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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曾雨又笑了,觉得特别好笑,小七不理她,将手机递还给她,当她醉了,懒得和她去辩解。
曾雨坐了一会儿,就歪到一边,有些想睡。感觉眯了没多久,她就被人摇醒了,睁开眼睛看见小七在摇她,她有些迷糊,意识不甚清晰,觉得还想睡,小七拉她,没拉动。她不理会小七的拉扯,继续眯着眼,忽然感觉身体一轻,似乎被人抱了起来,当时她就想小七太能干了,好一会儿后,又觉得小七的味道可像韩孟语了,于是在小七臂弯里拱了又拱,贪婪地嗅了嗅。
感觉像在云里飘了很久,落地时她的唇像是擦到了什么,热热的,很有弹性,有韩孟语须后水的味道。她微微睁开眼,眼前有人影在晃动,背着光,身型高大,看不清是谁。小七跟小伍不停地聒噪,说些什么,她想努力听清,似乎提到了莲花乡,似乎还在说啤酒,好像还说什么丢人来着,她觉得他们肯定在说自己,恍惚地想着,等她睡醒了,就去扒他们的皮,对,要扒他们的皮。
她似乎回到了婴孩时期,睡在大摇篮里,摇啊摇啊,十分安心。
偶尔有些强的光束迎面照射过来,又让她睡得不怎么安稳,想换个睡姿,却感觉自己像是被襁褓捆扎了般,动弹不了,腰腹间有明显的勒紧感。她在梦里挣扎着,想跟妈妈说自己长大了,不需要襁褓困住了,可是没有人理会她,她在梦里学着婴儿一样啼哭着,哭到声嘶力竭时,才有人心疼地将她抱了起来,亲亲她的脸蛋儿,抚去她的泪珠儿,拍着她、哄着她,又无奈地叹息着。
她揪紧对方胸前的衣襟,觉得万般委屈,却又不知道为何委屈,越被哄着,就越委屈,一个劲地想要更多的关爱,抽抽搭搭的,止都止不住,泪意像是憋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让她安心哭泣的地方,容许她的眼泪肆意泛滥。
那个怀抱将她蜷了又蜷,很紧,又很安心,不太像妈妈,有些像爸爸。小时候,爸爸还是和她、妈妈在一起的,爸爸会将晚上贪看电视睡在藤椅里的她抱回房,每次爸爸抱她的时候,她都醒着,却假装未醒,享受着爸爸怀抱里的亲昵。后来,从妈妈和爸爸争吵开始,她变得厌恶爸爸了,连爸爸摸她的头顶,她都觉得难以忍受。然后,爸爸再也不碰触她了,连摸头顶也没有了。十多年没有父亲的关爱,她觉得没有什么,可是这会儿,这个怀抱让她想起了爸爸,那种感觉似陌生又熟悉,既压抑又渴望,刚刚才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汹涌。
曾雨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到最后,只觉得身心俱疲,意识最终慢慢消散,哄她的声音渐渐遥远,只是那个怀抱一直都在。
一觉睡到天亮,曾雨觉得她很久没有睡得这样好了,连续一个月的失眠多梦,让她对睡眠和黑夜甚至畏惧起来,能这样好好睡上一觉,让她打心底舒畅。尽管头微微有些疼,尽管眼睛周围的皮肤紧绷得让她有些不舒服,但是比起香沉的睡眠来,那些都微不足道。
腰间有些沉,背后一片暖意,曾雨睁开眼来,眼前一片陌生。身后的热源向她贴近了,曾雨倒吸一口气,猛然一回头,就看见韩孟语垂着长长的睫毛,低睨着她。
他们干什么了?
曾雨突然间就害怕了,意识清醒过来,她发觉这是韩孟语的房间,她在韩孟语的床上,在韩孟语的怀里,香甜地睡了一夜。
最让她害怕的事情,是她发现自己只穿了内衣和内裤,而她背部感觉到的韩孟语,肤触光滑,至少上半身,也是光祼着的。
曾雨眯了眯眼,又眯了眯,韩孟语始终表情如一地睨着她,她大叫出声,可是那叫声在喊到一半时,便又生生卡住了。她猛然想起了隔道而居的父母,双掌便死死地压住唇,一脸恐慌地与韩孟语对视着。
她祈祷着刚刚那一声尖叫,除了韩孟语,不再有任何人听见;她祈祷,周末的早晨,父母外出锻炼还没有回来;她祈祷,即便两人如此这般缩在同一个被窝里,仍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神仙的耳朵聋了,她的祈祷似乎都没有被听进去,门板很快就被敲响,曾妈妈在门口问:“孟语,小雨在你的房间吗?”
曾雨觉得她要死了,血液似乎凝住了般,大脑更是白光光的一片,妈妈的询问,比起她发现自己光溜溜地睡在韩孟语床上更让她惊悚。她飞快地将被子一揭,盖过头顶,身体贴着韩孟语的肌肤,滑进了被窝里,滑进去时发现他穿了裤衩,却顾及不了那么多,想揪住他、警告他,可是手掌触及的都是他光滑的皮肤,明明手感极佳,却又如长针带刺般,令她不敢抚触。
“在的,阿姨。”跟她睡在一张床上的人十分不配合,如实回着话。
曾雨掀开被子,狠瞪着他,他仍然面无表情,下床时套了一件宽松的T恤,就去开门。
曾雨害怕了,看着他向门口走去,气急地威胁道:“不准开!”
那个身影一顿,却罔顾她的威胁,执意地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的不止曾妈妈,还有韩爸爸,两人看着穿着随意的韩孟语将门打开,登时无语,任谁都看得出,他这模样是刚从床上爬起来。
曾妈妈忍不住往房内瞟,视线所及,只看到了拥被而坐的女儿背对着他们,床边的椅子上,孟语的衣服与曾雨的衣服混在一起搭放着。
吃了?女儿被吃了?
曾妈妈虽不反对两人交往,但一时间也无法接受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婚前性关系啊!在她的观念里,这是多么违背道德伦理啊!何况……何况……是自己的子女啊……
“阿姨,我们等会儿就出来。”韩孟语面对着两个大人的惊诧,没有丝毫尴尬,稀松平常得就像父母在叫他们开饭般,转而又将门在他们面前关上。
门没关严实,突然就被某个爆发的小宇宙奋力拉开了,立着的三人看着裹着被子的曾雨像阵愤怒的狂风,直冲冲地撞开了挡住她的人和物,回了自己的房间,并将门板踹得惊天动地。
山崩了,海翻了,狂沙碎石袭卷,巨浪呼啸,喷发的溶浆想要熔化万物,摧毁一切的力量不是想要破坏,而是希望复原,让一切回到原点。
她愤怒了,她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这样气愤过了。韩孟语算计她,她从没想过韩孟语居然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算计她、逼迫她,若说之前打算放弃这段感情让她感到难过和不舍,这会儿,她觉得自己可以干脆利落了,她突然恨起韩孟语来,她恨不得让韩孟语尝尝自己那种掏心掏肺的痛楚来。她汲汲营营熬了那么久,他却让她在一夕之间破了功,他根本不知道她那段时间有多么难过,他一心只为自己考虑,他太自私了,每次都是这样,他总是逼着她按他的方向走,逼着她没有后路可退。
他睡了她又怎样?让父母知道了又怎样?不就是躺在一张床上,盖了同一张棉被吗,这些能让她怎样?
曾雨开始往皮箱里收拾东西,这些本来是明天才会做的,她只需要周一赶到新单位报到即可,可是她觉得这家里再也待不下去了。
她怕极了门外面父母的眼光,怕极了他们当面盘问她,怕极了父母开口跟他们说……离婚。
曾雨深吸一口气,韩孟语什么都不知道,他的自以为是,将她的打算弄得一团乱,她曾经想过计划过,即使她会放弃他们的感情,也只是暂时的,她从没有想过要真真正正地与他毫无瓜葛,她只想先熬过这段时间,等父母、旁人、他单位的领导慢慢接受这个事实,她再做进一步打算。
可是人生总是有那么多让她无法掌控的意外,也有她猜度不透的人心,她怎么也想不到,韩孟语会棋行此着,他这次做得太过火了,她的人生,还从没被人如此戏弄过。
将皮箱盖重重一关,曾雨恨恨地想,对于这件事,她不会原谅,如果引起任何其他的后果,她更不会原谅。
她拎着箱子要出去时,想到他们定是在门外等着她出现,又是一阵烦恼。她觉得自己连见父母的勇气都没有了,在门边踌躇良久,才鼓起勇气将门拉开。
楼上已经没有人了,曾雨拎着箱子往楼下走,楼下客厅里的三人静默地坐在沙发上,似乎都在等她出现。一见这阵仗,她拎着箱子就往门口走,曾妈妈眼疾手快,第一个堵了上来,拉住她拎箱子的手,道:“你这是打算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这是第二回了。第一回,是他将她找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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