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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侯门深似海,作为西南势力和人望最大的杨应龙的府邸自然是不下于寻常侯门的。一般来说,在这等深宅大院内发生的任何动静都不可能为门外之人所知。
但偏偏,今日在杨府之中所发生的动乱实在是太大了些,那混乱而又急切的喊杀声即便是在两三进的院落之内,隔着厚重的大门,依然能隐隐地传出去,为外面的行人所闻。
而今日在府门之外的,还不是一般的城中百姓,而是负责接应杨震他们的蔡鹰扬和王海。在发现杨府突然关闭大门之后,这两人就觉察到可能是里面出状况,所以赶紧上前,想要破门支援。奈何这府门实在太过坚固,只推了一把,蔡鹰扬便知道以自己的力气也很难做到,于是便开始动起了脑筋来。
很快地,他就瞥见了杵在身后不远处的那两尊石狮子,那本是用来体现主人家威仪的摆设,谁也不会去注意这两尊石狮的。但这在蔡鹰扬的眼里却成了破门的重器,没有多作考虑,他便迅速来到石狮子跟前,扎下马步后,伸手便抱住了石狮的身躯。
正自为难的王海见他突然来了这么一招,也是一愣。虽然他早知道蔡鹰扬气力过人,却也没料到这家伙的力量竟夸张到如此地步。而就在他诧异的工夫里,蔡鹰扬已一下就将那不下四五百斤的石狮子给硬生生从地面抱了起来,而后有些摇晃地就来到了门前。
王海立刻就知道了对方的用意,在咋舌之余,便赶紧迅速向边上退去,以防被自己人误伤。以他的判断,若是被这家伙给砸到了,只怕这条命就得断送在杨家门口了。
见王海让开,蔡鹰扬便即站稳了脚步,继而双臂较劲,将抱着的石狮再向上举了举,随后伴着一声断喝,便把这几百斤重的石狮狠狠地给掼了出去,直朝着杨府大门而来。
这石狮本就有四五百斤的重量,再加上蔡鹰扬奋力一投所注上的力道,这一下足有千斤之力。任那杨府大门再是坚固厚实,毕竟只是寻常府门而非城门,即便背后有三条粗杠门闩抵着,也受不了如此冲击。于是在一声轰响之后,这扇隔绝杨府内外的大门便被撞破,随后更被冲入的力量带得直往里面飞砸而去。
大门突然被砸破,首当其冲的还是杨震和竹空岩二人。但这两人的反应却显然要比寻常人物快上许多,听到破门声后,立刻就闪身往边上而去,这让门户的碎片只能擦着他们的身变飞溅而过,更别提随后飞来的那两大扇木门了。
而正冲着他们杀来的那些杨府护卫的情况可就没他们这么乐观了,冲在最前的几人被因为大力冲击碎裂,犹如劲矢般飞射而至的门户碎片射了个正着,连声惨叫,步子便是一顿。随后,他们的眼前就是一黑!
两扇大门就这么直挺挺地朝着他们拍了过来,当他们反应过来时,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拿手抵挡住。但显然,他们的力量比起这突然冲撞过来的门板还有些距离,只一顶间,几人便闷哼着直往后退,几乎被门板压倒。
就在他们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的时候,前面又传来了一股大力,轰地一声砸在了门户的下半部,砸得众人是一阵的东倒西歪。被那两扇门板挡住了视线的他们可不知道,紧随破门而来的石狮子正好低飞而至,再次砸中门户,从而造成了更大的压力和破坏力。
这一下的破门实在太也突然,同时也太骇人了些。除了那些被砸倒的护卫,其他杨府护卫也是一阵的发愣。这等情况,实在太也出乎众人的意料了,让他们半晌都有些回不过神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不是人,居然能这样把大门给砸开了……”
而就在这些人都怔住的当口,杨震却已一拉竹空岩,飞身就往门外扑去。他当然不会有太大的惊讶了,因为蔡鹰扬之前已有太多次相似的表现,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抓住机会,赶紧脱身。
果然,一冲出门,杨震便看到了面色有些泛红,正站在门前喘着粗气的蔡鹰扬。这一下他也是使出了全身之力,一时间气息也乱了。
虽然心下有些感激,但这时却不是说话的时候,所以杨震快速来到对方身边,一拍他的肩头就道:“走,马在哪儿?”
“二郎,在这儿!”另一边,传来了王海的声音,在他的身边正站着八匹骏马。
他们所谓的接应自然不是只是等在门前,要真是如此,蔡鹰扬他们根本不会给那些杨家奴仆护卫什么的关门的机会。在杨震他们进入府门,实行刺杀行动时,他们二人转到了杨府背后,把早准备下的八匹骏马给拉了出来。
此刻一见门破,杨震二人蹿了出来,王海便赶紧招呼道。
没有丝毫停留,杨震二人,包括已回过气来的蔡鹰扬都飞身来到马前,一跃间就上了马背,随后在一鞭子抽在马臀之上,这八匹骏马便驮了四人泼啦啦地直朝着离此最近的城门处冲了过去。
直到这几匹马都跑出一段距离了,那些护卫才急匆匆地追出门来,见此情形,众人心里更惊,有人拔腿便往前追,也有愣在当场的,还有几个弓手则迅速拉弓朝着渐渐远去的刺客射出愤怒的箭矢。
只可惜,无论他们做什么都已徒劳,人的两条腿自然是不可能追上那些四条腿的马匹的,至于弓箭,因为慢了半拍的缘故,也只能在距离几名刺客尚有几尺的地方陡然减慢了速度,最终距离迅速被拉大,直到无奈落地。
这些杨府护卫只能怔怔地目送杨震四人八骑迅速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然后所有人都面露如丧考妣的模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是继续往前追,还是赶紧去给其他人报信,将杨应龙被杀的消息传递出去?在骤然失去土司老爷的情况下,他们已完全成了一堆没头苍蝇了……
北风更紧,那呼啸着刮来的寒风,就如一柄柄的刀剑切割着空气,切割着路上的行人。不知什么时候,雪片已纷纷扬扬地自更加深沉的天穹洒落下来,整座播州城都彻底为这场风雪所笼罩,本来的下午,看着却如黑夜一般了。
守着城门的那几个兵卒在看到如此恶劣的气候之后,便很聪明地缩进了小小的城门洞里。虽然这儿依然不断有呜呜怪叫的风从前后袭来,但好歹有了遮蔽的地方。
有几个人口里还念念有词地咒骂着什么,却不知是在骂这突然变脸的老天呢,还是在表示对自己这份差事的不满。如果这时候能躲进边上的小屋里,喝上几口温热的烈酒,一定会很惬意吧。
只可惜,这想法是怎么都不可能成真的。这段日子,城里的防御可看得极紧,即便是如此气候下,也得小心应付。何况,今天城里还有大事,将处决那几个锦衣卫的人犯,若因为他们的失职而出了什么差错,几个人的脑袋可就彻底保不住了。
正当他们很有些纠结地在城门洞里瑟缩时,除了风声,又有一阵急切而纷乱的马蹄声传了过来。这让几人先是一怔,继而忙打叠起精神来,尽力朝前张望着,看来的会是什么人。
风紧雪急,大大影响了众人的视线,直到来人都到了城门口了,他们才看清楚那是四人八骑,这让他们有些诧异,同时举枪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这时来这儿?”
当先的一名青年当即从怀里取出了一块令牌朝着他们就丢了过去,而后倨傲地道:“奉侯管事之命外出有要事,你们还不让开?”
“啊?”几人忙仔细往那令牌处看去,发现正是侯昌的印信,这让几人都是心里一紧,赶忙行礼,同时恭敬地让路,送回那令牌。
当先的青年却只是微一点头,便策马走了过来,探手间拿回了那面令牌,再一催马,就迅速地从这几人身边冲了过去。而后,便是其他那三人,也这么大摇大摆地与这些守卒擦身而过,在穿过有些幽深的城门洞后,再次加速,很快就消失在了风雪之中。
直到目送这一行骑士离开,其中一名守卒才有些奇怪地来了一句:“怎么他们身上有很浓重的血腥味啊?那打头的身上还能看到些血迹,这是怎么回事?”
其他几人听他这么一提,仔细一想,也露出了疑惑之色:“是啊,这确实有些古怪。”
“还有,那令牌似乎是侯管事贴身之物,一般都不离身的,怎么会任由他们带出城去?”
“不好,这事只怕有诈!”终于有人变了脸色,很有些慌乱地叫了一声。但显然,即便知道其中的问题,一切也都太晚了。
而就在他们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又一群人急吼吼地赶了过来,见面就问道:“刚才可有四人八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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