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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很难受吗？&rdo;后座有人说。

从后视镜里波本看到，drc理所当然地坐在后面，中年妇女的脸有些好奇地看着他。

&ldo;……滚下去。&rdo;波本说。

&ldo;绅士都会送女士回家吧？&rdo;drc眯着眼笑，&ldo;安吉尔酒店，麻烦啦。&rdo;

刚好和波本顺路。

他犹豫了一下，发动了马自达。

深夜的日本，街道上霓虹灯闪烁，人声稀少。波本一边转着方向盘，偶尔瞄瞄后视镜。drc侧头看着流光溢彩的街道，忽然说：&ldo;很美呢。这里。&rdo;

波本笑了一下。

&ldo;你应该很喜欢？&rdo;drc问，&ldo;苏格兰先生，也是这样吗？&rdo;

&ldo;当然喜欢。&rdo;波本说，&ldo;我们都……热爱着这片土地。&rdo;

&ldo;热爱？真是一个美好的词。&rdo;drc说，&ldo;祝你不变初心。&rdo;

车窗前出现安吉尔酒店的侧影，波本把车停在路边，左手一伸，车门落锁。他转过身，盯住对方：&ldo;作为路费，请你回答几个问题。&rdo;

&ldo;一，你为什么能不破坏车锁就进来？这次如此，两年前也是如此。&rdo;

&ldo;二，你的真身究竟是男是女，就算中枪也毫发无伤？你会经常变换外貌，因此琴酒需要射杀来确认你的身份，对吧？&rdo;

&ldo;三。你――为何会知道，我们的身份？！&rdo;

接二连三的问题抛出，逼仄的环境中，波本锋利的眼神在黑暗中发着光。

drc心想：&ldo;这样的眼神。就是这样的眼神。好像要洞穿一切的眼神――那么激烈，那么真实，那么的……&rdo;

&ldo;缪斯。&rdo;

drc说出这个名字，在心里描绘波本的轮廓。他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没关系的词，稍微愣住。

他回过神时，drc微微一笑，说：&ldo;我并非你的敌人；我将是你的追随者。&rdo;

波本莫名其妙。

&ldo;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机。如果你想知道，总有一天，总有一天。&rdo;drc说，&ldo;我从罪孽中诞生，不配与缪斯为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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