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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燕惊秋做了几次,自己手软脚软任由摆弄,到后来都含不住燕惊秋射进去的东西,失禁似的淋淋漓漓地流,把大腿都沾得湿透,一摸都是黏腻的水渍。
失去意识前,他在想,或许燕惊秋说得对,不能再让他去拍戏了。
隔了两天,梁鹤洲休息好去上班。燕惊秋开车把他送到公司门口,又依依不舍地跟着进大堂。
坐电梯时说好了,送到办公室门口就回家,可在电梯里,不知怎么的两个人又吻在一起,出了电梯门,燕惊秋也旁若无人地赖在梁鹤洲身上,一口一个老公我舍不得你老公我不想走。
员工们个个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乱瞟。
进到办公室,燕惊秋又迫不及待地亲他,身后却忽然传来秘书的一声咳。
梁鹤洲抬头看过去,矜矜业业一板一眼的秘书,站在办公桌旁,指了指堆成小山似的文件,又从笔筒里拿出一支钢笔,挑了桌上什么东西,拿给梁鹤洲看。
那条红色蕾丝内裤在空调风下摇摇晃晃,上面还有干涸的条条白浊印记。
“梁总,现在是工作时间,这里是工作场合,请不要做无关的事,等下了班您想和您爱人怎么玩就怎么玩,所以。”秘书扶一扶眼镜,又抖一下钢笔,没把话说完。
梁鹤洲用手掩住眼睛,尴尬地咳两声,“知、知道了,这个月给你发奖金,辛苦你了。”
燕惊秋听了哼一声,跑过去一把抓过那条内裤塞进口袋,大喊:“你别拿着我老公内衣晃来晃去的!”
秘书和梁鹤洲一同干咳起来,两人都撇过脸去,一个胡乱翻弄着桌上文件,一个搂着燕惊秋咬耳朵。
等了片刻,秘书再抬头去看,那两人又黏糊糊地亲上了,只能垂头叹一口气,暗道这年头打工怎么就这么艰难。
第60章番外裙下臣
尚元二十年冬,临近年关,西北忽起叛乱,叛军与外族蛮夷部落勾结,短短半月连攻五六座城池,直逼黎海关要塞。
当时已是骠骑大将军的梁鹤洲领命前往西北,在尚元二十一年夏将叛乱彻底平息。
军队在小暑时节抵京,那天下着暴雨。
梁鹤洲入宫面圣,皇帝大喜过望,封其为镇国王爷,又欲招之为驸马。
这位新封小梁王跪倒在金銮殿内,言辞恳切,道:“臣出身寒微,配不上公主。”
一句话惹得皇帝脸色微变,“你如今已是镇国王爷,何来寒微一说。”
殿内只听得见滂沱雨声。
小梁王把头垂得很低,额头抵在冰凉的殿砖上。
半晌,皇帝出声道:“罢了,此事容后再议。听闻你在阵前受过两次箭伤,这几日便在府中好生休养,暂不必上朝,这洗尘宴也无须办了,退下吧。”
梁鹤洲心中明了,出了这金銮殿,小梁王“恃功骄蹇”“目无圣上”的言论便会传遍朝野。可他无暇顾及,道一声“谢皇上”,急匆匆出了皇宫,回府换上常服,屏退随从,连油纸伞都顾不得拿便跑上了街。
天已经暗了,沿街灯笼尽数被雨水打湿,条条路都黑黢黢的。走过平康坊,去到城南,到了朱雀门街西,他站在永安渠上方的小桥,望向河岸那一头的花街。
满月楼是最高的那个,隐约能瞧见印在纸窗上的幢幢人影。
丝竹声穿过厚重的雨帘飘来,热热闹闹又亮亮堂堂,暖红灯笼散出的光将那儿衬得似是走水了一般,他的心仿佛也跟着烧起来。
他抓一抓左袖,确认东西还在,抹去脸上的雨水,快步往满月楼赶。
不想引人注目,他敲响后门,来的是平日在雅间端茶送水的伙计,见着他浑身湿透,“呀”一声叫出来,要跪下行礼。
梁鹤洲心中急切,往檐下站了站,也不端架子,说:“不必了,我来找燕姑娘,前几日我收到书信,信上说他病重,如今是什么状况了?”
那伙计挑着眉毛思忖片刻,说:“回大人,燕姑娘确实害了场风寒,情况凶险,大半个月没能下床,后来程公子请了名医来瞧,开了好几副药治肺上的痨症,姑娘很快就大好了,不过这都是初春时节的事了。”
梁鹤洲一愣,“哪位程公子?”
“是宰相大人的儿子。”
梁鹤洲握了握拳,抬脚要往楼里去,伙计连忙叫住他,但又支吾着不把话讲明白。梁鹤洲急躁得一甩湿透的衣袖,水珠溅了伙计满脸,高声喝道:“讲!”
伙计吓得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说:“程公子已为姑娘赎身,姑娘只暂且住在这里,平日为客人抚琴,不单独作陪,现下只等置办好一切,选个良辰吉日,将姑娘接出去,而且……今夜程公子正在姑娘房、房中,程公子吩咐过,谁都不许去打扰。”
雨势滂沱,声响震耳欲聋。
伙计冷汗直冒,垂头盯着地上将军的影子,屋檐下那两盏灯笼欲灭不灭,光线微弱晦暗,那影子也模糊成小小一团,跟着雨中晃动的灯笼摇曳,莫名一副颓唐窝囊的姿态。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雨眼见着小下来,梁鹤洲才开口,道:“你起来。”
伙计扶着酸麻的膝盖站稳,瞧一眼梁鹤洲灰败的脸色,忽然觉得他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威慑西北的大将军,不过芸芸众生中又一个求不得的可怜人。
“大人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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