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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小孩而已（第2页）

“我习惯了抽烟，但我不喜欢抽烟。”师傅风马牛不相及的说着，“如果以后有人给你递烟，不要急着接过来，万事想好再去做。

至此，二人无话。

到了医院门口，方歌从兜里掏出一把现金，也没数，扔到座位上就向医院里跑去。医导台正对着大门口，方歌跑过去，气喘吁吁地问：“你好，方思明在哪个病房？“

“稍等。”护士边说，边飞快地在电脑上查了查，“还在二号手术室抢救，沿着那条楼梯上去，一直走。”

哒哒哒哒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方歌来到了手术室前。

看见奶奶，还有一个女孩等在手术室外，方歌向颓坐在椅子上的奶奶问：“现在什么情况？”

奶奶一看自己孙子到了，一瞬间又是大哭起来，喘不上气，哇哇呜呜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方歌正要安慰奶奶几句，一旁的姑娘开口了：“奶奶你先休息会，我来说吧。

姑娘说：“我叫白小可，是爷爷奶奶的邻居。三个小时前爷爷突然晕倒在地上，奶奶到我家找我，我们一起把爷爷送到了医院。”

“谢谢。”方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礼貌性的回了一句，但此时脑子依然和来时路上一般清醒。

“奶奶，你先别哭，调节心情，照顾好自己。我先去看看医院有没有床位，把费交了。等我回来你可一定不能再哭了，我还要问你这几天都法上了什么，就算是为了爷爷，你也必须镇定下来。”方歌小声却有力的说到，“小可，还麻烦你再陪一下我奶奶。”

“放心吧。”白小可说。

方歌简单布置几句就去缴费，定床位，也大概向门口的护士了解了下情况。毕竟几人都里的比较远，方歌也听不出爷爷的真实情况。

做完这一切，方歌在一楼走廊的椅子上坐下。这个不满二十岁，从小没了爹妈的孩子确实是有些累了。他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做的对不对。他把身子慢慢靠在了椅背上，慢慢闭上了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开始倒数：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结束，方歌缓缓把胸中的那口浊气吐了出来，眼睛慢慢睁开。

他拿起电话，按动了一串数字。重要的人的电话号码方歌从来不备注，这是方歌从电视上学到的小妙招，防止自己手机丢失后盗贼进行诈骗。

电话那头响起。

“喂，被老师骂完了？

“杜姚还和你在一起吗？”方歌问。

“是啊，怎么了？”李帆帅答道。

“随便找个理由甩下她，然后来医院。”方歌说完，还没等李帆帅多说一句话，就挂了。

方歌此时真的很想要一个人陪，但不想让杜姚见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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