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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2页）

“不，先生，我不会嫁给你。”她磨着牙回道。“你或许会高兴被粘附在中世纪，但我生在20世纪，且很快就要到21世纪了。不管你的求婚是个什么样子，都跟包办婚姻只有一步之遥。”

“这又有什么不对？我自己便是包办婚姻下的产物。”

“而这弄得怎么样？蛋糕和最好的祝福，接着便是儿孙满堂？”

斯内普的脸硬了，她知道她刺中了痛处。邓布利多曾告诉她他是独生，而那些结合的不情愿的父母诞下的孩子所有的陈腔滥调，他一应俱全。而纵使她知道他不过是反唇相讥，他的下一个评注仍是残忍的。

“告诉我，格兰杰小姐，你决定留下这孩子的唯一理由是否是你害怕你会永远没有恋爱，没有婚姻？你是否是太过害怕独自终老，所以你抓住了这有孩子的机会？”

赫敏感到血液从她的脸上抽干了。“即使对于你来说，这话仍然是残忍到令人难以置信。”她低语。

她蓄意一拗手，把胳膊从他的抓攫中解放出来。“我们俩都知道在没有任何门路让我偿付你今天的采买，所以我不会做任何草率的承诺。但是我会很高兴你现下就带我回家，且我真的情愿你再也不要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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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留存的意识只够将他们两人幻影移行回霍格沃兹的大门。赫敏头也不回的昂首走了，而他差点在记起往自己身上施‘避免注意’咒前被个学生看到。

魔药大师满腹怨气，一触即发，还好校长办公室外头的怪兽滴水石及时闪开，不然一定会被炸成碎片*。一到楼梯上，斯内普立马不再操心要轻手轻脚，早在他进入这舒适的圆形办公室以前，邓布利多便已听到他跺着脚走近了。

斯内普甩下斗篷，赌着咒穿过房间瞪向窗外，邓布利多温和探问的看了他一眼。要是知道了早些时候帕比就是在这窗户看着他经过的话，他无疑会恼火，老巫师斟酌最好还是先别说话。

“今天下午我请格兰杰小姐嫁给我。”斯内普没有导言的开场。

“好极了！”邓布利多大喊。

“她拒绝了。”他对面前的菱形窗格咆哮。

“她什么？”邓布利多嘘他的胡子。“老天。这可不是我期望的答复。”

“也并非我的。”斯内普挤出一个最干巴的冷笑作为他的兵械库。“这有头脑的万事通。格兰芬多！感情过溢理智不足！”

“好吧，他们是有点情节剧的倾向。”校长说道，舌头稳稳的植在颊内。

“而且顽固。苍天在上！我站在那像个白痴，试着劝服她接受这个主意。”斯内普不可置信似的为他的轻信摇头。“我应该让她看清这是唯一合乎逻辑的解决方案。”

“要有人能让强迫赫敏格兰杰改变主意，他八成也能用根断掉的魔杖射杀伏地魔。”邓布利多评述道。“或者你该问问自己为什么想娶她。”

“她怀着我的孩子。还能有什么理由？”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严肃的开口。“你有在乎过这女孩吗？”

西弗勒斯张开嘴，接着同样迅速的闭上。情绪不是个好掌握的勾当，而他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完善他冷静的理智，令其在他身上占据上风。不安和微妙的疼痛在胸腔中翻滚，留给他的是压倒性的渴望确认赫敏格兰杰受到关照，而他对此毫不在意。

“好吧，这年轻女士对你不感兴趣，这够清楚的了。”明白的斯内普不会回答他的问题，邓布利多继续道。“现在，就在今天你出行的时候。今天你在对角巷露面的谣言应该会在今晚传到伏地魔的耳朵里去。你印记上的咒语还在吗？”

西弗勒斯险些触向他的左臂，但忍住了。“他现在试了一次又一次，但是你的蒸馏咒依然很有效。”

伏地魔通过激活他的食死徒的印记来召唤他们，且同样能够远距离通过这联系感觉到他们。自斯内普复原以来，邓布利多对那印记施了咒语，令它只把马尔福试图杀了斯内普那晚他所经历的濒死的挣痛反映回去。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只要他试图激活斯内普的印记，回给他的便是预想中他的仆人正在经历的压倒性的疼痛后，他变得很少尝试捕狩西弗勒斯。

“我想你该很快在霍格斯莫德被看见。或许是下星期。”

“我会自己去。”斯内普警告他，便利的忘却掉这问题中的年轻女士甚至不打算再跟他说话。“我不会让赫敏暴露在危险之中。今天就够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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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门钥匙。”邓布利多淡漠的提醒他。“你能立马就把她送回这。”

斯内普怒发冲冠，为这老巫师在危及到赫敏的时候会如此有骑士风范。

“不要紧。你可以考虑一次晚间远征，接下来。避开三把扫帚，去见没那么有滋味的客栈。但别呆太久；最多半小时。我们将看到在伏地魔的从众中制造出的恐慌。我们能在兵众中制造出越多的怀疑和不合越好。”

“那赫敏怎么办？”斯内普问道。“你会看到这是她的贡献，是否有什么事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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