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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恳求丝毫没有触动到男人。
孟临嘉面无表情地站在床头,除了用湿毛巾给她物理降温,毫不触碰她任何一片皮肤,就任由她痛苦由难耐地在床上扭动,笨拙地自己用手指安抚自己,腿心那块床单的湿润之处越来越大。
女孩子的哭声也越发娇媚和委屈,尖细婉约的不停嘤嘤直叫,像是被男人肏了一般,而且是被肏得受不住快高潮的声音,叫得孟临嘉额角青筋直跳,拳头握的嘎嘎直响,才控制住自己扑上去的冲动。
定时闹钟响起。
孟临嘉松了一口气,从床头柜上取了药,将陷入半昏迷的女人扶起来。
白色的药片刚放进她嘴里,就被吐出来。
他皱着眉,狠着心,掐着她的下巴就要强喂,可能是这个动作唤起了宣姣的肌肉记忆,她呜呜哭了出来,“老公,你欺负我!”
妈的!
圣人都忍不下去了!
孟临嘉本以为自己的忍耐力已经在女友抛弃自己另嫁他人,和一步步拿下整个孟氏集团控制权的过程中得到提升,可被她这么一叫,他还是像热血上头的小伙子一般控制不住情绪,舍不得对她发火,就重重一拳锤向了床头。
“嘭”地一响,席梦思的每一根弹簧都跟着震动起来,女人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一般,逃也似的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老公!”
孟临嘉手心里的药片落在了地毯上,他单脚跪在床上,托起宣姣的下巴质问,“你在叫谁老公?随便哪个男人在这里,你都叫他老公吗?”
更侮辱人的话,对着这张脸,他实在说不出口。
宣姣在剧烈的药效前哪里有理智在,只记得当年有一个少年郎,每天欢喜地抱着她亲吻,非要她叫老公,“临嘉!老公!临嘉!”
呵!
这个识时务的女人。
但凡她口里吐出一个别的男人的名字,孟临嘉都想直接把她扔回那毒屋子里,叫她名正言顺的老公给她解这药,至于她身体撑不撑得住,也不是他一个被甩掉的前男友该管的。
可她偏偏一声声唤的是他的名字。
只有他的名字。
他是不是可以自作多情一下,她当初和他分手,是有难言之隐的。
孟临嘉手颤抖了一下,托住她的后脑勺,凑近了些,两人额头相抵,她火热的温度传过来,真实的触感让他对自己心中的猜测多了一点信心,忍不住小小声问,“你老公是谁?”
问完又后悔,这答案摆在明面上,还需要问吗?
就在男人心中暗叹一口气准备起身的时候,女人汗湿的手指用力捉住他的手腕,像握住救命稻草一般用力——
“临嘉,帮帮我~”
自己的名字再一次从烧得浑身发红的女人嘴里吐出,带走了孟临嘉的最后一点理智。
去他的分手,去他的已婚,他要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既然能爱上他一次,就能爱上他第二次,第三次。
强取豪夺又如何?
就像他为了拿到孟氏集团控制权的过程中使了一些手段一样,当股东们意识到,只有他能带领孟氏集团股价翻番,就会毫不犹豫支持他上位一样。
那段家根本就是龙潭虎穴,她曾经亲自说过,她不是因为爱情嫁给段秦的,他最近查到的资料更是印证了这一点。
别的不提,但就她在意识模糊的时候还口口声声地唤着他孟临嘉的名字,向他求助,他就绝不忍心放下她不管。
她潜意识知道,自己才是她伴侣的不二人选。
她不肯承认,他就帮她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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