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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ldo;那到底是不是您发现尸体的？要不就是您的……爱人？我觉得反正肯定是学校的人，不然晚上九、十点谁会在学校瞎晃？学校的课应该在八点就结束了。&rdo;莫兰好奇的眼光朝门房的小屋里乱扫。

高竞都想笑了，但他突然瞥到陈牧野冷冷注视着莫兰后背的目光，愉快的心情又被怀疑和嫌恶所取代。这家伙在想什么？

门房朝莫兰挥挥手，&ldo;瞎看什么！小姑娘，发现尸体的是这里校工的女儿。&rdo;

&ldo;哦！真的？她一定被吓昏过去了吧！&rdo;莫兰轻按自己的胸口。

门房打开了门。

&ldo;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啰嗦？&rdo;门房不耐烦地横了她一眼，&ldo;你以为人家像你这么小？人家可比你壮多了！他们是谁？&rdo;门房忽然看到她身后的高竞和陈牧野。

&ldo;大叔，听说前几天的事后我吓死了，所以这次我让我哥哥和他同学陪我来的。我拿了东西就走，您放心吧。&rdo;

莫兰可真是个撒谎精！高竞心道。

门房板着脸审视着高竞和陈牧野，最终还是挥手，让他们进去了。

&ldo;快点快点。&rdo;

&ldo;谢谢大叔。&rdo;莫兰一进门就欠身行礼，走了两步后又回身问，&ldo;现在楼里没人吧？也不知道教室门有没有锁上。&rdo;

&ldo;如果锁上了，去教学楼旁边的平房找老凌。教室的钥匙都在他那里，他要是不在，就找他女儿。&rdo;

&ldo;大叔，就是这个姓凌的姐姐发现尸体的吧？&rdo;莫兰悄声问道。

&ldo;是啊。&rdo;门房低头咳了一声，关上了铁门。

这下终于知道发现尸体的是谁了。高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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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楼里只有一楼还亮着灯，楼道里只能听见他们三个的脚步声。

&ldo;高竞，你今天说要找我聊聊，到底是想聊什么？&rdo;上楼的时候，陈牧野忽然问。

高竞也正好想提问。

&ldo;你认识刘玉如吗？&rdo;

&ldo;见过一两次。也算认识吧。&rdo;

&ldo;她应该是你父亲的朋友吧？&rdo;

&ldo;嗯，他们好像一起在做生意。&rdo;

两人沉默了几秒钟，高竞才继续问：

&ldo;今天上午你是几点到工地的？&rdo;

&ldo;七点十五分。你是在今天凌晨五点左右打电话到我家的。你让我到大理路十八号附近的工地等你。我本来是不想理你的，可你说有一件重要的东西要交给我，还跟我父亲有关，所以我就去了。没想到，一到那里，就看见了你跟刘玉如躺在一起。我踢了她一脚，她没反应，我估计她是死了，于是我就报了警。&rdo;陈牧野若无其事地说。

&ldo;知道是谁塞的条子吗？&rdo;高竞问。

&ldo;我猜是你。&rdo;

&ldo;我？&rdo;

&ldo;我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人。&rdo;陈牧野冷笑。

&ldo;如果是我塞的条子，我的目的何在？难道我故意想让你发现我跟一具尸体在一起吗？&rdo;高竞气冲冲地反问。

&ldo;那谁知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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