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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雨皱着眉,责备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没事,要你睡的吗?”
“没事的话,你起这么早做什么?”他咄咄逼人。
“我难得起个早床,爸妈他们都那么辛苦,我去做早餐啊。”她扯了个由头。事实上,她之前没有想过要给父母做早餐,在她看来,若她早上溜掉了,韩孟语定是会为父母做好早餐才上班的。
“你说谎的时候,耳朵会红。”他又道。
曾雨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耳朵,摸完了才恍然发现上当了,便瞪了他一眼,不说话。
他就靠在过道的墙壁上,与站在卫生间门口的她只有一臂之距,他伸手捏上她的脸蛋,拧着眉头问:“你昨晚一夜没睡?”
他一关心她,她觉得自己的防线又弱了,低头斟酌了一下,才道:“我昨天,其实就是跟我一个同事吵了一架,心里有些难过而已。”
“你跟王一祺吵架了?”他突然问。
曾雨一惊,抬头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他努了努唇,道:“猜的。”
曾雨发现自己露馅了,懊恼极了。
“我跟她说的那天,就知道她会发现,她发现也没有关系,重要的是我们会怎样,我们能怎样,懂吗?”他揉她的头顶,开导她。
他那么轻易就知道了?她纠结了一个晚上,原来他早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会这样了?
他似是突然将心放下了般,动动酸疼的脖子,又揉了揉她头顶,说:“你去睡一会儿吧,我去准备早餐,吃完送你上班。”
曾雨一把拉住他,他疑惑地回头,她才看清他眼底满布的血丝,掩在长睫下虽不那么明显,可是她看清了。那些血丝,那么让人心疼。
“你去睡一会儿吧,我做早餐,做好了我叫你。”她拉着他往他的卧室推。从来都是他煮好吃的给她吃,很多时候她想想,她似乎没有为他做过什么,哪怕是一顿早餐。
韩孟语被她推至门口,已觉无奈,临进去时,飞快地在她的唇上一啄,才听话地进房补眠。
他爱吃汤面,曾雨折腾了半天,才将面煮得汤清面滑。她一边煮面,一边想着他刚刚下巴泛青、眼泛血丝的模样,心里觉得无奈。随着她对韩孟语的了解日益加深,她终于发现他确实执着,他说什么就会做到什么的原则,如同他倔强的少年时。有些脾性,即便是人已成长、已成熟,仍是不会轻易改变啊。
煮好了面,还未叫韩孟语,他已步下楼来,曾雨抬头看他将时间掐得刚刚好,猜他补眠的质量也不怎么好,只得无奈地垮肩,替他将面摆好,又给他拿了筷子。
曾雨自己也煮了一碗汤面,端着面坐在韩孟语的旁边,两人呼呼地吃着。曾雨觉得自己煮的面远不如韩孟语煮得好吃,她一边吃一边皱眉头,生怕他嫌弃了。
“你不喜欢吃汤面,为什么还要煮这个?”韩孟语看她皱眉头,以为她不爱吃,他向来都是给她变着花样做一些早餐,但如果早上给父母与自己都是煮汤面的话,他定会为曾雨炒上一盘面,韩孟语发觉曾雨向来不大爱吃汤面。
“不是我不喜欢吃,我是觉得煮得不好吃。”曾雨涩涩地道。汤面确实是她不太爱吃的早餐,可是因为他爱吃,她觉得汤面应该是她可以爱上的食物。
韩孟语一笑,没说好吃或难吃,将他的那一碗面吃完后,看曾雨那碗吃得还剩很多的面,拿起筷子,从她碗里夹去了一大半,继续吃。
“等会儿不用你送我了,你也不许开车。”她道。
“你介意同事的眼光了?”他头也不偏地将面吃完。
“不是,我晕车。”其实曾雨是有些介意的,如今,一祺已成了她不得不避的一个因素,“你昨晚没休息好,今天不准开车,听到了吗?”
见旁边的人点头,她脸上终于浮上些笑意来。
他突然道:“小雨,要是哪天你惹我生气了,你就说些好话哄哄我吧,只要你哄,我就不生你的气。”
他说这话时,似是在跟她做某种约定,她听出他话里明显的让步,心头一暖,却又酸涩,心里有些百感交集,却又不知如何表达,于是学他,在桌下用光祼的脚轻踩了一下他的脚背。
曾雨在工作时,开始认真考虑起韩孟语的话来。事实上,一祺的话给她敲了一个警钟。之前,她一直回避着那些现实的问题,从一祺开始,她可能确实要逐一面对它们了。一祺已经让她无法再继续回避,她希望当所有的问题在日后一一出现时,不会将那些问题弄成她与韩孟语身败名裂、家破人亡的最坏结果,如果可以,她希望尽可能地减少影响,做到情有可原。韩孟语说得对,他们都知道事情会往哪个方向发展,重要的是他们会怎么样,他们能怎么样!
单位最近有人事变动的消息传出,七七跟小伍告诉曾雨,说这次的人事调整会很大,很多年轻的工作人员会被下放到基层进行锻炼,如果调到某个乡镇的国土所,起码要待上一两年才能回来。
大家生怕自己被调下去,于是近段时间很多同事都跟领导走得很近,希望留个好印象不被下放。
曾雨觉得如果真的把她调到乡下去的话,也不是太坏的事情,那样她就不用跟一祺天天碰面了,对于她来说,会感觉到轻松一些。只是那样的话,跟韩孟语朝夕相处的日子也会少了。
日子还是那样平淡却又有些小激情地过着,曾雨拒绝韩孟语继续接送,跟曾妈妈解释自己晕车,索性买了一辆小电动车,天天自己开着车上下班。所以,玩地下情的两人,独处时间变得更少了。有时候曾雨看着韩孟语投递过来的渴望眼神,有一些小得意,又有一些小不忍,只能趁父母都在忙的时候,躲在书房里和他亲昵一会儿,或者在吃饭的时候,偷偷在餐桌底下踩对方的脚。
某天,原本正儿八经看着喜剧的两人,不知道是曾雨笑得太不顾及形象还是韩孟语一直没有将影片看进去,看着看着,曾雨就笑倒在韩孟语的身上,韩孟语捞过一门心思扑在电视上的曾雨,开始细细地亲吻起来。曾雨起先并没有注意,还在为某个已经看了很多次的桥段笑得脸颊抽搐,直到他的手指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她才恍然发觉,自己与他的姿势不知在何时竟变成了眼下这种暧昧又大胆的状况。开了空调的室内,一片清冷,电视里闹腾的声音,突然就飞离了她的感观,衣服内他的手指循循而上,门锁突然一响,先前所有混沌的思想瞬间清明,那些微弱的挣扎也突然变得有力,曾雨惊得将腿一屈,突然就听到他一声闷哼,她捧着他的脸细细看他,见他紧拧着双眉,痛苦得像在隐忍着什么,她急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门板发出砰砰声来,附带的还有曾妈妈的大嗓门,在门外喊着开门。
曾雨一时慌乱不已,像是小时候做坏事被当场抓包了般,她已顾不得韩孟语究竟哪里不适了,推开他,就想跑,韩孟语突然拉住了她,脸色不愉地瞅着她。她听着门板上传来的拍打声,十分焦急,可是她从韩孟语的眼神里,看到了他想公开一切的坚定,这更让她害怕。她用力挣开了他的手,趿着鞋扑腾着,可是拖鞋还未穿好,她动作一急,整个人便扑地上去了。客厅里的小茶几被她扑得移了位,上面的一些物什掉落至地面。她本来磕了膝盖,却顾不得疼痛,将掉至地面的东西胡乱一捡,趿着仍然没有穿好的拖鞋就一瘸一拐地往就近的卫生间里钻。
韩孟语拧眉瞅着她慌乱躲藏的身影,平复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才去开门。躲到卫生间的曾雨,听着外面妈妈絮絮叨叨地说自己老了,总是忘了带钥匙,又听曾妈妈问韩孟语怎么了,她心里慌张得扑通乱跳,瞅着卫生间里镜子中的自己,想起刚刚韩孟语对自己的触摸亲吻,羞躁不已,担心韩孟语真的会不顾她的意愿,跟曾妈妈摊牌,她在卫生间足足待了十分钟,才敢出去。
韩孟语常常问曾雨这种情形要维持到什么时候,曾雨想了又想,她也不知道要维持到什么时候,或许等某天被人撞破,或许等浓情转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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