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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右手往上提,那断臂的力气大得惊人,我们两个简直是鸡蛋碰石头,要是再僵持一下,二叔的手都要被拉断了。
硬拼是拼不过的,我用铲子撬开那半截手臂的手指,二叔才挣脱出来。二叔急忙跪倒在地,连磕三个响头,对着那半截手臂说:“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让你入土为安,你倒还不乐意了,既然你不领我们的情,我们走便是了。这三个响头就当是给你赔不是了。”
正欲离开,二叔一抬头,看到河岸边上有棵树,那不是一般的树,那是一颗槐树,槐树的槐由一个木和一个鬼组成,这种树阴气极重,哪家的坟头要是有这样的树,那就永世不得翻身了,非得要把那棵槐树拔掉,烧成灰才好。于是我和二叔花了半宿,用铲子终于把这颗槐树挖了起来,烧成一片灰烬。
这时,我们的脚下突然一动,刚才二叔的脚深陷的地方,破开一个大洞来,有不少碎石块掉了下去。二叔往里一照,发现里面依然是黑洞洞的,莫非是一口枯井,想想又不可能,谁会把井口打到这里呢?
手电筒的光亮照不到底,二叔拿起一块石头,扔将下去,听到一阵回响,看这洞口应该不深。二叔说:“说不定里面还有一些瓶瓶罐罐呢!”
我说:“二叔,你别财迷心窍了,先生经常教导我们,做人不要贪小便宜,否则因小失大,终究害人害己。”二叔说:“你个瓜娃子,还懂得教育二叔了。不过,你真的不想重操旧业吗?”他这话一说出来,我浑身一阵哆嗦,这话怎么这么熟悉,二叔也感到自己说错了话,可是已经收不回去了。
他捂住嘴,问我道:“我刚才说什么了吗?”我点点头,听他的口气,他好像以前做过这种勾当,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这些瓶瓶罐罐,我心里就直痒痒,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痒。我记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这些东西,我好像有种与生俱来的本能,这种东西越久远古老,对我就越有吸引力。我有点怀疑,我家祖上以前是不是做过这种勾当,于是我问二叔情况。二叔告诉我,爷爷没有跟他说过这些东西,他也不记得祖上是否有人做过这种勾当。
二叔说:“你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我说:“什么和你一样?”二叔说:“其实你很想下去,是不是?”
我不置可否,的确,二叔说的很对,地下要是有明器,那是一笔发财的机会,要是在盛世,抓住了一定是掉脑袋的事情。现在生逢乱世,各地军阀混战,人心涣散,根本无暇顾忌盗墓贼。说不定哪天,rb人又过来了,将这片杏子林据为己有,那明器就被他们抢去了,那我们就真的没有活路了,这些明器老值钱了,随便搞上几件,都能够我们吃喝几年,当即决定,干!
二叔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就对那洞口说:“各位爷,陪葬品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毕竟这东西不能当饭吃。我改天还是给你们捎一些实用的东西,比如小花姑娘纸人啊,木质鸡腿啊。如果里面有明器,我随便拿一点就收手,如果没有,我们原路返回,绝不打搅各位。你们要是不同意我们下去,就跟我们说一声。”
等了片刻,见没有什么回应,二叔说:“哪,你们不说话,就表示你们同意了啊,这可怪不得我啊!”二叔让我回帐篷去拿一支长绳过来,我顺便把蜡烛和铁笼子也拿了过来。这里是片沼泽地,里面肯定有很多沼气,氧气缺乏,贸贸然下去,很容易缺氧。
二叔点燃蜡烛,放在一个铁笼子里面,铁笼子系在绳子的一端,放将下去。刚放到洞口的时候,有轻微的火苗冒了出来,那是植物腐烂产生的沼气,遇到空气后开始燃烧。我们等了几分钟,轻微的火苗不见了,二叔把那铁笼子往下放,放到七八米深的地方,蜡烛仍然没有熄灭,二叔说:“沼气消散了,地下空气质量还可以。”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在干什么,这一切好像完全是凭我们的本能完成。这就好比游泳,别人花了一个星期才学会游泳,我畏畏缩缩来到河边,一到水里,突然发现,我根本就不用学习,直接就会。这令我非常惊恐,会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看了二叔一眼,他好像也发现了自己的不正常。二叔说:“算了,不要管这些了,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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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又一个厉鬼(2)
往下放了十来米,怕是见底了,看到蜡烛发射出来的光亮,却看不到洞底周围的物体。蜡烛在里面停留了有几分钟,依然不见灭,可见氧气充足。不过我还是对二叔说:“要不等明天天亮再来吧,这么玩下去太危险了。”
二叔说:“你以为这是你家菜园子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干这种事情,就要黑灯瞎火的干,白天要是让人发现我们鬼鬼祟祟,不起疑心才怪。再说我们下到这洞里,白天跟黑夜没有什么分别,白天干就等于脱了裤子放屁。”
洞口狭窄,洞口的泥土很松软,不用什么特殊的工具,我们又挖了几铲子,洞口大了很多。我把绳子系在河边的一棵树上,绳子周围用杂草覆盖,掩人耳目。绳子的另一头伸进洞里,二叔下去一个身体之后,告诉我下面比上面宽阔。我紧随其后,这个洞口,对偏瘦的我来说是比较自由的,却对二叔来说就不怎么灵便了,勉勉强强可以下去。
下去四五米,发现洞壁不是一般的土壤,是用青砖砌成的。这个洞口不是天然形成的,是人工开凿的,这也绝不是什么井口,没有人会把井口打在河底下。我和二叔两人口里都叼着手电筒,一上一下,终于抵达了洞底,蜡烛就停留在洞底。我和二叔正在看个究竟,蜡烛突然熄灭了。二叔骂了一声:“早不灭,晚不灭,这个时候灭,太不给面子了吧!”
我说:“二叔,这蜡烛的质量是不是不太好,怎么烧了不多久就灭了?”二叔说:“才不是呢,村里人都用这种蜡烛。我看这里空气质量确实不怎么好,咱们速战速决,免得节外生枝。”来不及细究,幸好还有手电筒。
洞底周围是青褐色的瓦片,瓦片表面滑溜溜的,长满了青苔,脚下是一片泥泞,东边有个洞口,黑乎乎的一片,不知道通向哪里。二叔回头看了看我,让我跟上他。大概走了十几米的距离,突然见前方出现了一块空地,周围也都是一些青砖绿瓦,在空地的中间,竟然出现了一口棺材。
我和二叔来到棺材前面,仔细看了看,我说:“二叔,这就是爷爷的棺材吧!”二叔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记得爷爷入鬓的棺材。按照爷爷之前的吩咐,爷爷的棺材上只钉了四颗钢钉,这是一个醒目的标志。
棺材又怎么出现在这里?难道这口棺材能自己长脚走路不成?不过还有一种解释,这口棺材不是爷爷的棺材,而是其他人的棺材。棺材这个东西,方方正正的,都长得差不多,没有人会去仔细看棺材的细节。再说,棺材埋在地底下,被污水泥垢侵袭是很平常的事情,所以没准这不是爷爷的棺材。二叔说:“光猜也没有用,打开看看!”
打开之前,二叔从荷包里拿出三根烟来,点燃了,插在棺材前面的泥土里,作了三个揖,又按着我的头一起磕了三个响头,说:“爹,对不住了,恕儿孙不肖,今天偶遇你的棺材在这里,不辨真假,如若棺材里面真的是您,我一定将您重新好好安葬。如若不是您,我也图个安心,不能让您不明不白地出现在这里。”
二叔来到棺材旁边,用铲子撬开棺盖,还好只有四颗钢钉,花了少许的力气就撬开了。里面有一件寿衣,寿衣的正面是朝下的,已经褶皱不堪。寿衣很瘪,我带上手套,往里面一摸,摸到了一些硬邦邦的尸骨。
看这服装,和爷爷那天下葬的时候穿的寿衣是一样的,二叔还是不放心说:“只看到寿衣,看不到真人,还是无法确定是不是你爷爷,把寿衣翻过来看看。”
我把寿衣翻开,里面的尸骨已经蜡化了,解开扣子,看那身躯,即便已经蜡化,还是可以看见有很多的疮口。我记得这就是爷爷临终前的疮口,应该不会有假。可是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极度的吃惊,只听二叔说:“你看这具尸体,没有头。”
我一看,头皮立马就发炸了,刚在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寿衣上,没有注意到其余的位置,现在一看,这具尸体的头居然不见了。二叔禁不住吞了口唾沫,脸上写满了无奈。他现在也搞不懂,这具棺材里放置的到底是不是爷爷,如果是爷爷的话,他的头到哪里去了?我心里清楚,这个人绝对是爷爷无疑,只是我和二叔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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