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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是皇帝身边大太监的吩咐,晨星和方小俞到了澄乾殿后便被安排住在了离皇帝寝宫很近的一处宫女所,此间是新盖的,所以只有她们二人,这自然也是被刻意安排过的。
夜幕低垂,梆子声响了一下,便有小太监敲门要方小俞和晨星去见驾。
澄乾殿内,宫女正在伺候新君穿衣,殿内燃着名贵的龙涎香,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听到身后有人请安,独孤无忌屏退了众人,这才慢慢踱步到两个人面前,因为跪着,两个人的视线里只看到了一双明黄色的靴子,靴子的主人随之开口:“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方小俞并晨星一道抬头,入目是一张五官英朗的脸,放在男子身上也是极其英伟的样貌,个头比方小俞见过的徐钰要低一些,但身量已经不算低,想起这独孤无忌曾被充作皇子养大便觉得正常,见二人抬头,独孤无忌很是满意地唤二人起身:“风月楼的学徒倒是一年比一年好看了,你二人叫什么名字?”
二人说出名字后,独孤无忌也已经坐回了椅子上,随即招呼二人也过来,再一边一个搂住两个人后,下一步便吻住了晨星,晨星也热烈地回应她,这一幕很刺激,方小俞得了晨星目光暗示,开始帮二人除着衣服,一吻终了,独孤无忌便从抽屉中取出一件衣物一般的东西递给方小俞:“这是朕改良过的双头龙,朕喜欢先瞧别人欢好,你把此物穿好,你二人先做一遭给朕看。”
晨星和方小俞的目光同时汇聚到独孤无忌递过来的东西上,这是一个亵裤改装的东西,在亵裤前方装了一根玉质的双头龙,方小俞学过的书籍中有过这种样式的教导,但是这种玉质的还是头一次见,正想和晨星商量一下谁穿的时候,晨星已经拉着方小俞催促着这人快些穿好,另一边的独孤无忌也已经把自己的椅子搬到了一旁,然后随手在桌上一抚,桌上原本的一些书籍奏折一干物品被悉数扫到地上,“就在此处吧,看的清楚些。”
按照吩咐穿好这改装的双头龙后,方小俞有些担心,这双头龙的尺寸有些过于大了,怕自己弄疼这位姐姐,动作自然缓了几分,但架不住身旁坐着的独孤无忌的凌厉地目光,方小俞手把住晨星的腰,然后小心把人推到桌案上半躺着,头前的衣服已经被除了,晨星胸前的丰盈就这么挺着,顶端的红豆也愈发诱人,方小俞俯下去,晨星的手自然扶上方小俞身下穿戴好的双头龙上,上下不由摩挲着,这一幕瞧的独孤无忌有些眼热,自然得把自己的位置也挪得靠前了些。
随即,二人拥吻,晨星的舌头不住勾着方小俞,终于,方小俞在初次交锋中败下阵来,微喘着离开晨星的唇,晨星媚眼如丝,伸手搂住了方小俞的脖子,在她耳边耳语道:“我觉得有些感觉了,你试试看能不能进去。”
只一吻就有感觉了?方小俞虽然有些怀疑,但还是伸手往她身下去探,这一伸手,她才知道所言不虚,“会不会有些.....”方小俞有点担心。
“你若不做,指不定这独孤无忌会如何呢。”晨星在方小俞耳边轻喘般说完这句话,而独孤无忌已经被眼前的活春宫吸引住了,完全无暇顾及这两个人在说些什么,一开始就被照顾到的玉质双头龙前端缓缓蹭着晨星的蜜穴,每蹭一下,晨星便呻吟一下,许是这等声音刺激到了独孤无忌,就在方小俞专心挑逗晨星好让她出水多一些,减轻一些痛苦的时候,独孤无忌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来到了两个人身后,只是一推,整根玉质双头龙就被推进了晨星的身体里,因为速度过于快,晨星直接就痛苦地喊出了声,方小俞见状慌忙要把双头龙取出来,后腰却被独孤无忌摁住:“没我的命令不许取出来!”
眼见晨星面色越来越白,额头甚至已经疼出了汗,方小俞也顾不得独孤无忌,只得咬牙把身体往后一推,直把独孤无忌撞开半步,只听一声闷哼,好似身后的人被撞倒了,方小俞哪里顾得了这些,身下的双头龙顺势抽了出来,没了身下的异物,晨星脸色才好了一些,泪水此刻已经在她眼睛里打转,但是晨星没敢哭出来,想着自己顶撞了独孤无忌,方小俞来不及询问晨星,转身就要查看独孤无忌有没有事情,结果回过头和独孤无忌对视才发现,独孤无忌眼神中没有被自己冒犯的恼怒,反而带着一些兴奋。
这人?没有生气吗?
独孤无忌伸出舌头舔了舔舌头,慢慢转身往宫殿的另一个方向走,方小俞此刻本想拉起来晨星,但是晨星经过方才一事被折磨得不清,暂时起不来,此刻见独孤无忌这样子,心中一动,唤了一声方小俞,方小俞低头,晨星强撑着耳语了几句。
“这?”方小俞睁大眼睛,这是从未设想过的东西,就在方小俞消化方才晨星的话的时候,独孤无忌已经重新回到了两个人面前,手里拿着的是一个软质的鞭子。
方小俞本以为这独孤无忌要用鞭子抽她们二人,但转念想起方才晨星的话,她朝着独孤无忌伸手,独孤无忌竟然真的乖巧地把鞭子递过来,晨星扶着桌案勉强撑起身子:“拿着鞭子去抽她。”
方小俞咽了一口唾沫,高高举起鞭子,这位扶余国的新君居然就这么直直地跪了下去,长鞭挥舞,一鞭就这么结结实实地打在了独孤无忌的身上,独孤无忌没有喊痛,反而发出了一种极度舒适地呻吟,晨星给她使了眼色,方小俞这一鞭又抽到了独孤无忌身上,这一次,独孤无忌呻吟出声,从地上爬着过来在方小俞诧异地目光里抱住了她的腿,并不住蹭着:“母亲....母亲....无忌好想你啊.....您再打打我啊....”
听着如此诡异的话,方小俞周身不由恶寒,晨星已经缓过劲来站起身来到方小俞身侧,和她并肩而立:“怪不得风月楼关于她的记载是手法残暴,很会折磨人,原来如此。”
“小俞,让她去床上趴好。”晨星忍着身下的隐隐不适和方小俞说。
方小俞对着空气挥了一鞭:“去床上趴着等我!”
独孤无忌闻言应了一声,晨星试着加了一句:“像狗一样爬过去!”
独孤无忌回头看了一眼方小俞,方小俞又挥了一鞭:“没听见晨星姐姐说话吗?”
听到方小俞开口,独孤无忌这才像狗爬一般慢慢在地上开始了爬行,晨星眼中闪着仇恨的光:“我生平最厌恶这种人,凭着自己有权有势就欺辱人,小俞,接下来我亲自教你一些楼里不会教的玩意,你把这双头龙拆给我。”
方小俞忙使力一拽,把亵裤上的双头龙拽掉递给晨星:“这样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不会,这种人我也遇见过,我有个客人,丈夫是个二品大员,生平居然最喜欢被自己夫人抽鞭子,每日不被抽几鞭子浑身难受,动手越重,那官越开心。”晨星掂量着手里的双头龙,双头龙的周身还带着些许血丝:“你那里可有治疗的药物,我怕是受伤了,我整治了她以后,还得劳你帮我上一下药。”
方小俞称是,晨星就这么握住双头龙向已经在床上趴好的独孤无忌走去,伸手一探,晨星就摸出独孤无忌已经湿透了,“怎么这么欠,挨了几鞭子就受不住了?你这水都快把我手淹了。”方小俞哪里听见过这种话,耳朵不由一热,只见晨星先是拍了一下独孤无忌的腿,她便很配合得支起了下半身然后重新趴好,一根手指直接就捅了进去,还没有动几下,便又伸进去了一根,不多时已经伸进去了叁根,剩下的独孤无忌开始呻吟,晨星不满地把人扔下,然后拽了一块不知道什么布就把她嘴堵上了,“哼哼唧唧烦死了。”等到独孤无忌身下的蜜穴张的打开,晨星直接就拉起双头龙直直撞了进去,就和一开始独孤无忌一般的手法,粗鲁无比。
因着嘴里塞了东西,方小俞分不清独孤无忌是舒适还是别的意思,不过她身后的晨星倒是玩的不亦乐乎,那双头龙本来就造的很大,每每推进去都有许多还留在身体外,但晨星不管这些,每回推进去总是会在身体里转动好几次,引得身下的人不住颤抖,然后独孤无忌一颤抖,晨星就会啪一声拍在她的臀上,岂料独孤无忌好似得了糖的孩童一般,故意惹恼晨星,好引得晨星拍打自己,不多时,独孤无忌的臀部便都是被拍打之后的红印,不多时,身下的独孤无忌突然疯狂颤抖,这颤抖在场二人都熟悉得不得了,这是即将到达顶点的了,寻常的客人这般,风月楼的人都会搂着抱着安慰客人舒适地渡过这阵子,但是很明显,晨星完全不打算这般。
只见她把塞在独孤无忌嘴巴里的布取出来,一阵从来不曾听见的带着隐忍又无比舒适的呻吟从独孤无忌口中传了出来,而口水也因着口中的布被取出淫靡得流淌而出,从未见过如此的女人,等欢好的这阵子渡过去,晨星这才把双头龙从她身下取出,然后塞进独孤无忌张着的嘴里,命令她清理干净,独孤无忌就像得了恩赐一般捧着双头龙伸出舌头就开始清理。
做完这一切,晨星这才招呼方小俞过来,早在这二人差不多开始的时候,方小俞就取着药开始等了,“方才没有吓着你吧?”方才在独孤无忌身下仿佛要折腾死她的晨星仿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柔大姐姐般的晨星。
“没有,姐姐你现在觉得如何了?还疼吗?”方小俞声音温和无比,晨星喜欢极了她唤自己姐姐的样子,自然而然地语气放的更软:“还是有些疼,估计是要往里面上些药才行。”
方小俞要是听不明白这话中的意思,那这风月楼的叁年便是白待了。
“就在这里吗?”眼尖的方小俞瞧见独孤无忌已经被折腾得这会儿好似已经睡着了。
“放心,我自有法子治她。”晨星又唤了她一声“咱们楼里的药就是要混着水儿药效才好,你帮姐姐看看这水够不够多?”说话间,晨星已经朝着方小俞的方向敞开了她的大腿,腿间早已经因着方才的运动淌着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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