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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洞是个废弃的矿洞,里头倒是非常大,但深处有些阴暗,一路上点了不少火把,入目才勉强亮了一些。
刚刚围着燕宁的几个人在听到了她说的话后,齐齐往前头看过去。
阎清风下意识地拔剑出鞘,挡在了燕宁的面前。
楚清河也吓得整个人往后头倒退了一步。
饶是陆成松这样见惯了沙场铁血的,也吓得脸色惨白。
现场唯一算得上镇定的,只有谢元慈和燕宁了。
但瞧着他们的脸色,实在说不出一个好来,无一不是铁青着,满脸的阴鸷几乎能滴得出水来。
在众人目光注视的地方,是一处三丈多高的衙壁,层层叠叠垒了十层牢笼,满满当当,直垒到山洞的顶端。
然后是从左到右,再向两边和后头延伸着,但凡能落脚的地方,都是木头笼子,一眼望不到头。
起初楚清河还强忍着恐惧,耐着性子数了数,但都已经在心底里头点过了五百个这山一样堆叠起来的木头牢笼,却也还只是冰山一角的时候,她就知道,她该放弃这个想法了。
沉沉看了眼前头如山的木头笼子,估计了一下,大概已经有上万只了。
她转头看向燕宁,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燕宁是知情的,她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毕竟,这景象着实有些恐怖,只觉得背脊一凉,森寒森寒的。
所有的木头笼子里头都住了一个人,准确说,是塞了一个人,是的,里头关着的是人,活生生的人。
而这些人是如同牲畜一样,被塞进去的。
这些三尺高,三尺长,三尺宽的笼子,都是些囚兽笼,还没一个十来岁的孩子高,而里头的人,明显不止这三尺高。
他们只能蜷缩在这囚兽笼里头,站都站不直,或是屈膝蹲着,或是盘腿无力地瘫坐着,或是靠着笼子。
大概山洞实在是有些高,边上还特意摆着一架云梯,估计是为了各个笼子里头的人送饭的。
燕宁她们的进入无疑是闯入者,惊醒了里头的人,纷纷看向了他们。
眼神狠厉,拼命摇晃着木头牢门,栏杆上的手青筋暴起,笼子里头传来嗷嗷的吼叫声,压抑的,又响亮的,沙哑的。
不像是人发出的声音,倒像是猛兽发出来的,甚至连带着看着他们的眼神,也让人觉得是渗血了的,只吓得人汗毛都树立了起来。
“这里头的,究竟是冤魂,还是生人”,楚清河喃喃说道。
陆成松握着手的剑几乎发白,整个脸也是青白交加,最终,愤怒还是占了上风。
他手中的长剑出鞘,冷着一张脸,提着剑就要上前,想要将这些人放出来。
燕宁抬手制止了他,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如果按照信上的说法,这些人,已经是失去理智的药人了,力大无穷且思维不清,只听引混铃的指使,如果真的就这么毫无准备地放出来,对陆成松来说,也过于危险了。
“里头的人都已经成了药人了,不能直接这样放出来”
驰骋一方战无不胜的将军将手中的长剑往地上一扔,高大的身形佝偻着,蜷缩成笼子里的人的样子。
四十多岁的人,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控诉,那声音在空荡的山洞里头回荡着,和针刺似的,扎在每一个听者的心里。
“这也太欺负人了,凭什么啊!那是我蓟州的百姓啊,那是活生生的人啊,不是畜生,凭什么啊凭什么啊”
先头是激愤,话到最后,哭腔越来越明显,最后陆成松直接蹲到了地上,拿袖子掩着面,直接哭了起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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