堆上慢慢地烤，因为只有一个菜，并不是真正的盛宴，而且他们的蔬菜和根茎非常少。

很快，妖精聚居地就热闹起来，大家都在为宴会做准备。当食材被倒入沸腾的大锅中，准备好的鹿被烤在熊熊燃烧的火盆之上时，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气。必须派人看守，防止所有饥饿的妖精在食物完成之前抢夺食物的碎片。

黑蜗牛在火堆之间游走，他检查所有的食物，并确保厨师们的工作正常进行。这需要大量的味觉测试，但这对他来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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