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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复仇的第一步（第3页）

黑蜗牛考虑着她的话。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他注意到她的右手现在藏在背后。这看起来很可疑，就像她在拿暗器一样。

"我已经说过，我会享受复仇的乐趣。"他保持警惕地反驳道。

"但和一个女人躺在一起肯定会更满意。"她自信地回答。

"和一个......"黑蜗牛一边思索着她的话，一边思考着。

突然，他震惊地睁大了眼睛。脑海中闪过匕首点的某个女人的幻象，他的头骨一阵刺痛。比这些景象更糟的是那股幽幽的香水味。他可不想记住这些！

黑蜗牛从那个女人身边退开，他的脸颊感到很热。他不可能再和一个人类女人做那样的事了！不，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因为那瓶香水，他绝对不会让那个笑嘻嘻的女人这样控制他。

当小妖精正在努力压抑痛苦的记忆时，他感觉到身下的人发生了变化。他的视线及时聚焦，看到一把匕首朝自己这边插来。迅速地，黑蜗牛将自己侧身甩出攻击的范围。

刀子划破了黑甲的衣服，擦着他的肋骨而过。女人趁着他的动作把他扔到一边，慌忙爬起来。一秒钟后，她沿着通往赫拉德老营的小路飞奔而去。

"不公平，"小妖精跳起身来，苦恼地抱怨道。

她在他思考的时候刺伤了他！比这更糟的是，她让他想起了他压抑了几个月的事情。

黑蜗牛没有追击逃跑的敌人，而是捡起了她先前丢下的弓。他从地上也抓了几支箭，然后他又跳到了那根巨大的倒下的木头上面。他小心翼翼地瞄准，然后射中了那个逃跑的女人的后背。

她立刻就崩溃了，然后在地上滚来滚去，直到撞到了一棵树的底部。黑蜗牛对着她的尸体伸出舌头，然后不屑地转身离开。他并没有想追着她，再去对付她的感觉。她那令人不安的提议，完全破坏了他的复仇时刻！

为什么人类会认为他想和他们...？赫拉德的几个成员都提到过关于地精和人类的故事。他们那么胖，那么高，而且还是粉红色的！这怎么会有吸引力呢？

黑蜗牛很想怒斥那个女人提出这样的建议，但她已经死了。在小妖精的经验中，是人类女人上了他的身！并不是他想让她们这样做。他们是变态。

一直跟着他的队伍的敌方斥候现在都已经死了。黑蜗牛看着他们的遗体，不甘心地叹了口气。他仅存的怒火和愤恨迅速开始消退。

这场杀戮虽然满足了他的嗜血之心，但他仍然感到奇怪的空虚。他所采取的微不足道的报复并没有让他感觉好过一点。赛特和他的其他部落成员仍然离开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空虚的感觉仍然很痛。

如果杀了半打小弟还不能填补他内心的空虚，那他就只能找点别的东西来填补了。答案很简单，韦瑞克就是那个带走他的部落成员的人。在那个自以为是的人类没有死之前，什么都不会是对的。

妖精想到了一个主意。巫师以为自己赢了，战斗结束了，但事实并非如此。黑蜗牛不喜欢他未来的猎物在翻阅赫拉德营地的战利品时感到轻松和胜利的想法。他要给那个人留下一个信息。

真正的书面信息是行不通的，因为黑蜗牛不识字，但这并不重要。妖精知道其他方法来表达他的观点。

黑蜗牛抓住附近一具人类尸体的腿，开始拖动它。经过一番努力和创造性的自我表现，他已经完成了。现在林间小路看起来好多了。任何人都不可能错过这个消息，也不会误解它的意思！

现在有三具尸体被挂在树枝上，随着树枝的晃动而吱吱作响。其他的尸体已经堆在附近的路中央。其中有几具不见了头颅。现在头骨上装饰着被打入地面的尖刺。

黑蜗牛看了看四周，赞许地点点头后，自嘲地笑了笑。虽然很讨厌他没有时间去玩，但是这样就可以了。这就能达到目的了。

身后传来一阵低沉的碎裂声，于是黑蜗牛看了看自己的肩膀。他并不太担心。不可能是敌人。他们不可能偷袭他，如果有的话，他们早就行动了。

有好一会儿，他什么也没看到。然后，他的眼睛集中在一个绿色的大形状上。他盯着它看了好几秒钟，他完全静止不动。那是一只巨魔。

哦，对了，周围一直有巨魔出没的迹象。赛特在战斗前就指出了它们。也许在这些血淋淋的尸体旁边呆了这么久是个蠢主意。

在黑蜗牛的注视下，巨兽踏上了小路，伏在尸体堆旁。当它嗅到它们的气味时，发出了响亮的鼻息声，然后在力量展示中，它伸出一只肌肉发达的手臂，把其中一具尸体捡了起来。

巨魔盯着那具尸体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它就一口咬住了它。一连串响亮的嘎吱声和湿漉漉的咂嘴声，它咀嚼着撕咬着现在残缺不全的尸体。鲜血随着野兽的进食飞溅到地面上。

这只巨魔明显比黑蜗牛之前看到的那只大。和另一只一样，它有着厚厚的绿色皮肤和一身脏兮兮的褐色毛发。它的面孔有点像一个非常愤怒的地精，但它的体重比地精重了好几倍。当它移动时，沉重的肌肉似乎在它的皮肤下滚动，两颗大獠牙从它的嘴里伸出来。

黑蜗牛看着这只巨大的掠食者，一分钟的时间过得很慢。他的嘴唇上带着微笑，因为他不敢让自己的面部表情发生变化，以免最微小的动作都会引起巨魔的注意。

吞下一块特别大的肉后，巨魔转身朝哈巴狗深深地咆哮。鲜血从它的下颚处流了出来。

黑蜗牛一直希望，结果是徒劳的，这只野兽没有看到他。哥布林仔细权衡着自己的选择。似乎没有一个方案能给他提供很好的生存机会。他彻底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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