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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慎行松了口气,心知他分明把自己盯着秦洵出神的样子看在眼中,但看样子并不打算跟自己计较。正了正身子,楚慎行敛眸盯住自己膝盖,再不敢多瞟一眼不该瞟的地方。
这样不过片刻,隔着一条长案的椅榻上就有了动静,午睡的漂亮少年不满自己在夏日天气里被什么东西蒙住脑袋闷气,哼哼唧唧地动了几下身子,迷迷糊糊地将薄巾从脸上扒下来。
先前蒙在暗中的双目一时适应不了骤然的光亮,秦洵迷蒙着睁不开眼,抓着薄巾含混地喊了声“哥”,撑起身子一个劲往齐璟怀里钻。
齐璟几乎是立刻放下了手里的奏章和毛笔,圈抱住他,秦洵本能避开刺目的光线,把脸埋进了齐璟颈窝,齐璟用五指顺了他凌乱的头发,又给他抹去面上薄汗,不住轻哄着“没事没事”。
秦洵是被罩住脸的薄巾热醒的,倦意尚存,窝在齐璟怀里,脸贴着齐璟微凉的颈部皮肤,一舒服下来他很快就着这副姿势再度流失意识,只听齐璟温柔的低嗓问了他一句:“还想睡吗?”
他含混着应了一声“嗯”。
“那睡吧,继续睡。”
听到这句话时秦洵隐隐有失重感,应是齐璟把自己抱了起来,他猜齐璟是打算给自己挪个地方,还听到齐璟像是跟什么人抱歉了一句“稍等”。
反正是齐璟抱自己,还叫自己继续睡,秦洵十足安心,也没细思,摸索着搂住齐璟脖颈蹭了蹭脸,胡乱说了几句撒娇话,放任自己重新睡了过去。
楚慎行眼中的光景,是年轻亲王毫不犹豫地丢下了手边朝政,将漂亮少年打横抱起,口中哄着些哄孩子似的宠话,神情温柔至极,而那一贯张扬大笑的少年,竟是从未见过的软糯乖巧,软声唤着“哥哥”,讨亲讨抱。
只有自己是被一条分明界线划在另一头的外人。
楚慎行放在膝上的双手将衣料抓紧又松,松了又紧,直到把秦洵抱回内室哄妥当的齐璟又回来外厅,且开始在批阅奏章的同时间或与他闲谈几句,楚慎行提醒自己不能再分神其他,专心应付摸不透心思的陵亲王。
七月初回的长安,皇帝准了他们半个月的休假,如今假也休完,秦洵日日清早痛苦万分地被齐璟叫醒,半拖半抱地一路带去御书馆念书。
秦洵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趴在书案上,枕着臂面朝齐璟的方向,眼皮打架:“以前总以为跟你搬出去住王府,会比住在宫里自在,现在才发现还是住宫里好啊,离得近,早上能多睡些工夫。”
齐璟见他实在困倦,有些不忍:“要不……你听学时趴着睡会儿?”
秦洵笑起来:“你听听,这是陵亲王该说的话吗?”
陵亲王当然不会轻易说出这种话,齐璟今天能说出口,不过是昨晚兴致好,折腾秦洵到半夜,即便知道秦洵的毛病本就是每天怎么睡都睡不够,还是不免心虚他今日的困倦是因自己而起,一心虚,就愈加放纵秦洵。
这时节已然又是一年入秋时,夏末的暑气尚存,有了齐璟撑腰,秦洵当真在听学课上大剌剌趴着补眠,睡梦中他额上渗出一层薄汗,一堂课罢,齐璟掏出帕子给他擦了,又从他抽屉里掏他近日的新宠相思扇,给他扇风取凉。
日子正逐渐趋于平淡,先前秦洵还好奇好奇那位住在自己外祖父府上的襄王世孙齐淼,七夕雅会正巧跟对方碰了面,他能懒则懒,放弃了再去定国公府会一会对方的打算,整日吃吃喝喝上下学,打探京城的杂闻闲谈当乐子。
他七月初才回长安,错过了御书馆六月末的夏季考核,需得在第一个学休日补上。去年便已结业的齐璟则不必考核,秦洵想着他近日理政劳累,死活把他摁在家里睡觉,在学休这日早上老老实实地独自进宫。
临近午膳时辰,补完夏季考核的秦洵出宫门来,守在宫门外马车旁的林甲给他递了口信,说是秦申邀他得空外出,理由是想请他一顿“江南客”。
择日不如撞日,秦洵想想,让林甲回去跟齐璟报备了一声,让车夫调了个方向往皇城外去。
“江南客”干净整洁的四方桌旁,秦申身边坐着深蓝襦裙的外族姑娘,一只竹编的小篓搁在脚边,正是许久未见的阿蛊。
这着实不在秦洵的意料中,他不可避免地脚步一滞,随即继续往“江南客”店里迈步子,心有疑问也没打算一见面就问出“你怎么来了”这种煞风景的话,他笑道:“阿蛊姑娘,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阿蛊翻了他一个白眼:“你是更会耍嘴皮子了,假客气什么。”她的中原话说得又顺溜不少,字词间会不自觉带上的僵硬口音也改正许多,听起来几乎与土生土长的大齐人无异。
秦洵在四方桌的空椅子坐下,习惯性去摸腰间,才想起今日出门本来只为夏季考核,没带折扇,顿了一顿,他抬了一臂上来搭在桌沿。
阿蛊这趟来长安,是把近几个月的《药毒札》新记录誊写了一份给秦洵。
当年秦洵与她告别,本意是想从此放她自由,谁料阿蛊坚持留在平州小院里研炼药毒,与秦洵约定了每一季他从长安差人去取誊写本,给付阿蛊工钱。
事实上秦洵自从别了江南,初几月还偶尔起兴捣鼓捣鼓,而后每天黏在齐璟身边,压根没心思再跟瓶瓶罐罐打交道,也不打算再频繁联系阿蛊,道别那时本就抱有了结人情的心思,之后阿蛊留下,秦洵觉得是这姑娘额外赠与自己的情分,如非必要,不当肆意挥霍,所以那之后除了约定好的每一季一手钱一手货,他们的联系自然而然就少了。
但在阿蛊那儿,从长安传回平州的联络越来越少,日子一久她心下疑惑不安,就算与秦申通信得知一切安然她也不放心,六月中旬她去金陵武场摆摊时听到惊鸿山庄的弟子交谈,提起山庄的秦微之前些时日随陵王殿下督巡封地,而后回山庄住了些时日,近日刚启程回京。
阿蛊想了想,花了大半个月的工夫将自己在平州的一切收整妥当,带上包裹银两,携上备好给秦洵的书册手札,也没漏下装在竹篓里的小青蛇青豆,将自己盛夏节气里溢满花香的小院子锁好,行囊简单地踏上了往前往陌生京城的路。
阿蛊来前没提前往长安递信,并不是有意想搞突击,一来距离秦洵一行启程回长安的日子才过半个多月,她不确定秦洵他们回到长安没有,消息不知往何处递,二来若是把消息递去长安秦申手上,她说要去长安,秦申也没法擅自给她拿主意是让还是不让。说不让吧,万一秦洵不介意,秦申不让阿蛊去,岂不是扫了阿蛊的兴;说让吧,万一出了什么事,自作主张的秦申就得倒霉。
阿蛊不是不明事理,干脆自己做了主,没让还是半大孩子的秦申为难。
好在如今她已说得顺畅中原话,又是秦洵亲自教出来,说的是一口大齐官话,由江南至长安的长途路程里,路经数州都交流无碍,还有长大的青蛇护身,一路平安抵达长安。
她到长安后才联系的秦申,秦申惊愕之余将她安置在自己初至长安时在僻静巷子里的那户小院,随后便飞鸽递信,托林甲大哥告知了秦洵。
阿蛊来长安,秦洵倒是没什么意见,不存在什么让她来不让她来,只要她一路上没出意外,安全到了目的地,就当是人家闲来无事想出门游历。
当初秦洵就说过从此阿蛊想要离开平州看大好河山尽可自便,如今不过是阿蛊游历到了自己的故乡长安,顺道就与身在长安的自己碰个面叙叙旧,自己身为东道主,应当好生招待人家一趟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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