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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玛兹没有追上来,任由他逃跑了。
八名行星守护者一同进入了亚伯的屋子,亚伯显得有些吃惊,张大了嘴巴——他还是第一次一下子看到全体行星守护者一拥而进他的家呢。早些时候,他曾经见到过守护者,但是那时候只是尤拉诺斯和麦卡瑞两个人——而且,那时与现在的最大不同,便在于那个时候,水星和天王星守护者出现带来的是好消息,告诉魔星人:潘多拉死去了;而现在,守护者全体出现,亚伯实在不能认为这也是一个好消息。会发生这种事情的唯一可能性,便是带来噩耗。
亚伯深吸一口气,将守护者引了进来。随即,他便向为首的火星守护者问道:“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怎么,你不知道我们很早以前就来魔星了吗?”木星守护者杰普特轻蔑地说,声音中透着一股淡淡的藐视。他身旁的土星守护者萨登立刻撞了一下他的胳膊,他这才闭嘴了。
“我知道你们很早就来了——但是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来。”亚伯低声说道。他的双腿就像一个老人一样颤抖着,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跟我来。”他的声音低得像呓语,朝着书房走去。
守护者们面面相觑,奇怪地看着亚伯——天刚和樱海更是疑惑:他们上次见面的时候,亚伯还挺正常的,没有那么神经质。现在他是怎么了?
“——不,我或许已经猜到了。”亚伯的声音依然很低,仿佛有意不让别人听见。他打开了书房的木门,秀然请示地看了焚晓一样,他点了点头,所有人这才跟了上去。
房间很普通,跟其他的书房没什么两样。巨大的书橱倚墙而立,外面的左侧还放置着一叠书。亚伯颤抖着双手,将那叠书给挪开了,下面露出了一个活板门。他将门推开,招呼众人下去。“不好意思,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们来这里本身就已经很不正常了,所以我们得小心行事——对了,我忘了一样东西。”他自言自语着,走向书桌,拿起了放在上面的一盏手提灯,然后来到了活板门的旁边。
“我们要跟你下去?”秀然问道。
亚伯点了点头,指了指活板门的下方:“我族同胞被杀得差不多了,傲慢大人还不死心,所以我只好收留了他们——傲慢一定很好奇吧,为什么他要猎杀的对象总是会突然消失。其实这栋房子就是最后的藏身之地。情况危急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避难——下面是一个密室,这块活板门不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所以傲慢还以为我们凭空消失了——但是我们压根就没有消失,我们就在他的脚下。”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实在弄不清亚伯究竟想要说些什么,不过他们至少明白他的话的大概意思了。
“可是我们不需要避难。”桥贤执拗地说,语气依然是那么目中无人,直到坚胜瞪了他一眼,口气才有所好转。“我们根本就不怕傲慢,我们的实力,可以轻而易举地压下他——否则他为什么看到我们之后就落荒而逃了呢?”
“因为你们人多势众。”亚伯轻声嘲讽道,“你们只有八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让别人感觉到危险的存在。”
桥贤气急败坏,刚想发作,就被坚胜和银夏拦住了。
焚晓咳嗽了一下,“这点我承认——但是作为行星守护者,我们就是要团结在一起。团结一心,方能破敌。如果一个人孤军奋战,什么也做不到。”
“我和你的想法不谋而合。”亚伯说道,又指了指活板门下面的地下室,“所以我们还是先进去再谈话吧。”
其实,每个人都觉得没什么和他好谈的,可以说完全是亚伯自作多情。但是听起来,亚伯倒是有很多话要和他们说。他们便抱着一份好奇,先后走下了活板门。最后,亚伯也跟着他们走了下去,警觉地朝四周看了一眼,然后猛地将书挪到了上方,将活板门盖了下去。
楼道里黑漆漆的,亚伯点亮了手中的那盏大灯,这才在黑暗无边的环境中点燃了一丝光明。火光映照出了他们的影子,投射到了泛黄的墙壁上,显得格外阴森可怖。
“我刚刚说过我已经大概猜到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对吧?”亚伯问道,不过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他径自说道:“傲慢想要取我性命——看起来好像是这样,但我怀疑,他是想要将我抓走,作为复活潘多拉的祭品来使用。”
“这我们早就知道了——”秀然插嘴道。
“——我知道你们早就知道了。”亚伯打断了他的话,“所以我说我基本上猜到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你们是来阻止傲慢那伙人复活潘多拉的吧?”
走在最前方的焚晓点了点头。
“我就说嘛。”亚伯得意地笑了笑,但神情马上就黯淡了下去。他神色凝重地看了守护者们一眼,随后幽幽地说道:“不过我不得不说,你们这时候来魔星实在是太不明智了——虽然你们勇气可嘉,而且出于可敬的目的——但是仍然十分不明智。守护者们,你们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
“关键时刻?”秀然猜测道,“险峻关头?”
“不,都不是。”亚伯摇了摇头,“现在是过渡时期。它是一个阶梯,一个通向死亡的阶梯。必须有死亡,因为只有死亡才能换来生命——复活仪式就是如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能这么想。你们来的路上见到几个人?人们都纷纷回去避难了。人人自危,朝夕不保。这就是现在的情况。”
秀然皱了皱眉(不过他想,亚伯肯定见不到他这个动作吧,因为他全身都被铠甲覆盖住了——当时来魔星的时候,他曾经被叮嘱过:无论如何都不要摘下面具,因为这里的大气构造和地球不同,他一旦卸下了铠甲,就会窒息而死),亚伯说得没错,可是他们也是无可奈何啊!
“傲慢在整片伯克斯大地上传播恐慌——没错,我还是习惯把这里叫做伯克斯,因为它原本的名字就是这样。”亚伯继续说道,“傲慢真正的实力,要是打起来的话,你们很可能会全军覆没。”
“不可能。我们有焚晓。”秀然骄傲地反驳道,充满了自信。他看了前面的焚晓一眼,但是他只顾向前走,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他们的谈话。
“有焚晓也没用。”亚伯无情地否定道,“这场战争并不赞颂个人英雄主义——你们是一个整体,一个人的强大与一群人的弱小,加在一起,被突出得最明显的是弱小,而不是强大。明白吗?”
“所以我们现在已经开始勤加锻炼了啊!我们修炼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达到焚晓那个水平。”银夏大声说道,声音回响在这个楼道里面。
亚伯转过身来,手中提灯的光芒照着他的脸庞,他那双灰绿色的眼睛紧盯着银夏的面具不放。他阴沉地说道:“孩子,这里不适合你。快回家去吧,还能多活几天。”
银夏嗫喏着,被一下子噎住了。
“这个世界,和你们的地球完全不同,知道吗?”亚伯说,又转过了身去。“就如同这地狱般的密室,在这里看不见任何光明。明明是黑暗的空间,却被我们当做唯一的庇护所,真是可笑。而这里唯一象征希望的火苗,却也是这样摇曳不定。”他摇了摇手中的提灯,光亮忽明忽暗,“如果你认为你还能够依靠以前的方式生活,那么我可以和你打赌——不出半年,你就会死无全尸。”
众人的声带好像被人剥夺了一样,发不声来。他们在魔星呆了两个月的时间,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论调。亚伯,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我长年累月和潘多拉集团做抗争,所以我知道。”亚伯将手中的提灯摆稳,光亮一下子稳定了下来,“潘多拉和她手下的人冷酷无情,嗜血成性。虽然这么说有点可怕,但这就是我对他们的看法。潘多拉刚刚称王的时候可能并没有像我说的这样,但是随着她的权利越来越大,她也开始放肆了起来。她从来不懂得收敛——结果就如你们所见,她在权力的游戏中把自己给玩脱了,现在正在拜访地狱。然而她身旁的魔鬼,竟然还想将她从地狱中拽出来,继续在人间为非作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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