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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北境的女王（第4页）

"那得在匕首点，或者是国王令状之外的其他地方，但它还是会比我现在的小屋好得多。特别是如果你和我一起去的话。"沃夏告诉她的情人。

他显得很不自在，在回应之前忧伤地笑了笑。

"这听起来确实很美好。但是我需要尽快回家。我的父母和妹妹需要我回南方。"杰拉尔德回答道。

"你还是个通缉犯。"沃夏指出。

"逮捕我的通缉令终究会过期，尤其是如果我拿到足够的钱币来润滑合适的手。贿赂是我当初被指控的唯一原因，我所做的只是赢得了一场公平的决斗！"年轻人抱怨道。

"还杀了一个人。"沃夏干脆地补充道。

"在我的家乡，经常有决斗。有的甚至是至死方休，却很少有人被抓起来判处无期徒刑。"杰拉尔德怒道。

"哈，你们都是懒鬼或者懦夫。我永远都不打算退休！我要努力成为赫拉德最信任的副手，甚至最终可能成为她的接班人！"希塔吹嘘着。

在场的其他人都是眼巴巴的，怀疑的眼神。黑蜗牛试图把希塔想象成任何事情的领导者，但失败了。怎么会有人傻到接受她做他们的首领呢？

"我不认为赫拉德信任任何人，尤其是她的副手们。"赛特一边自言自语地抱怨着，一边站起身来给自己的碗续水。

"我觉得这不太可能。每个人最终都会退休的。"沃夏告诉希塔。"你真的应该想办法摆脱犯罪生活。"

"这是一次冒险！"希塔防卫性地回答道。"而且，我不会是一个人。黑蜗牛不会退隐到什么闷闷不乐的宅子里。他是个妖精，他们知道怎么玩！"

黑蜗牛从吃完最后一块烤饼的地方抬起头来。下巴上的碎屑掉了一地。

"我去赛特大师去的地方。"他简单地回答。

这使大家都朝赛特的方向看去。老侦察兵只是皱着眉头坐了下来。

"呸，做你这样的梦，不过是好办法。只有傻瓜才会相信美好的结局。你最好还是接受事情的现状。"他对其他人说。

黑蜗牛放下空碗，给了主人一个疑问的眼神。他似乎记得赛特刚才还说过什么。

"我还以为你的想--要让赫拉德成为北境的女王，然后把南境的王者人踢---。你不是说过吗？我想--你说过......"黑蜗牛一边努力回忆，一边大声地思索着。

杰拉尔德忽然好笑地打了个哈哈，沃夏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赛特的脸明显变得更红了。老斥候打了个冷战，看向一边。

"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别再撒谎了，黑蜗牛。你在胡思乱想，你这个愚蠢的小妖精。"他迅速辩解道。

"野心勃勃，不过我喜欢。"沃夏说。

"哈，真是没有梦想！"杰拉尔德笑道。"我早该知道你留在这里是有原因的。"

"我不介意踢一两个国王。"希塔笑着想道。"那些花花肠子从来没有为我做过什么。"

"那只是我曾经说过的玩笑话。"赛特抗议道。

"当然是这样。别担心，赛特。我们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沃夏开玩笑道。

在赛特发呆的时候，黑蜗牛看着周围所有人的笑容。他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

随着强盗们的谈笑风生，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很快，唯一的光亮就来自他们的篝火或附近其他团体的篝火。等到赛特的客人们离开时，营地里的其他人几乎都已经转身入睡了。

黑蜗牛高兴地打了个哈欠，就上床睡觉了。当他走到自己的帐篷前，爬进帐篷时，一只猫头鹰在树上呼呼地叫了起来。黑蜗牛觉得很舒服，蜷缩着身子睡着了。

然而，他的休息却被不愉快的梦打扰了，黑蜗牛在睡梦中辗转反侧。

他的周围是一片绿色的迷宫，树木扭曲，只有一条小路可以通过。他走的时候，地上到处都是骷髅头和剑。硬币无论他如何努力握住，都会从他的手指上滑落，最终他在黑暗中只剩下一个人。妖精抬起头来，看到一束白光照在他前面的林间小路上。他向它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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