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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今天才认识你,不过我觉得你的妻子未必就嫌弃你,我觉得你是一个睿智的人,你的妻子肯定也会发现的。”
“(微笑)谢谢。”
曾雨觉得真好,和一个陌生人很安静地聊天,各有各的小烦恼,又互相安慰鼓励,那些喧嚣不安的情绪,在一来一往的聊天中渐渐平复,她的心态越平和。终于,她察觉到自己平静了、安逸了,跟君问说了拜拜,放下了手机,便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隔天,曾雨再登微信群时,群里一如往常的活跃,看到她也是嬉笑亲昵地叫着,没有人提起那个新进人员。昨天晚上她与君问的聊天,似乎没有人看到,无人论及。她恍惚觉得前一天的深夜交谈,像是南柯一梦。
之后好几日,君问都没有再说过话,曾雨渐渐便忘却了,毕竟只是一面之缘,只是偶尔想起他和他的妻子来,总是希望他能如愿以偿。
有一件事让曾雨真正谢天谢地了。周末,一场瓢泼大雨将整个城市浇了个透心凉,除了降温给曾雨的身体带来了愉悦感外,无法游玩更是让曾雨打心底觉得快乐。曾雨好心情地收拾着东西,一边用肩膀夹着电话听着颜南北十分懊丧地跟她抱怨天气,一边安慰他说以后还有机会一起出去玩。
曾媛不乐意地看着自己姐姐心情甚好地挂了电话,继续往包里塞衣物,不满地说:“其实玩不玩是一码事,重要的是我想帮你看看那个人啊,我们找一个地方吃点东西就可以了啊,没有必要推掉约会,更过分的是你还打算走人。”
当然得走人啊!曾雨觉得她如果不走的话,肯定会被曾媛再磨着去约颜南北,她好不容易觉得老天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可不希望再往沼泽地里钻。所以,她干脆打包逃跑比较省事。
一想到回去,一个星期前她带着些逃避的心态早已荡然无存,她天不怕地不怕,甚至期待着回去。即便自己还是会防不胜防地沦陷,可是她觉得,与其陷在颜南北那让她彷徨失措的泥沼里,她似乎更愿意溺死在那个爬满蔷薇的深渊里。
中午过后,她回到家中时浑身上下都被雨水打湿了。进屋关上门,她甚至在这样的夏天里感觉到冷,哆嗦了一下,家里十分安静,想是父母外出打麻将去了。她拎着自己的东西直接去了卧室,打算换身衣服。上了楼,她不自觉地瞥了眼韩孟语的房间,他的房间门闭着,不知道他在不在里面。
拿了干净的衣服,洗了澡出来,曾雨觉得一身轻松。曾雨擦拭着头发,打算去书房里拿本书回卧室里看,将书房的门一打开,她就看到了坐在书桌前的人,绷直着背脊在奋笔疾书。
桌前的人似乎将整副心思都沉在了书写的事情上,对于有人进来,他的头都没有偏一下。于是曾雨轻手轻脚地走向书架,踮着脚去抽自己想要的那本书。
“你回来了?”
声音突然响起,曾雨被这声音吓得手一抖,刚抽出来的书就掉落下来,书角砸在她的脑袋上又掉地上去了。她抚着疼痛的额角,龇牙回头看韩孟语,含糊地嗯了一声。
躬身捡起掉落的书,站起身时,曾雨便看到韩孟语已离开书桌步至她面前,他的掌心轻轻揉上她的额角时,她感觉到了一片温暖。他有一双温厚的手,她敛下眼睑,额上温柔的抚触让她舒服得一时忘了应该要避开。
“外面下那么大的雨,你怎么就回来了?”揉完额角后,他主动拿起搭在她肩上的毛巾,替她揉着还在滴水的头发。
“哦,本来今天我说带小汤圆跟小宝去游乐场玩的,却下大雨了,就索性回来看书了。”从城北到城南,下雨路滑,坐公交车坐了一个小时,下了车走至家里时,雨已经很小了,只是曾雨觉得她已然被淋了彻底。
“下次遇上下大雨,你就打我电话,让我去接你。”他说这话时,曾雨神思一恍,就想到了十四岁上初三的她,在某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夜晚,晚自习散学后,在校门口看见拿着伞来接她的韩孟语。
他那时十九岁,身材瘦长,站在乳臭未干、泼皮撒野的初中学生堆里,显得鹤立鸡群。她出校门一眼就瞧见了他,他仔细地盯着每一位出校门的学生,在群涌而出的人堆里,终于看见了她,他避开人群,艰难地朝她走来。
曾雨本来是打算冒雨冲回家中的,却在他的叫唤声中顿住了脚步,同行的女同学朝她笑得暧昧,她恼怒不已,愣是不管不顾地朝雨里奔去,她听到他在身后叫唤了两声,那时她巴不得他马上消失。
从那之后,每每下雨忘了带伞,总是曾妈妈或韩爸爸去接她,韩孟语再没有去接过她。
她现在想,他那时定是十分生气的,他好心去替她送伞,她却践踏了他的好意,所以后来他已经懂得不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而他现在对她这样说,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是他本身就不适合去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我大伯病了,爸妈他们去乡里看大伯了,本来不知道你会回来,所以没通知你,我昨天才赶回来的,他们可能要过两天才回。”
曾雨觉得他说的话哪里不对劲儿,正琢磨着,突然觉得鼻子一痒,一个喷嚏避无可避地对着他打了出来。曾雨慌忙地一捂鼻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将鼻涕喷到他身上去,扯过他手中的毛巾就捂着鼻子,窘迫地道:“我自己来吧,你忙吧。”说完,她落荒而逃。
到了卧室将门一关,她才想起他的话中哪里不对劲儿了。他在她面前,称呼家长总是“爸爸和阿姨”,很久以前,久到曾雨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他曾一时语快说“爸妈”时,她像只刺猬一样恶狠狠地斩断他的话,道:“她是我妈妈,不是你妈妈。”
后来,他都不忘在任何时候,总是称呼曾妈妈为“阿姨”。
曾雨越来越多地想起自己以前的蛮横来,她曾那么天不怕地不怕啊,她敢踢他,敢冲他吼,敢向他张牙舞爪,她以前在他面前是多么彪悍啊,可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收起了她的爪牙,开始回避他的眼神,对他有所保留,对他欲言又止了呢?
曾雨头发半干地躺在床上,拿来的书一页未翻,她的视线不知道落在哪一点上,想着想着,便觉得有些晕晕沉沉的,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等到门板被大力拍响时,曾雨才惊醒过来,初以为是打雷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有人在拍门,于是急急匆匆地下床来,可是一站起来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她这才发现浑身莫明其妙地疼痛着,动了动特别酸疼的背颈,不知道肌肉为什么会像被火灼过一样,嗓子眼更是干得难受。
打开门,她看到韩孟语站在门外,看着外面的灯光已亮起,一时间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候了,正想出声询问,发现嗓子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还未等她询问,韩孟语的手就捂上了她的额头,上面一片滚烫。她不明白韩孟语的手为何会那般冰凉,韩孟语的眉头却已郁结成川。他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楼梯走去,下至楼梯转角时,她闻到了一屋子的菜香,猜想已是晚饭时间,本应胃口大开的时分,此刻却觉得全然没有食欲,于是哑着声音问:“是要吃晚饭了吗?我不是很想吃,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韩孟语一直拉着她,她觉得应该挣开,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心里有股小火,烧得她烦乱不已。她便随他拉着,一步一步像踩在云里,每一步都累得全身酸疼。
韩孟语将她安放在沙发上后,又去忙活了,她坐不住,往沙发上一歪,趴在那儿上面,又想睡。
感觉到身上覆了什么布料,曾雨才睁开了眼,看到韩孟语给她披了一件他的外套,又将她扶了起来,半抱半拥着她往外走。
曾雨有些迷糊,不知道这是要去哪儿,一切都有些不真实,门啊、地板啊、鞋架啊,甚至帮她换鞋子的韩孟语啊,都不真实。门一开,外面的空气夹着些水汽扑面而来,曾雨又是一哆嗦,觉得冷得有些瑟瑟发抖,于是将身上的衣服裹得更紧些,鼻间淡淡的味道,让她想起了久远前的某天,她坐在他的单车后面,偶然间嗅到的那种味道,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变,一种像极了书卷油墨却又醇和舒服、清新淡雅的味道,她没有从其他人身上闻过这种味道,似乎只有他才有。
“走,我们去医院。”身旁的人轻哄着,曾雨闻言,侧头看近在咫尺的韩孟语,他正低头注意着脚下的路况,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让她可以看到他发鬓处浅浅的发根。曾雨又低下头去,看他捉住她的那只手,扣在他黑色外套上,显得特别白,胳膊传来的感觉,让人觉得那只手十分有力,即便她晕倒,他也不会让她滑到地上去。
曾雨觉得她索性晕倒好了,随便怎样都好,腻在他怀里,闻着他的气息,听他温柔的耳语,这一切,都让她觉得沉溺。没有关系,虽然她常常用以自我告诫的信条告诉自己这样的沉溺是错误的,可是这会儿没有关系,她生病了,不管她现在想怎样都没有关系,生病的人可以被原谅,她不用去拒绝他,不用抗拒他,即便是贪恋、沉溺,都可以被原谅。
医院的人很多,医生给曾雨量了体温,问了些情况,就给曾雨打试验针,那一针下去,一直混混沌沌的曾雨清醒了不少,真疼啊!她多久没打这种针了?
没有可供躺着休息的病床,曾雨就在注射室的椅子上蔫蔫地坐着。注射室里有好几个哭闹不止的孩子,让曾雨觉得心里更加烦躁不安。韩孟语交完费用,看到她一副混沌无力的模样,眉头就未松过。他在她身旁坐下不久,医生就过来查看手腕,让护士给她进行静脉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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