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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ldo;我……&rdo;

&ldo;你老实告诉我好不好？现在就我们两个，我不会说出去，无论发生什么。&rdo;

&ldo;可是凌珑她会。&rdo;

&ldo;别管她，先回答我的问题。你，那天晚上七点之后，到底在哪里？&rdo;

&ldo;我……我在学校，&rdo;她避开了他的目光，&ldo;我跟海晨在一起。自从放暑假后，我们还没单独在一起过，我听同学说，他的身体很不好……&rdo;

&ldo;如果你真的想到他的身体，就不该把他从家里约出来！&rdo;

每一次，她都以自己身体不好，心情不好为由，把雷海晨约出去。她知道他心软，总会出来的，因为他急于想证明自己是个有用的人，所以总是迫不及待地过去安慰她。其实她只不过是荷尔蒙过剩！想跟他亲热而已！妈的！

&ldo;那天他很开心。&rdo;王雪微弱地反驳道，她走到书桌前，回过身来时，迎向了他的目光，&ldo;我们不知道雷海琼会在那里被杀，我们只是想找个地方好好聊聊，操场那边有台阶可以坐，地方也开阔，他跟我说了很多西藏的事，还有香格里拉……&rdo;

&ldo;我对这不感兴趣！&rdo;他粗鲁地打断了她的话，&ldo;我只想知道，你们是几点到那里的？几点走的？其间，海晨有没有离开过？&rdo;

王雪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她侧过脸，凝视了他许久才回答。

&ldo;我是七点左右到操场的，我早到了一会儿，他很快就来了。他真的很虚弱，不过看上去心情很好……好吧，我知道你对这不感兴趣……&rdo;她别过头去，望着黑洞洞的窗外，&ldo;我们是九点三刻左右走的，因为他说他得吃药，他……&rdo;她忽然停顿了下来，仿佛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久，她才说，&ldo;他没离开过。&rdo;

什么样的答案才需要思考那么长时间？是想不起来，不能肯定，还是想掩盖事实？

&ldo;那你有没有离开过？你有没有曾经把他一个人扔在操场上？&rdo;他的语调越发冷漠。

&ldo;我……&rdo;她终于点了点头，&ldo;是的，我离开过。我想给他去买瓶饮料，他说他有点口渴，我有点担心，所以去了门口的小卖部，那时候大概七点零五分。&rdo;

&ldo;你离开了多久？&rdo;

&ldo;最多十分钟。我回来的时候，海晨还在操场上。&rdo;

&ldo;有人看见你吗？&rdo;

&ldo;应该没人看见。看大门的不在，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我们进学校的时候，他也不在。&rdo;

&ldo;你们走的时候，有没有人看见？&rdo;

她摇摇头。

&ldo;也就是说，没人看见你们，是不是？&rdo;

&ldo;除了凌珑之外。&rdo;她茫然地看着他，像在让他出主意。凌珑看见了，怎么办？

&ldo;凌珑看见你们在操场，可未必看见你出去。警察一定会来找你的，到时候，麻烦你告诉他们，你跟海晨始终在一起。&rdo;他看见她眼睛里闪过一丝惊疑，&ldo;我只是不想让海晨卷进来，我相信他不会谋杀他的姐姐，他没那力气。&rdo;

&ldo;那当然。&rdo;

&ldo;所以，何必让他卷入无休止的例行调查？&rdo;他现在只担心雷海晨曾经涉足现场，要是他在那儿留下过什么痕迹，那就不堪设想了……

&ldo;可是，如果凌珑告诉警方我跟海晨曾经在案发当晚到过学校，警察一定会去找海晨的，他是逃不掉询问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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