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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疯子（第3页）

"有道理。"黑蜗牛承认。

"你接受我的礼物吗？"赫拉用恳求的语气问道。她抬头看着黑蜗牛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是的，我愿意。"黑蜗牛小心翼翼地伸手接过衬衫，回答道。

"好啊！"赫拉高兴地蹦蹦跳跳地喊道。"现在可以抱抱我了吗？"

"不抱。"黑蜗牛坚定地回答。

"我会给你带来更多漂亮的衣服。"赫拉提出。

黑蜗牛低头不语。"好吧，一个小小的拥抱。"

赫拉立刻向前扑去，抱住了黑蜗牛。他咬牙切齿地被她紧紧捏住。虽然，她的胸部比人类平坦，但黑蜗牛明显感觉到她的胸部压在他身上。那是一种尴尬刺激的不舒服。几秒钟过去了，赫拉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于是黑蜗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一松开就把她推了回去。

"拥抱结束了。"他深吸一口气后告诉她。

赫拉似乎并不失望。"是啊！希塔的建议起了作用。我本想给你带头骨，但她说那是个坏主意，所以我给你带了衣服代替。"

黑蜗牛皱了皱眉头。这听起来很可疑，好像赫拉和希塔还在密谋对付他，用他们自己愚蠢的方式。通常情况下，他强烈不鼓励这种行为，但除了对自己之外，他们大概是无伤大雅的，而他也从中得到了礼物，所以他将继续无视他们。

随着赫拉的离开，接下来的几个祈求者走了过来。他们大多是地精，不过其中也有几个年长且比较聪明的地精。他的部下们给黑蜗牛送上了一堆各式各样的礼物。亮点包括一些香料肉干，味道比黑蜗牛吃过的任何一个地精煮的东西都要好得多，还有一些石箭头。它们比人类制造的箭头要差一些，但部落里的金属箭头已经不多了，所以黑蜗牛很高兴有人在制造打猎用的石头箭头。祈求者中还有一个女地精。她注视着黑蜗牛，但并没有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不过，她的性别还是引起了黑蜗牛的注意。为什么几乎所有的哥布林都是男性？他也不知道。

当每个人都向他们伟大而又威严的领袖献礼完毕后，黑蜗牛做了一个简短的演讲，谈到他希望今后从他的部下那里得到什么。

"更多的奶酪和更好的烹饪。"黑蜗牛解释道。"不要从小镇那里偷学，但任何给我带来大量奶酪的地精都会成为我的新宠。可惜我们不能自己做。"

说完，黑蜗牛就把大家都赶走了。一小群哈巴狗精在离开时，他们之间正热烈地谈论着什么狩猎的事情。黑蜗牛看着他们走了，然后开始计划接下来的一天。在他的所有盟友和小弟之间开个会也许是个好主意。有很多事情需要计划好，如果他召开会议，其他人可能会替他做这些工作。为了让事情顺利进行，黑蜗牛去找戈布。他让另一只哈巴狗派出使者去找伊利斯蒂和谢尔特。在等待大家集合的时候，黑蜗牛去了训练场。他已经太久没有和其他地精交手了。毫无疑问，有一些新的小弟需要他的训练，可以借助他的帮助来实现自律，充分发挥他们的潜力。而且，殴打其他的哈巴狗从来都是让他自我感觉良好。

在黑蜗牛的努力下，几个小时的时间过得相当快，很快就到了他安排的会议时间。他选择在午餐的时候进行，因为他发现无论是人类还是地精，当他们吃饱了别人的食物时，都会更加惬意。

黑蜗牛穿上自己最好的斗篷和新衬衫，与戈布会合，前往聚居地外的一个营地。一路上，费拉尔和小恶魔也加入了他们。当他们到达时，火堆已经烧起来了，地精们在旁边堆起了柴火，一对地精正在完成一个大皮篷的布置，用来遮挡。火堆周围的地面上堆放着几十张椅子，不过它们都是不配套的大部分只是雕刻的树桩，不过有几张明显是庇护所的物品，不知为何被放错了位置。

妖精们去取食物和饮料的时候，黑蜗牛给自己找了一张最好的椅子，坐下来等待对方的到来。不出所料，万是第一个出现的，因为他只有这么短的路程要走。他带着加伦和其他几名军火商来到了这里，不过他们并没有带武器，除了侧剑。巫师向黑蜗牛打了个招呼，然后坐了下来。加伦和他都显得很想出发。花了几分钟时间，庇护所的人就到了，但当他们到了之后，他们的人数比黑蜗牛预料的还要多。不仅有希塔和阿弗勒斯，还有杰拉尔德和熊迪，他们几乎把所有幸存者都带来了。黑蜗牛看了看希塔身后，看到了小镇的几个人。他们来这里做什么？他并不想让避难所的人知道万和他的人，但他们似乎已经知道了他西方人的情况，因为他们看到他们都不显得惊讶。

等到大家都坐下来后，黑蜗牛让他的一些部下分发午餐。这将为他赢得一些时间来研究与会者。吐烤鹿肉配上松鼠和混合根茎，黑蜗牛很确定不会让人中毒严重。很多人类对于被礼貌的地精送上食物，反应不一。有的人疑惑地盯着它，但随后就开始和大家一起吃。其他人则笑着或笑着，有些人则似乎完全无动于衷。然而，没过多久，大家就开始放松了。黑蜗牛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人类是他手中的泥土。准备被塑造成...碗...或其他东西。管他呢

杰拉尔德是最先完成的人之一，他很快就挪到了黑蜗牛的身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把这些人带到这里来？我们不是躲起来了吗？"

黑蜗牛叹了口气，转身面对他。"只是有点儿事。只要你了解了他们，他们真的很好。"

杰拉尔德显得很怀疑，于是黑蜗牛更详细地介绍了情况。他向杰拉尔德解释说，万是对付韦瑞克的有用盟友，他只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在那里他可以帮助有需要的人。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其他人也吃完了饭。

"为什么希塔要把那些人从庇护所带来？"黑蜗牛问道。

这下轮到杰拉尔德叹气了。"希塔傻乎乎的脑袋里有一些关于建立自己的船员的想法。她已经成功地说服了几个幸存者和一些年轻的村民，说你有什么统治世界的计划，他们应该加入她的行列。"

黑蜗牛转过身来看着那个红发女人。她正在和阿弗勒斯谈论着什么，她显然很兴奋，近乎癫狂。大胡子法师把手伸进大衣里，拿出一个小瓶。

"是的，其实我身上有那个灵药，因为我准备给黑蜗牛看。我是用它来测试我在这里被迫使用的一些设备。"阿弗勒斯告诉她。"不过这不是一种特别稳定的混合物。"

反应迅速的希塔从他手中抢过小瓶，跳了回去。当她跳上原木长椅时，人们关切地看过来，黑蜗牛呻吟了一声。还没等他站起来和这个笨贼对峙，她就把小瓶里的东西喝了下去。然后，希塔一脸的傻笑，对着周围的所有人大声笑了起来。

"别人也许怕死，但我不怕！"希塔对着惊讶的众人说道。灵药不会杀死我。它只会让我变得比以前更强大。我将继承她的意志，反正我宁愿死，也不会保持现在的样子。我一定会成为伟大的人！我要从这个世界上拿走我想要的东西，否则我会死得很壮观！"

红发女子对着大家疯狂地笑了几秒钟，然后倒下了。她倒在地上的时候，脑袋撞到了长椅上，发出一声巨响。黑蜗牛皱着眉头盯着她一动不动的身体。她趴在泥土上，似乎没有呼吸了。好吧，至少现在不会有人因为她的死而责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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