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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入御书馆已有好些时日,但前阵子齐璟与秦洵一同上下学,最近才正常入皇苑听季太傅讲学,秦洵循着记忆找到小门这里,记忆里的杏树、小屋子、太监吉庆都还在原处。
秦洵离京那年吉庆已经十六七岁,如今又过六年,吉庆已二十出头,再也不是初见时稚气未脱的小太监了,竟是还能从模样上辨认出秦洵,笑着同他道了句别来无恙,正要像过去那样搬椅子给他坐去杏树下,秦洵摆摆手,指着院墙笑道:“现在长大了能爬高,我往墙头上坐着就好。”
二月下旬,日渐长夜愈短,这时辰里夕阳还未落下山头,燃了天边大片绵延的云,镀了人一身的霞色,秦洵跃上院墙,背靠横出墙头的杏树枝杈,抱臂而坐,一腿平放墙上,一腿屈膝支起,微微眯起眼,望向天边已敛了刺目光芒的夕阳。
这时节里杏花还是繁盛的,含苞为红,开放后色泽趋浅,花落时则褪为纯白色,满树杏花并非同时开落,故而红白两色皆存,入目缤纷,墙头靠坐个美貌少年郎,红白绣桃的春衫,恰是相得益彰的好景致。
秦洵坐下没多久,半仰的脸上一痒,落了春风拂下的杏花白瓣,他忽而想起什么,跳下墙进了小屋子,问太监吉庆要了样东西出来,再度跃上墙头用方才的姿势坐好,不同的是手里多了本册子。
这册子本来就是秦洵的东西,这么多年一直被吉庆用心地保存在小屋抽屉里,此时被秦洵重新拿回手上,瞧着除了有些陈旧泛黄,倒无甚破损起霉,秦洵翻了几页便笑出来。
过去若是在春日里,他等候齐璟觉得无趣了,就喜欢坐在杏树下,数着不时被风拂下的杏花恰好落到自己身上的瓣数,从杏花瓣数的增减来判断今日较之昨日,等候齐璟的时辰是长了还是短了,齐璟下学出来后,他便借此一路扯着齐璟的衣袖念念叨叨。
刚开始齐璟颇有无奈,还耐心给他解释:“你这样算时辰是不对的,每日被吹落的杏花瓣数本就不同,还得落在你身上才算数,若是你数重了数岔了,或者哪一瓣杏花落进你衣缝里你没发现,不就数不准了?况且,就算给同样时辰,从树上落下的杏花瓣数本就不一定相同,你参照着这个,哪里能作数。”
后来齐璟发现秦洵压根不管作不作数,就是想寻个借口撒娇罢了,也就纵容他这样玩。
没多久,秦洵懒得靠脑子记住每日的杏花瓣数,干脆跟吉庆要了本空白册子,本是吉庆备存来记录外人进出小门的名单。
那之后每次见着下学的齐璟,秦洵都要拉着他进小屋,取过吉庆的笔墨,在册子上记录当日的杏花瓣数,顺道就开始了那日下学的碎碎念。
秦洵还记得这册子当年被自己取名“杏花册”。
那时秦洵字写得大,一页纸就记了一日的内容,二月开三月落的杏花,也就只够他如此玩乐一个月,一本册子刚好记录一春。
秦洵六岁春时过完生辰入御书馆,那一年就记起了杏花册,一直到十岁秋末离京,一共记录了五本,方才进去跟吉庆要,他都没抱还被存着的希望,却见吉庆献宝一般小心翼翼将五本杏花册全数从抽屉捧出,说是自他离京后,每年春季杏花繁盛时,三殿下都要过来翻看这些杏花册,搬了那把秦洵坐过的椅子,坐在杏花树下秦洵等候过的位置,将这五本杏花册依次翻阅。
明明是小童稚气的行为、稚嫩的笔迹,齐璟却专注似翻阅奏章公文,却又比理政时多了层温柔神色,次次都要将已然阅过数遍的内容逐字逐句看入眼中,不厌其烦,似是看不够。
他动作轻柔细心,数不清多少次地翻阅下来,册子竟都磨损无多。
秦洵不想捧着一叠册子在手,只取了最后一本元晟四年的春日里他记下的杏花册,那年他十岁,齐璟十一岁。
秦洵平日对待自己儿时玩闹留下的东西都不甚在意,但东西跟齐璟有关,自然就变得重要了,再想着吉庆提起齐璟翻阅这些杏花册时如何爱惜,他便也不自觉动作轻柔起来,边翻边从记忆中努力搜寻对应日期里的琐事。
大半都记不清了,杏花册并非是他详写的日记,内容其实很简单,每页都是一句相似的句子,不同在于日期和杏花瓣数。
封面被他笼统记了“元晟四年”的年份,里头的日期便只记了月日,秦洵能从千篇一律的内容里想起的旧事不过二三,好比说其中一页:【二月十八杏繁落吾身者三十有五】
纸页剩余的空白处大大地添写了“生气”两个字,秦洵一看便记起,那日是齐璟难得一次从皇苑下学很晚,晚到夕阳都隐下山头,暮色初起,齐璟耐着性子给秦洵解释季太傅今日要求当堂作一篇书论上交,他已经是最快写完出来的那个,等急了的秦洵还是很委屈地将“生气”二字记上了册子,而后对齐璟道:“你今晚不准跟我一起睡觉!”
齐璟好脾气地揉他头发,顺他的毛:“换别的好不好?我怕你自己一个人会睡不着。”
还有一页:【三月初一杏犹存落吾身者有七】
这页的空白处也添了字,却是与之前截然相反的“开心”二字,写完似乎觉得不够,又在这两个大字上面添了个“特别”,却因为两个大字已占据了太多纸页空间,“特别”二字写得明显小了几圈,险险挤在“开”字的上面。
秦洵想起那日是齐璟下学异常的早,秦洵与他还没分开多久就再见着了他,欢欣雀跃,记完当日的杏花册还赏罚分明道:“奖励齐璟哥哥可以亲我一口!”
齐璟忍俊:“这是在奖励我还是奖励你自己?”
一本杏花册很快翻完,秦洵眉梢眼角都漾出了笑意,却在翻过当年最后一日“落吾身者十九”的纸页,看到本该空白的下一页上多出两个字时,笑意一凝,眸中露出诧异来。
“不止。”
笔迹再熟悉不过,却不是秦洵自己的字,是齐璟落的笔。
秦洵愣怔半天,回神时心里骤然一疼,细小而尖锐,似没入银针。
他不在长安的几载春日里,齐璟多少次坐在杏树下翻阅他留下的杏花册,同时也在学他数着落在身上的杏花瓣?
当年他数到十几就开始心急,数到几十就犯了脾气,但这些年齐璟数的,远远不止。
而无论齐璟数了多少,从初春数到暮春,再到入夏,杏花落了个干净,都不可能等到远在江南的秦洵。
脚步声渐近,秦洵合上手中的杏花册,把让他心疼的两个字重新封回了纸页间的旧时岁月,手往上一抬,向着脚步靠近过来的方向压低一枝含苞待放的杏:“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赶上这一枝红杏朝君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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