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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第2页）

事与医院无关，这样，蒲才表示同意。蒲为病人办理了出院手续后，即为夏

素文开了&ldo;复方冬眠灵100g，肌注&rdo;的处方，并在处方上注明：&ldo;家属要

求安乐死。&rdo;王明成也以家属全权代表的身份在处方上签字：&ldo;儿子王明成

6月28日9点40分&rdo;，以示对行为负责。

处方开出后，蒲让实习医生蔡某执行。在操作时，蔡某故意将14的药

液排在地下。

注射后，家属王晓玲问蒲：&ldo;啥时可以咽气？&rdo;蒲答：&ldo;看12点以后咋

样。若不行，可让当班医生再补一针。&rdo;

到了下午1时和3时，王明成兄妹见其母还未咽气，便再次找到值班医

生李海华，对其说：&rdo;蒲大夫走时交待过，若12点以后还未咽气，让你再补

一针。&rdo;李便按蒲的原方，又开了复方冬眠灵100g，让护士赵某给注射。

6月29日清晨5时，夏素文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1990年3月15日至17日，汉中市人民法院依法对本案公开审理。公讼

人指控蒲连升、王明成两人犯有故意杀人罪。

&ldo;平民律师&rdo;为我国首例&ldo;安乐死&rdo;辩护

我国当代著名律师张赞宁为被告辩护。他不仅在法学界享有盛名，而且

还深谙医道。他曾&ldo;提前介入&rdo;一起伤害致死案，为一嫌疑犯洗清冤情，恢

复了自由。为震惊全国的内蒙&ldo;切肝案&rdo;仗义执言，而获满堂喝采。素有&ldo;正

义之神&rdo;与&ldo;平民律师&rdo;的美誉。

他为我国首例&ldo;安乐死&rdo;杀人案辩护如下：

审判长、审判员：

我受南昌市第二律师事务所指派，接受被告人蒲连升的委托，担任其辩

护人。根据本案所有的证据材料及我国法律的规定，我认为，检察机关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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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人蒲连升、王明成犯有故意杀人罪的指控不能成立，被告人是无罪的。为

此，我向法庭提出以下辩护意见：

一、冬眠灵与患者夏素文的死并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

起诉书认定夏素文的主要死因是肝性脑病。对此，本辩护人没有异议。

但是起诉书认定&ldo;冬眠灵仅加深了患者的昏迷程度，促进了患者的死亡&rdo;，

我认为，这并没有事实依据。

本辩护人认为，夏素文的死因，完全是由于疾病本身，即肝硬化晚朗，

肝细胞高度衰竭，最后并发肝性脑病所致。夏的死与冬眠灵之间，并没有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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