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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但我也不认识这里的路。而且,如果要踏着不知被水流冲刷过多少年的石头过河,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再摔伤一次可就麻烦了……特别是在已经黯淡的夜色下。
走吧,跟着“她”走。
这个时候,理智与否,现在都不过是个成功概率二分之一的选择。
于是,我就跟了上去,沿着脚下河边的路继续走。
“你认识这边的路吗?”我稍稍加快了脚步,与小光球“并肩”同行,又问了一声。
“啊,对了。我叫……嗯,伊珂。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我笑了一下,和小光球一起走了几步,便很自然地聊起天。
虽然,我身边的“她”,也许只是一位默默带路的倾听者而已。
但又有什么关系呢?那团神奇的暖暖光亮,就像在梦魇里无尽黑暗中遇见的一点光明,是得以驱散绝望与无助的希望之光,而且就在身边……甚至触手可及!
不,仅仅是这样同行的感觉,就让我安心不已,又有隐隐的怀念之情,就像是与多年未见的熟悉朋友,或是亲人那样,使得我忍不住想再多说几句……尽管得不到什么回应。
“怎么说呢……虽然我叫‘伊珂’……但其实这不是我的名字。”我甚至敞开心扉,向她透露一些多年来无法向其他人讲述的困惑:“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就像一个莫名降生到这个世界的灵魂,却偏偏带着残留的前世认知。只知道我不是‘我’,却忘了真正的身份。”我自嘲般地说:“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合适在这里,或者应该……去哪里?”
“就像个迷途的幽灵,只是占据了‘伊珂’的身体,还占有她的成长记忆。但是,‘伊珂’的记忆也缺了一大块。说到底,我和她……好像都是记忆断层的迷失者。而且,她的灵魂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说了一通,又看向仍在“赶路”的小光球,接着说:“抱歉啊,会不会吓到你了?这些事,我从来没跟别人说过……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本来正继续向前飘的小光球,突然转而绕了个圈,才继续前进。
咦……这是她对我奇遇的回应吗?画了个圈……什么意思啊?
不,可能也没什么意思……
但仅仅是这样的回应,便让我备受鼓舞!
嘿,一个自说自话的怪人,一颗不明来历的光球,在夜空下的河边相伴同行,真是有趣!
幸好这里没有其他外人,正好可以清空一下心中的烦闷,真好!
有身边温暖的光点相随,还能照亮前方河边沙路的一小片视野,就像抬头所见的漫漫银河中落入凡间的某颗星星,又恰好飞到身边,指引前进的方向。
便在右侧潺潺流淌的河流声中,我继续与身边的小光球聊着天,如同在与一位许久未见的亲近之人絮叨日常……就是有这样的想法!
虽然像是对空气讲出深藏于内心的秘密,但又有一种莫名的坚信,这个“她”,应该不是没有意识的空气或光亮……
“如果从拥有记忆的起点来判断,‘伊珂’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二年啦,四岁前的记忆都没有了……但对我来说,就只是来到这个世界两年的新人,哈。当然,对这个身体来说,实际却已经16岁两个月又十三天啦。”我对着自己开起玩笑,自然可以说得肆无忌惮,反正也没有其他人在!
“哎,小小光,你可知道,这个世界好像还存在一些很奇异的东西?”我擅自给在身边同行的小光球起了个名字,还顺便给另一个未出现的光球预留某个名号,接着便倾述起自己近三个月来的奇特遭遇,就像打开了心门般自说个没完。
“竟然真的存在死灵一样的怪物!”我刚说出这个名词时,却下意识般地颤抖了一下。毕竟一个人在这种陌生的河谷里走夜路,还是有点恐惧感。
特别是第一次遭遇死灵的时候,就是在郊外夜空下的湖畔……!
“当然,可能与远古传说中复生的死人不一样……”我边走边四处张望着,确认只有自己一人,哦,还有身边的小光球,才接着说下去:“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可能和一种诡异的冻灼毒素有关。而且,这种毒素竟然还可能寄生在某类很特殊的能晶矿石上!不过,都还没有证据就是了,只是有这样的联系和推断。哈哈,如果公开说出来的话,怕是会被当成疯子……”
“嗯……你会奇怪我怎么知道这些事吗?”我看了一眼仍飘着“赶路”的小光球,见着她又像螺旋般绕着圈往前飞,似乎真感应到她的提问一样,但又更像是自问自答:“因为我和一个叫凯尔的朋友,就是亲眼见到死灵但又幸存的人……可能很多人都不会相信!”
对了,凯尔。
说起来,他是不是还在卡诺要塞军事实训?现在的形势这么复杂,但愿他能安全回到碎石城!到周末的时候,我可要听听他的故事。
“虽然我总是对外说,那就是神迹。但其实……是因为,我能消融毒素……!都不需要借助什么药物,不可思议吧!”我讲到这里时还稍稍抬起双手,但却没有半点兴奋或骄傲的意思:“怎么说呢……虽然这种奇怪的异能确实救了我和朋友的生命,可是,正常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难道是极其特殊的免疫力吗?”
“还是说,拥有这种能力的我,其实也是个……怪物?哈哈,说起来,我也好,‘伊珂’也好,组合在一起的这个‘我’,也是不明来历和不可思议的集合!”我毫无顾忌地说着困惑,却有一种仿佛倾倒烦恼般的愉悦感:“当然啦,也不是说就没有遭遇死灵的其他幸运者。比如我的室友蕾雅,她……可能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但她可不是怪物!”
是的,那就是一个乐天派少女,时而迷糊,却也细腻入微的人……嗯。
她可能也有过不可思议的经历,但那种也许含有某种痛苦回忆的过往,让我终究没法问她事情的来龙去脉。
“如果没有这些可怕的经历,或许我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异能,即便是个想不起过去的人,但至少能像个普通人一样过着寻常的生活,就像前两年慢慢克服各种不适应后的平静日子。”我叹了一声,接着说:“可就是不能如愿……从今年6月17日那次遭遇之后,好像一切就都变了,总是会与各种奇怪甚至凶恶的事情扯上关系……”
“甚至,就在这些事件中,还有我认识的人。他们……都是普通的好人啊。”我想起在月铃矿区死灵袭击案中遇难的力诺大叔,还有在这两个月里其他不幸事件中的无辜牺牲者,还有这一次……本意也是努力工作多赚些钱的杰瑞!他可还想着早点回家呢,可是……
“这些事好像都不是孤立的。就我自己知道或猜的,至少就有丧心病狂的邪教徒在害人,也可能有其他的组织……!可是,认真地说,为什么关心这些?就连我认识的戴莎学姐,一位令人尊敬的国家检察官,也在调查中遭遇种种说不清楚的困难!而我不过是个学生而已,又能做到什么?更何况,自己是不是在这些好像无穷无尽的怪事和凶案中越陷越深了?”我摇了摇头,就像是在问自己:“是因为所谓的正义感吗?也许有部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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