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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的湘西草长莺飞繁花似锦,波光粼粼杨柳依依的浅水湾里,几尾小鱼正在欢快的追逐嬉戏。
昭儿一下马便迫不及待的缠着薛瑾教她放风筝,辋川则从马背上卸下器具,准备搭灶生火,烧些茶水。
“瑯哥哥快看!瑯哥哥!”昭儿手里拽着一条细线,回头欢快的喊道,“瑯哥哥你快看呀!”
这时薛瑯正躺在一颗大柳底树下,脸上盖着那把大折扇。
昭儿将线轴交到薛瑾手里,提着裙子一路小跑过来,轻轻掀开折扇一角,见他当真闭着眼睛睡着了,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便要从旁边摘一根草叶。
薛瑯睫毛微抖,已经窥透了他这个表妹的心思,趁她低头,猛的起身伸手就开始在她胳肢窝里挠,小姑娘哪里经得住这个,一头栽到地上,一边打着滚躲闪,一边咯咯笑着讨饶:“哈哈哈…瑯哥哥…哥哥…哈哈…我…我错啦…哈哈…你…你饶了…饶了我吧…哈哈哈哈!”
辋川往火塘里添了几根枯枝,提起已经烧的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水壶,斟了一盏,起身给薛瑾送了过去。
薛瑾笑着接过辋川递过来的茶盏,看着柳树底下嘻笑打闹的两个人,便道:“看来这湘西当真是民风淳朴呢!”
昭儿声嘶力竭道:“瑾哥…哈哈哈…瑾哥哥…哈哈…快来救…救救我…哈哈哈…”
薛瑯一愣:“为何叫他?你可知我会吃醋的!可得好好收拾你一番!”随即挠得更厉害了,这下昭儿便笑得彻底说不出来一个字了。
薛瑾嘴角微钩,笑道:“他俩当真没有婚约?”
辋川将那只茶盏握在手里,淡声答道:“没有。”
风起得大了些,那只蝴蝶摆了两下,被薛瑾握在手里的线绷得更紧了。
抬头望了望天上的风筝,薛瑾说道:“这个当真有这意思!”
薛瑾一个手握着线轴,一手牵着那根细细的风筝线,慢慢的放了一截,那只蝴蝶风筝便飞的更高了,薛瑾才又说道:“对了,丹砂那里可有什么消息?”
辋川望着天上的风筝,答道:“东西是拿到了,但是受了重伤。”
薛瑾哦了一声,有一些不解:“现在人呢?”
辋川低头看着身边的男子,答道:“已经安置妥当了。”
薛瑾握着风筝线的那只手往后牵了牵,问道:“可知道伤她的是谁?”
辋川看着那只线轴说道:“一个老头。”
薛瑾不解:“老头?”
辋川答道:“棺材铺刷漆的老头。”
薛瑾哼笑一声:“有意思,当真有意思!”正说着,他手里的线轴没拿稳,一下子滋溜滋溜滑出去好几圈,那只蝴蝶风筝便后退着往下坠了一截。
眼疾手快的辋川一把将那只线轴抓住,可是薛瑾的另一只手已经被那条细线勒出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夺过那只线轴在胳膊上饶了几圈套住,辋川握过他的手腕,轻轻拨开他那细细长长雪白细腻的手指查看强势。
那条长长的血口子不停的往外冒着血珠子,辋川俯身轻轻吹了几口,关切的问道:“疼不疼?”
薛瑾妩尔一笑,答道:“你总是这么容易紧张!”
辋川有些不悦的看着他,说道:“你总是这么不小心!”
薛瑾抽回手掌,五指微微往后抻了抻,即刻被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得不苦笑道:“是有点疼呢!”
这时昭儿已经讨了饶从地上爬起来,正好看到刚刚那一幕,拢了拢额前的细发便跑了过来。
辋川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昭儿双手捧住薛瑾血淋淋的手掌,着急的问道:“瑾哥哥怎么了?”
薛瑾笑道:“无事,刚刚被风筝线勒到了!”
薛瑯凑过头来,只瞧了一眼,便道:“哎哟,这伤口可够深的呢!啧啧,得一个月下不了床了!”说着,还撇着嘴摇了摇头。
昭儿一跺脚:“瑯哥哥可别说风凉话了!再小的伤口,如果耽误了,那也是不得了的!”
薛瑯将那把扇子噗啦一声撑开,扭头说道:“对对对!赵先生说的都对!”
昭儿从怀里扯出一张白白净净的手帕轻轻的给薛瑾包扎了伤口,又叮嘱道:“这几天可千万碰不得水!等回府了,我去母亲哪里给瑾哥哥弄些药膏,保准不会留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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