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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律师函挨个寄（第2页）
一路走来，细数下来，他似乎就没做过一件，让同行满意，让大多数人满意的事情。
他从来都只求问心无愧，只求对得起自己。
也正因如此，他才会跟许多人，许多圈子格格不入。
一路走来，他收获了很多，也丢掉了很多……
站在这里，他忽然想起了昔日老人家说过的一句话：
与天斗，其乐无穷！
与地斗，其乐无穷！
与人斗，其乐无穷！
秦凡笑了，也许我这一生注定没法平静的！
因为我走的是一条充满了荆棘，与世界格格不入的羊肠小道。
与世界格格不入！
我与这个世界，不熟？
良久。
秦凡目光下沉，望着台下，人群中的老莫，微笑着说了一句。
“我和这个世界不熟！”
“这并非是我安静的原因！”
“我依旧有很多问题。”
“问南方，问故里，问希望，问距离。”
人群中，老莫愣住了。
身后就有翻译将秦凡的话同步翻译成英文，告于所有人听。
大厅顿时掉针可闻。
“我和这个世界不熟！”
“这并非是我绝望的原因。”
“我依旧有很多热情。”
“给分开，给死亡，给昨天，给安寂。”
听到这，正在观看直播的许多观众愣住了。
“不知为什么，好想哭！”
“我也是！”
“凡狗这一路走来，大不容易啊！”
秦凡轻声道：“我和这个世界不熟！”
“这并非是我虚假的原因。”
“我依旧有很多真诚，”
“离不开，放不下，活下去，爱得起。”
台下。
这一届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低头看了一眼奖杯，神色异常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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