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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家之期渐渐近了,大娘与大姐自是不舍,每日里恨不得把睡觉的时间也用来聊天,我心里却如同百爪挠肝一般,越发的坐立不安起来。江家太太几次挽留要多住一些时日,大娘本就是个意志不坚定的,正在动摇的时候,爹那边拍来了一封电报。
电报说,已与何家商定诸事,大概8、9月份要大娘二娘一并到金陵小住。说是小住,只怕是知道大娘二娘担心二姐,要他们实地去相一相,顺道把婚期定下来。这么一来,大娘便没有了动摇的理由,只好打点起来,恰好傅玉笙也要回家,便商议到时同行。
电报里对我另有任务,说上海有一笔款子要收,大哥分身乏术,要我去上海试一试。我心知上海那边一定早安排人办差不过是要东家露个脸儿罢了,横竖可以晚些回家,且大娘二姐又有傅玉笙相送,我自然忙不迭的应承下来。
坐着火车,一路经过徐州、蚌埠、南京,好容易到了上海,早有人来接我,原来是大哥身边的杨国东。
国东是杨妈的儿子,因为打小聪明,对数字尤其敏感,就被爹安排到了账房做学徒,大了就拨给大哥做助手,如今大哥那里竟可以完全放手,足可见国东办事得力。我一看是他在这里登时放下一颗心,笑道:“国东哥,本来一路上还在担心这款子要不来可怎么办,看到你在这里我就放心了。”
国东一边接过我手上的行李,一边道:“三少爷就别开我的玩笑了,若是我们几个在这里就能办成事,何苦还要三少爷大老远的跑一趟?”
我笑道:“嘿,国东哥你这么说可就是捋着胡子过河——谦虚过度了啊!别打量我不知道,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们打点好了,我去露个脸也就齐了,难道你还真要我去干些什么不成?”
国东忙道:“是是是,三少爷人来了就是帮了小的们的大忙了。”
我得意道:“那我们可说好了啊,这几天你多辛苦辛苦,我就不在旁边跟你添乱了。不过你毕竟来的时间久,这大上海有什么好吃好玩的你可得告诉我,可不能叫我跑空头啊。”国东也无甚好法,只好苦笑着应了下来,就这样一路说说笑笑,不一会儿就到了住处。
方家在上海产业不大,因此来时不多,故而没有置下田产,但宾馆里常年定着房间,我如今住的这一间,便是给大哥常年预备下的,里面日常所用一律备齐,且地处繁华,我倒觉得比置办田产家舍要方便一些。
这日安顿下来,吃过晚饭,我便出门去随意走走。虽说也去过北京,但要论风情,确是上海更胜一筹。身边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有打扮摩登的旗袍女郎,烫着卷发,踩着高跟,从你身边经过时带来香风阵阵。有忙着载客的人力车夫,不过他们不是用两条腿跑,而是蹬着三轮。有电车过来时,响起悦耳的铃声,看着庞大的身躯却是一溜烟儿的就从你身边过去了。那高高的楼墙上挂满了广告牌,什么肥皂、牙膏、雪花油,密密麻麻的排布,再加上霓虹的照射,闪在人的眼里,很有点摇摇欲坠的光景。
我正在流连之时,冷不防肩上被人拍了一把,回头看去,却是韩廷仲。他原本也在豆城,与方家交情不错,两年前举家迁往上海,坊间传闻都说是为了李家独女云曦,但他们家在上海产业颇丰也是不争的事实。此时他的脸上带着三分不可思议的惊奇,剩下的七分便是久别重逢的欢喜了。
韩廷仲大力锤了我一把,道:“嘿,你小子来上海也不跟哥哥知会一声,亏得我在路上撞见了你,刚才还没敢认呢。”又笑道,“老实交代,偷摸的来了上海,难不成是成亲之前再见一见云曦妹子?”
我听了哭笑不得,道:“两年没见,韩二哥对云曦妹子还是这么上心。我这来也不说招待招待,竟是直接上了刑讯逼供,看来是佳人还未得手,正是忐忑不安的时节。我既然来了上海,二哥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小弟绝不敢藏私心。”
韩廷仲哈哈大笑,道:“就数你小子舌头厉害,不光哄的那起小丫头死心塌地,连我们这大老爷们也是挑不出来什么的。咱们说正经的,你来上海做什么?”
我笑回道:“家里有一笔款子要收,叫我来露个脸。今日才到,本想做完了正事再去打扰哥哥的,再不想能这么有缘。“
韩廷仲又问:“你自己来收款子的么?”
我忙说还有大哥的跟班杨国东。
得知是杨国东一起在此收款,韩廷仲颔首道:“有他在,这几日你就尽可着玩儿吧,这人虽不大合群,生意上却是一把好手,你大哥在上海几乎都是把事情脱手与他的。“
此时街上人声嘈杂,我笑道:“难道咱们就在大街上这样一直说?我好容易来了一回上海,韩二哥有什么好吃好玩的还不抓紧招待招待?”
韩廷仲道:“要不怎么说你小子有福气呢,今日哥哥正要去一个好去处,你就跟着一起来罢。”我还欲问些什么,却被韩廷仲大力抓住,不由分说向前走去。
走不多远就到了一处弄口,是新式石库门的式样,进去后左右对称4条横弄,每条横弄里左三右四又建了7撞清水砖墙的石库门住房,我算术虽然不好,却也算得出这每条弄里足有28幢房子,而走进来时那弄口也并不唯一,心下便明了这是到了大名鼎鼎的会乐里。
早就听说上海的会乐里同北京的八大胡同、南京的钓鱼巷一样,都是享誉盛名的风化之地,我虽然平日里狂一些,但这等事情却是决然没有做过的,此时心里便没了主意,只能由着韩廷仲拉我向前去。只见他轻车熟路的进了一幢石库门住房,早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等在那里,我心说这便是老鸨了。她见我二人进来忙忙的迎上前,口里不住笑着:“二爷,您可有日子没来了,我们可都惦记着您呐。”
韩廷仲笑道:“你能惦记我?你是惦记我的钱罢?”
那老鸨拿手绢虚掩了掩嘴,笑道:“瞧二爷这话说的,我听了倒是没啥,要是叫阿香听着了,可得多伤心呐。”
韩廷仲笑着在她脸上掐了一把,道:“你到会编排我。”
那老鸨这时把一双眼睛转到我身上,笑道:“哎呦,这位少爷好生俊俏呀,就是瞧着眼生,也不知是二爷的什么人。”
韩廷仲笑道:“这是我弟弟,也不怨你瞧着眼生,正经八百的是头一次来,你可得叫几个拿得出手的姑娘来,叫他别的花花草草入不得眼,往后自然来照顾你的营生。”一番话说的我到不好意思起来,韩廷仲又问,“我那两位兄弟可来了?”
老鸨点头道:“已在阿香房里候着了。”韩廷仲点头,便往里走去。那老鸨在后头张罗个不停,隐约听着什么蝶儿、云儿的。我有些尴尬道:“不知道那两位兄台是什么人?二哥不妨先知会知会小弟,免得嘴上没个把门的失了稳妥,回头二哥不好做人。”
韩廷仲笑道:“嘿,你小子倒也有觉得不妥的时候!你放心,这两个也都是性情中人,断不是那起难相与的。况且这两人虽与你不熟,与你大哥砚津却是极熟的,你们方家与他二人在上海交往也不少。如今你老子爹既然起意让你接手上海这边的生意,往后与他们见得自然多,今日此行正好结识一番,倒是你赚了。”
我笑道:“韩二哥话说的在理。只是我今日不打报告突然袭击,怕会搅了哥哥们的好事。再说若是要结交那几位哥哥,改日我在上海租界挑一处饭店做东,岂不是更为尊敬?”
韩廷仲奇道:“你小子把个心思都用在女孩子身上了,这生意上的人脉竟是一窍不通。难道不知道这赌场弄堂是最能结交爷们儿的地方?凭他什么来历,只要美人在膝、骰子在手,三杯好酒下肚,就没有成不了知交莫逆的。”
话虽如此,我到底没经过这样的阵仗,心里越发没了主意。韩廷仲看我一副不自在的模样,不由哈哈大笑起来,道:“你现在是经的少所以这般不爽,以后接手了生意,这样的交际定然多起来,个中好处慢慢便体会得到了。今日本来也是我们无事小聚,你只当是哥哥在此作局给你接风洗尘,旁的不必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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