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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炘炘原本以为回来后的假期生活会很尴尬,但没想到却意外的平静和谐但又带着一丝疏离。两人都默契的几乎不提过去的事,过去的错。他会让人每天都按照她的口味准备一日叁餐,他记得她的每一个喜好。
又是一顿平静的晚餐,度濂淮难得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都是她曾经喜欢的,甚至还做了不加糖的鲜榨橙汁和酸奶拌的水果沙拉。度炘炘终于主动开口挑起了话题:“你这两年,过得好吗?”
度濂淮苦笑了一下:“就那样吧。”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沉殊说你这两年从来没找过别的女人,是真的吗?”
他走到她面前,低头凝视着她:“你觉得呢?”他顿了顿,忽然轻声笑了:“你知道吗?这两年我活得就像个疯子,无数次想买张机票去把你绑回来,但我不能这么做,而且我早就对其他女人失去了兴趣。我像个傻子一样时不时去看你的消费记录,偶尔看你花得多了,我竟然会高兴一整天,这让我觉得至少你过得还不错。”
度炘炘微微一愣,思考几秒,随后释怀地笑了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噗呲,度先生你别这样,我不习惯。”度濂淮微微挑眉,他轻声问道:“不习惯什么?”度炘炘拿起果汁喝了一大口,轻轻地眨了眨眼:“不习惯你这么温柔好相处的样子。”
度濂淮伸手擦了擦她嘴角的果汁,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里却带着几分认真和探究:“怎么?你其实更喜欢的粗暴的?”
女孩闻言,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没有!”她连忙否认道。“不然晚上还是我粗暴点试试?”他继续逗弄着她,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不要!”她娇嗔地瞪了度濂淮一眼,但在男人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晚上度濂淮果然说到做到,度炘炘被折腾得满脸通红,眼角还残留着方才哭过的痕迹。她咬着唇,气得不想说话。他伸手把她捞进怀里,手掌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后背安抚着,声音低哑,带着情潮未退的沙哑:“最后一次,马上就好,乖。”
度炘炘猛地抬头瞪他,羞恼地掐了他一把,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要了!你放开我!”“好好好。”度濂淮顺从地应了,可下一秒却低头贴近她的耳边,故意压低声音:“但你的身体明明很诚实嘛,应该还能继续。”“滚啊!”度炘炘气得想一脚踹开他,但被他轻易握住脚踝,顺势又把她拉回自己身下,紧紧地抱着,低声安抚:“真的最后一次了,再忍忍,明天就不欺负你了。”“骗子!”
沿海城市的夏天就像度濂淮阴晴不定的心情时而阳光明媚时而狂风暴雨。
台风毫无预兆地转向登陆了,屋外的狂风怒号,暴雨拍打着玻璃,整个别墅都陷入一片漆黑。度濂淮推大门的瞬间,脚下一滑,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他狠狠皱眉,撑着手腕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疼痛,急忙起身朝屋内走去。风声和雨声混杂着远处偶尔传来的雷呜。他没看天气预报,开完会才发现外面刮起了台风,快到家的时候才发现这片区域全都漆黑一片,停电了。
他知道炘炘怕黑,这么大的风雨,她一个人待在别墅里,会不会吓坏了?正当他焦急地往里冲时,楼梯拐角处忽然亮起了一点橙黄色的微光。度炘炘举着一支蜡烛,缓缓走出来,烛光映在她白皙的脸庞上,平静得让他怔住。
“噗呲,你怎么这么狼狈?”她轻笑地看着他湿乎乎的模样,随后目光落在他被摔破的手掌上,皱起眉头,“走这么急干嘛?”度濂淮盯着她看了几秒,喘息还未平稳,眉头皱得更紧:“你....没事吧?”
度炘炘眨了眨眼,似乎有点意外他的反应。她抬手晃了晃烛光,轻声道:“停个电而已,能有什么事?又不是小孩子了。”
度濂淮一时间没说话。他清楚记得她小时有一次台风天停电了,他不在家,回来的时候发现她正缩在角落里边发抖边哭。他以为她还会像小时候那样胆小害怕,可那都已经是10年前的事了,她早就长大了。
度炘炘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拽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她起身翻出药箱,回头看他一眼,嗔怪道:“你怎么比我还冒失。”
她坐到他身旁,轻轻托起他的手掌,借着烛光仔细帮他处理伤口消毒,他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眉眼,她已经不怕黑了,不再是以前那个需要他守护的小女孩了。可他却还是习惯性地把她当成那个会在黑暗中颤抖,需要他紧紧抱着才能安睡的小孩。
“好了。”度炘炘吹了吹他的手心,抬头看他,轻声道,“下次小心点,堂堂度总摔成这样,被别人看见多没面子。”她的语气带着点玩笑的意味,可度濂淮的喉咙却哽住了,半天说不出话。
转眼假期很快要结束了,度炘炘还有一周又要回学校了。客厅里气氛僵持不下。度炘炘抱着胳膊站在沙发旁,脸色有些不耐烦:“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你至于这样吗?”
度濂淮站在她面前,眉头紧锁,眼底隐隐有怒意:“我想陪你一起出国一段时间,你就这么难接受?”“当然难接受。”度炘炘语气冷了几分,“哪有人留学还带个男人?你陪着我上课还是陪着我考试?”
“陪你回家,陪你睡觉。”度濂淮直直地盯着她,“总可以吧?”“度濂淮!”度炘炘被他这理直气壮的态度气笑了,“我去上学,不是去度蜜月!你能不能不要管我那么多!”
度濂淮没说话,但脸色明显沉了下去。“度先生,你不能这样。”度炘炘盯着他,眼神难得带着几分认真,“你不能一直控制我,不能把我永远拴在你身边,我需要有自己的空间。”
度濂淮的指尖微微收紧,他只是害怕她再一次消失,害怕两年、叁年、五年后,她彻底不再属于他。但他知道,她说得对。他一直都是这样,习惯性地掌控她的一切,习惯性地把她囚禁在自己身边。他以为她回来了,他们就能回到过去,可是她已经不同了。他闭了闭眼,嗓音有些沙哑:“你保证,下次放假一定会回来。”度炘炘点头:“我保证。”
他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妥协般地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好。”他低声道,“那你答应我,到了那边,每周记得给我打电话。”度炘炘靠在他怀里,缓缓点头,声音很轻;“好。”
还有两天就要离开,半夜,度炘炘醒来,发现身旁空无一人。她在屋里找了一圈没看见人影。她下意识地走向地下室,那个曾经禁锢她,是她噩梦的地方。地下室里一片漆黑,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尘土的味道,只有拳头砸在沙袋上的沉闷声响,一下又一下。
度炘炘站在门口,伸手想开灯,却发现灯泡坏了。她只好打开手机的手电光举着,看到度濂淮正对着悬挂在空中的沙袋发泄着,地上还有两个已经破损的沙袋,沙子散了一地。看见她站在门口,度濂淮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僵在原地。她皱起眉,走了几步,刚想靠近,就听到度濂淮低哑的声音:“别过来!”
他的嗓音嘶哑颤抖,像是竭力压抑着什么情绪。度炘炘停下脚步,看着他。黑暗里,度濂淮的身影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狼狈,他的手指渗着血,指节被磨破,整个人喘息急促,浑身都是汗。他赤着上身,肌肉紧绷,身上的黑色巨龙纹身随着他的呼吸也在上下起伏,此刻他仿佛一只被困住的恶鬼。
她没有听他的,还是走了过去。“我让你别过来!”度濂淮忽然大吼,透着克制的暴怒和烦躁,“你听不懂吗?”度炘炘的脚步微顿了一下,但她没有停下来。她缓缓地走到他面前,把手机放在一旁,灯光打在两人身上,她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度濂淮浑身一僵,呼吸沉重,垂着头,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度炘炘松开手没有说话,转身走到角落一旁的柜子前,打开摸索翻找着什么。终于她翻出了一根藤条,走到男人面前,掰开他握拳的手掌把藤条放到他手里。她背过身,丝质的睡裙和内裤滑落在地上,她浑身赤裸,缓缓跪下,一旁地上手机的灯光自下而上照在她的身上,像是给她镀上了一层神圣纯洁的金色光边。
“度先生,如果打我能让你好受点,就动手吧,就像从前那样。”她轻声开口,平静温和的声音在这黑暗的空间里显得空灵而又蛊惑。他紧紧握着手中的藤条,手臂有些微微颤抖。终于他像是再也克制不住身体里压抑,举起藤条用力挥了下去。
“嘶——啪!”藤条划破空气落在身上,度炘炘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抽打声一下接着一下回荡在地下室,女孩洁白的身体犹如一幅画卷,多了几道红色立体的笔墨,“呃…呜…”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嘴里发出低声隐忍的呜咽,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度濂淮的手在空中停住,他突然换了个方向,将手中的藤条用力狠狠挥向一旁的沙袋。“啪——咔”藤条断成了两段,掉落在地上。
度濂淮丢掉了手中的半截藤条,走到女孩面前,他低着头,胸口剧烈起伏着喘着粗气。突然,他浑身一颤,像是终于撑不住了,沉闷的“咚”一声,他膝盖砸向地面跪在了她面前。他颤抖着伸出双手把她紧紧抱住,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拥抱着自己的信仰与救赎。
———————————————————————————————————————————————————————————————————————————(正文完结撒花)【后续会慢慢更一点比较碎片化的两人相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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