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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韩孟语在微信上问她的手是怎么弄伤的,她不应他;他发信息,让她等他到十点半,她不回复她;十点半时,他打她电话,她看到是他的号码也不接。
当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纠结时,墙壁上传来了两声闷响,起初曾雨不以为意,可是没隔多久,声音又响了起来,虽然不是很大声,但是在静谧的夜里,已是十分清晰了。
然后手机有提示音,曾雨打开一看,韩孟语无赖道:你不出来我就一直敲,你睡不着没关系,陪我一起好了。
连续敲了十几分钟后,曾雨受不了了,首先她觉得他敲了那么久,手定是疼了;其次她觉得那一下又一下的声音,像是一种催促,听得她越来越心烦气躁;再次,她觉得那声音似乎越来越清晰,她生怕父母会因此被吵醒;最后,她知道他十分固执,上次他能坚持一宿不睡,这一回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一宿都敲下去……
终于,她按了手机,回复了一条信息过去,道:你开门。
然后,她缩头缩脑地开了自己的房门,走过漆黑的过道,刚停留在他房间门口,他便倏地开了房门,将她拉了进去。
一进门,曾雨就故意黑着脸,他拉她的手,她不给,两人一番纠缠,最终让他占了上风,拉过她的左手,细细地看了起来。
“伤口发炎了!”他看她涂了药膏的手背略微有些红肿,看得直拧眉,把她按在他的床上坐着,出去了。她闲闲地待在他的房间里,一时觉得有些困顿,等了好一会儿,才见他进来了,手里拿了药和水。
“你吃些消炎药,不然的话,会感染发烧。”
曾雨想着自己还没跟他和好,赌气不肯听他的,韩孟语有些恼了,道:“你跟我赌什么气呢,要是公开了,根本不会有今天这事发生。”
公开?公开了那就有得闹了。曾雨继续赌气,不搭理他。
韩孟语叹息一声,坐在床上,将她搂至怀里,带些无奈道:“你想想那时说的什么话?你让陈夏冬跟我多接触接触,你是什么意思呢?你明明知道我们……你这么快就忘了王一祺的事情了,还想重蹈覆辙?气死我了。”
“哼,韩爸说在你出国前把婚事给定下来,我在帮你忙啊。”她想起他可能要出国,却没跟她说一声,就生气了。
“谁说我要出国呢,这种事情没定下来前,指不定会有什么变数呢,想去的人那么多,还有那么多走关系的,我爸说是那样说。再说了,如果我真的要出去,我想定下来的那个人是谁,你会不知道?若真在那之前能将你定下来,我倒宁愿可以出去。”
他这番话,让曾雨心里的气焰一下变成了余烬,曾雨在他怀里一侧身,看着他的脸道:“韩叔说如果出国的话,回来后会升职加薪,说你可以升到那个啥职位了。”
韩孟语低眉睨着她认真的脸,道:“我的目的不在于升职,出国学习交流的话,我只看重美国那些法律人的法律思维方式与我们现在的法律思维差异在哪里,虽然那个学习机会对我来说是渴望的,但却是遥不可及的,那些对于回来后有什么样的安排之类的,我都不在乎,我一向的追求都不在于职务级别上,与其让我去做行政管理工作,我宁愿安安静静地审我的案子。所以比起那些拼命想要升职加薪的人,我是最不可能出国的。”
曾雨噘了一下嘴,还是觉得可惜,韩孟语又道:“出国交流需要一两年,目前,我还没有和你分开那么久的打算。”
曾雨听得很开心,又不想表露出来,斜睨他一眼道:“目前你不想分开,等以后就想分开了?”
韩孟语拧她的脸,满是抱怨地道:“你看你现在对我的态度,一直都是我不放心你,什么时候我会让你这样不放心了?”
曾雨终于笑出声来,郁结了一个晚上的气终于消散,反过身来扑向他,也拧他的脸,摸到他扎手的下巴,又缩回手去。他见状,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已然冒出了些青髭,于是直接用下巴去扎曾雨的颈窝,曾雨咯咯一笑,又担心声音传了出去,慌忙捂住了唇。他一个反扑,将她扑至身下,手指抚过她的额间鬓角,细细地描着她的眉眼。这几日的赌气与冷战,他其实将对她的渴望压制得很是辛苦,却又想逼迫她一番,可最终疼的仍旧是自己。他缓缓地吻着她,她的头发散在他洁白的床单上,煞是好看,她的面庞在灯光下柔和润泽,不精致也不迷人,却总是吸引着他的眼光,他常常在她不注意时望着她沉静的面庞,久久沉溺。他曾以为自己魔障了,他也不知道从何时起,他眼中只容得下她,其他那些千帆只在他眼中淡然掠过,只有她才能留住他的目光。她问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她时,他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她是那么不可替代,从十七岁时见到她往自己的鞋子里倒墨汁起,她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个时候已趋成熟懂事的他,起初的想法只是想导正她的心态,在遭到她的排斥与拒绝后,他将对她所有的关心都转为背地里,他会提醒父母在雷雨天给她送伞,他会担心她饿了,所以悄悄给她备好夜宵,她想买漂亮书包跟妈妈争吵时他向她的书包里放过钱,就连房前那两块她现在种满各种植物的地,也是他力求父亲保留下来的。他将一切都做得很好,她全然没有发觉,然而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当她一天天长大,他对她的关注关心会变成关爱,转而变成现在的爱恋。他也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会迷恋上一个人。他一直觉得自从发生堂哥那件事之后,他对很多东西都不再执着了,连那么爱护自己的母亲都可以轻易地离开他,他一度以为很多东西都可以淡薄得不屑一顾。可是大伯教会了他,还有很多东西是不计得失地付出,大伯对他是一种情感的救赎,他想将大伯对他的关爱延续到倔强的继妹身上,却把自己搭了进去。
他的吻一发不可收拾,她肯定不知道,他对她隐忍了多久,两人只有一墙之隔,他越来越不满足于每天只给她一个晚安吻,不满足于两人趁无人时悄悄拉一下手。她现在在他的身下,他对她的期望远远不止于这样吻她,他希望一整夜都拥有她,可是他知道,她还没有准备好,她目前对他的感情只足够维持在众人视线之外,她根本无法承受他更贪心一点的索求,他还得克制,对她慢慢诱导。他用十年的时间才消除她对这个家庭的排斥,他想自己也许可以用更久的时间,让她对这个家庭以及跟他的关系,完全接纳。
两人厮磨了好一会儿,曾雨才悄悄回到自己房间。
临睡时,她敲了两下墙,听得那边回应地敲了两下,才安心睡去。
冬冬的事情,在韩孟语跟父亲挑明了拒绝的意思后,不了了之。曾妈妈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消息,知道了曾雨的单位可能会进行大的人事调整,突然就焦急了,生怕女儿会被派至哪个乡下的所里,在饭桌上与韩爸爸商量了好几次,看有没有办法把女儿留在城里。曾雨不让韩爸爸四处问人,觉得往下派就往下派,她本人也不是很拒绝,派下去也没有关系,反正所有的派出机构都是散落在市区周围,只是有些比较远而已,虽然她不能每天回来,但是一周回来一趟还是不成问题的。
“可是你要知道,调下去了就不好找对象了,先不说乡下有没有好的人才,若是在城里找到合适的,你调下去了,两人怎么恋爱啊。”曾妈妈说来说去,还是担心女儿的终身大事,所以她觉得曾雨调下去的话,将会严重影响曾雨的婚配问题,这是一个大问题。
韩孟语也不赞成曾雨调到基层去,他的理由当然是不能天天见面,这些话是晚上他在微信上对她说的。
整个家中,只有韩爸是支持曾雨下乡锻炼的,因为从政绩测评标准来考虑,必须要下乡锻炼,才能将曾雨的级别往上升。曾雨刚进单位不久,还是一个普通的科员,要是能下乡锻炼上一两年,升上副科,对她日后在单位里的资历级别增长,大有益处。
只是曾妈妈认为女孩子家不需要升到多高的级别,能有个好归宿,比那个更重要。
“可还早得很啊,单位里只是传出消息说要变动,但真正变动,起码得等到年后了。”曾雨一点也不担心。
最后,曾妈妈一拍桌子,坚定无比地道:“不行,我得加快速度,抓紧办事了。”
曾雨狐疑地问妈妈是什么事,曾妈妈瞟了一眼女儿,继续吃饭,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然后,曾雨便开始了一周一见的相亲历程,曾妈妈不知道从哪个关系网里找来了那么多的男人让她相亲——一会儿是这个阿姨推荐的电业局的有为青年,一会儿是另一个阿姨推荐的县委办公室的新进秘书,有一次相的还是韩孟语老家的某个大婶介绍的某种植大户。曾雨看着韩孟语的脸越来越黑,一边不断推拒着各方青年豪杰,一边不断地进行安抚工作。但是她的安抚显然没什么成效,韩孟语越来越难被打发,多次提出要向父母说明,他认为她再相亲下去,迟早会出问题,如果到了某种不可收拾的地步,对于他们两个的未来只会有弊无利,到时候会更加不可原谅。
而曾雨向来是那种只要天还没有塌下来,就不打算未雨绸缪改变现状的人,于是她继续周旋在与母亲、相亲对象、韩孟语之间,力求和谐。
从七月到十月间,曾妈妈让曾雨相亲的人没有一打,也有一桌了,所有的对象不管条件优劣,都被曾雨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打发掉了。曾妈妈多次拉住曾雨问,是不是真如曾媛所说,她有暗恋的对象,曾雨总是含糊其词,曾妈妈曾忍不住发了两次火,最终明里被韩爸爸劝住了或暗地让韩孟语化解了。秋天来临时,韩家门前的蔷薇与凌霄花开得有些萧索了,曾家的女儿仍旧没有嫁出去的动静,韩家儿子也没有交女朋友的愿望,但是越来越多的邻居将眼光投向了这一家人。
曾妈妈和韩爸爸起初还没有注意到,直到某天,他们晚上饭后例行散步时,与他们同行的邻居赵嫂子七拐八拐地将话题绕到子女的婚姻大事上,他们才听出些端倪来。
曾妈妈跟赵嫂子抱怨着自己的女儿太不争气太挑剔时,赵嫂子似是终于逮到了八卦机会,别有意味地一笑,道:“雪花啊,你何不让自己的女儿跟老韩他儿子凑成一对呢,反正都是一家人,亲上加亲,岂不是更好?”
这句话十分具有杀伤力,曾妈妈与韩爸爸闻言,相视一愣,尽管他们对子女的婚姻确实关心且头疼,却从未如此想过。在他们看来,这根本是一个不予考虑的问题。曾妈妈在初进这个家庭时,就对自己的女儿耳提面命,要求她谨言慎行,特别是在哥哥面前,不得轻浮散漫,就是担心这样双方都有子女的组合家庭,会遭人诟病,当这样的话题突然被人当面提及时,两人自然是防不胜防,无言以对。
曾妈妈首先反应过来,道:“赵嫂子,我们家那俩娃儿,年龄差距大,而且一直生活在一起,也没看出来相互有那个意思,何况住在一起的,要真是有那方面的想法,街坊邻居会说得多难听啊。你知道我们家也不是那种伤风化的家教,对小孩的要求一直都是十分严格的。”
赵嫂子忙摆手,道:“我这可不是说你们家家教不好,我是觉得那两个孩子确实合适,而且那天我听老张的婆娘说在阳台上看见你们家俩孩子下班回家时手牵着手,你怎么还说俩孩子没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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