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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复仇意志（第2页）

所有的动静都吸引了一些其他的注意力。小恶魔的工坊就在附近，他晃晃悠悠地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地精法师一手拿着黑蜗牛从一个人类法师那里赢来的高大金属法杖，走了过来。

"你回来了，首领。旅途中有没有遇到什么魔法。"小恶魔问道。

黑蜗牛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他的一些哈巴狗是怎么回事，对怪异和危险的东西很痴迷？当然，这让他们太有用了，无法咂摸或杀死，但也让他们变得危险和令人沮丧。另外，他们一般都太需要成为好的奴仆。他们忘记了适当的尊重，为什么他们需要他不断地解决他们的问题？他是领导，不是他们的下属。

"我确实找到了一些魔法，如果你卑躬屈膝几次，我就告诉你。"黑蜗牛横着对法师说。

小恶魔立刻照做，一边鞠躬一边称赞自己的首领。几分钟的时间，黑蜗牛就满意了，于是他把旅途中遇到的法力水晶和魔法力量都告诉了小恶魔。其中提到控制粘液的水晶，似乎最让他感兴趣。

"多么神奇啊。阿弗勒斯一定会有兴趣知道这件事的。"小恶魔兴奋地说道。

当小恶魔的好奇心得到满足后，黑蜗牛就走神了。他还有几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做，才能安下心来好好休息一下。自从他被迫把坎普留在另一个地精营地后，黑蜗牛就一直心神不宁，想着和他在一起的地精们在搞什么鬼。他无法摆脱这种感觉，他们正在密谋对付他。现在他们已经安全地离开了他的直接监管他们有可能会用他教给他们的所有技能来对付他们的合法领袖。忘恩负义的人渣！

幸好，万给了一些关于如何管理远道而来的爪牙的好建议，黑蜗牛也有自己的一些好主意。他知道，以后他将被迫把很多的部下派到不同的地方去，是戈布和他无法监督他们的，所以是时候把一些预防措施做好了。哥布林是不能相信的。

自从上次黑蜗牛见到他们之后，猪圈已经变大了许多。它们仍然挨着一个带茅草屋顶的木屋，但现在这个泥泞的猪圈本身几乎比以前大了一倍，尽管它仍然被一个从地上伸出来的由绑在一起的树枝组成的破烂栅栏包围着。果然不出所料，有几头大猪和野猪在泥地里打滚。尽管它们都是幼崽，但其中一些已经比黑蜗牛长得重得多，而且它们无疑会不断长大。为它们做父亲的那头野猪在死在黑蜗牛手中之前，体型已经是哈巴狗的好几倍了。

"里面有人吗？你们的首领来了。来赞美我吧！"黑蜗牛走近小屋时大喊道。

上一次他来这里的时候，负责的哈巴狗正和猪们在泥里打滚，但他现在好像不在那里。除非他在泥浆下...或者被猪吃了......

小屋内传来的一连串砰砰声引起了黑蜗的注意，几秒钟后，一个瘦弱的哈巴狗走了出来，向他行礼。黑蜗牛没有认出他来，但那可能是因为他干净，没涂满了泥巴。

"谢谢你来拜访这个可怜的小妖精，酋长。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小妖精问道。

黑蜗牛冲他狠狠地点了点头。"我很快就会有工作给你和你的动物。它们有多少强壮而驯服的，可以让它们在绿地里干活？"

"我大约有十几头强壮的好猪，很快我就会有更多的猪。它们都是好孩子，因为您难以置信的英明命令，猎人们还在带来更多的幼猪加入我的猪群。"

"啊，对了。"黑蜗牛沉吟着。他不久前就下了这个命令。主要是为了帮助开垦土地种植，创造紧急的肉食供应，但现在这些畜生会有另一个目的。

"你到底要我的猪群做什么？"地精牧民问道。

"我将修建一些道路。所以，我需要他们连根拔起大量的灌木丛，四处搬运原木和材料。"

"它们可以做到这一点，没问题。它们是聪明的动物。"

"你似乎真的很喜欢猪。你总是和它们在一起。"黑蜗牛观察到。很明显，这又是一只迷恋奇怪事物的哈巴狗。

"我喜欢和他们在一起，和他们一起玩。他们是我的朋友。不像其他地精，他们对我很好，会给我带礼物，而不是打我。而且，它们的气味比哈巴狗好闻多了，也比哈巴狗干净多了。"

"可能吧。"黑蜗牛承认。地精不怎么讲究个人卫生，确实喜欢打人。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哈布精，发现手臂和脸上有几道伤疤。他似乎打输了几场比赛，鉴于他的瘦弱，这并不奇怪。好吧，这不是黑蜗牛的问题，他似乎很乐意成为有用的人。

在简单地聊了聊猪的事情后，黑蜗牛很快就告辞了。他越来越累了，经验告诉他，哈巴狗可以永远无休止地谈论他们的定情物。黑蜗牛在营地里逛了一圈，又和几个哈巴狗聊了几句，然后去吃点东西，放松一下。他在洞口打量着自己的洞府，在进入洞府之前，不满地自言自语地抱怨着。他真的需要把自己的宅子建起来。像他这样的重要领袖需要一个巨大的花式住宅，让他所有的部下都产生敬畏和恐惧，一个伟大的领袖当然不会住在地洞里。

黑蜗牛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都在放松，但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很多别人做不了的小问题和工作都积压了下来。他不是一直在吃饭睡觉，而是被迫到处去管理很多想要他出谋划策或者命令的哈巴狗。只有做完这些，他才有时间休息，休养生息。为什么当老板这么辛苦？

费拉尔和他的新帮手也相当忙碌。他们昨晚已经完成了新的冶炼炉的建造，并在里面点了一把小火，以硬化它的泥壁。那把火在一夜之间烧完了，让炉子冷却。这个装置是一个顶部敞开的圆柱体，由砖头用粘土固定在一起。它从一个土堆中升起，底部有一个大洞。一堆黑色的灰烬已经从那个洞里溢出来了。不过，他们还不能用它。相反，他们正在收集木头和火柴，为炉子制造燃料。当木头垂直堆放起来后，他们就在这堆木头上抹上泥土，除了底部的几个洞和最上面的一个洞外，其他地方完全覆盖了。然后把木头和火柴点燃，一旦火势很旺，就把底部的洞口封住。当火熄灭后，将土堆撕开，露出焦黑的木头残骸。

很显然，这种烧焦的木头叫木炭，它比一般的木头烧得更热。黑蜗牛觉得很疑惑，这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已经被烧过的木头，作为燃料的作用不是应该更小吗？好吧，管他呢。费拉尔和人类工匠才是专家。

木炭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冷却，所以费拉尔不得不再等一天，然后才尝试真正将一些生铁矿石熔化成可用的铁锭。

当第二天早晨到来时，黑蜗牛醒来后又开始工作了。他兴奋地笑着推开挂在门上的布，走了出去。今天他将向着实现他从主人死后恢复过来的那一刻开始的计划迈出几步。韦瑞克不知道，但他的死亡已经不可避免地潜行近了。

黑蜗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昨天费拉尔完成了什么，确定他还活着，而且是完全完整的活着。黑蜗牛睡觉的时候，那个小妖精还在工作，但他发现这个嗜火如命的修理工已经起来在冶炼炉上工作了。他已经把一些铁矿石和木炭装进了冶炼炉。现在，几个地精正在轮流在他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波纹管旁，用它向结构中抽气。

"这是个小炉子，造不出多少金属，但如果能用的话，我可以造一个更大的。"费拉尔解释道。

"而且在他布置下一阶段的实验时，我可以去小镇那里看我女儿几天。"人类工匠补充道。他看起来和听起来都很累，这并不奇怪。他一直在费拉尔的工作室里睡觉。黑蜗牛怀疑费拉尔是不是一个好室友，尤其是在过去的几天里。他对这个项目有点紧张。

"那么，如果这个能成功，那么你就能制造铁制工具了？"黑蜗牛问道。他想确保自己能从这些累人的小事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已经发生了另一起火焰妖精事件。

"是的，我听说在小镇有一个铁匠，可以为你锻造金属。"那人回答道。

"好。"黑蜗牛搓着手，欣喜地叫道。是时候让庇护所的人完全屈服于他的意志了。

黑蜗牛转身离开工人们，去召集一些小弟送到庇护所，请那里的重要人物过来看看他的新炉子的运作。各个部件都已经就位。他所要做的就是告诉那些淳朴的人类他们想听的话，给他们一些毫无意义的小玩意，他们就会成为他手中的泥土。如今，他的聚居地将成为一个不可忽视的势力，终于开始改变北方，以适应主人的复仇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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