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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左手原本搂在我的腰上,却逐渐划进了我的衣领内,平静且淡然道:“除了鱼羹,还想要什么?”他的手劲加大了几分,粗糙的手掌揉握着雪嫩的丰盈,语声却仍是那样的平淡从容。我呼吸加快,咬住勺子说不出话来。修长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夙恒在我耳畔低声道:“用别的东西继续喂饱你,嗯?”我愣了一瞬,叼在嘴里的勺子摔落在地,脸颊染上羞怯的嫣粉,咬字极轻道:“不要这样……”话中夹杂着喘息,顿了片刻又添了一句:“我想和你说一件事……”夙恒抱着我站了起来,很配合地问道:“什么事?”“今天在东南方的一个凉亭边,遇到了紫微星君,”我抬眸看着他,轻声回答道:“他说修明神君已经有三个月没回天界,眼下大概身陷困境……”我顿了顿,又问:“你知道修明去了哪里吗?”夙恒将我放到了床上,他并未答话,只是吻住我的唇,似乎并不准备告诉我,等了一阵以后,我拉过松软的被子,滚进了床角里。“挽挽。”他低声唤道。“那天你们好像要去朝夕楼……”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忽然涌起一阵涩意,我拽紧了被子,眼中水汪汪一片,“修明神君没有回天界,他是不是和清岑天君一起去了朝夕楼,那里的美人那么多……听说你和他们交情很好,假如他们邀请你去……”微凉的指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他低低道了一声:“醋劲这么大。”又顺手捏了我的脸,他才接着沉声道:“朝夕楼里的美人,怎么比得上挽挽。”我不想说话,愈发往被子里靠。夙恒伸手搂住我的腰,“还在生气?”我推开被子,翻身滚进他怀里,“没有生气。”纤白的手指描着他衣领上的暗纹,我轻声道:“不知道朝夕楼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天上的神仙都会去,我只是有些害怕……”他将我抱紧了些,低头吻了我的脸颊,“我带你去一趟。”夜空茫茫,月朗星稀。雕饰华丽的马车内,四角都嵌着光色柔和的夜明珠,我坐在夙恒的身侧,怔怔地看着窗外的夜景。八匹银尾独角兽拉着这辆马车一路疾驰,纵横交错的长街上,景物和行人的影子都有些模糊。我眨了眨眼睛,侧过脸看向夙恒,“君上……”他没有应声。我略微思考了一下,浅声叫道:“夫君。”夙恒将我抱到他的腿上,解开我有些松垮的腰带,重新系好了以后,缓缓接话道:“乖,再叫一声。”他的声音低沉微哑,落在耳畔更是说不出的惑人。我抬头亲了亲他的脸,乖巧道:“夫君。”“还有半个时辰。”夙恒吻着我的唇瓣,手掌扣在我的腰上,“想不想在马车里……”我红透了耳根,含羞拒绝道:“不想……”话音落后,夙恒并没有放开我,隔着衣服在我身上摸了几把,静了一阵忽然开口道:“死魂簿上有了新的名字。”他淡声道:“挽挽又要去人界了。”这话虽然说得平静漠然,却似乎带着淡淡的怨气。我怔了怔,又凑过去亲了他一下,“这次雪令和我一起去,我会尽快回来。”夜明珠的光晕轻浅,像是融进了雨夜的月色。他一手搂着我的腰,淡淡应了一声嗯,而后又道:“我等你。”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冥司使恭敬地拉开车门,手执纯银法杖立在门边。琵琶古琴交杂着丝竹箜篌,入耳的乐声清亮悠远,我望着不远处鸿图华构的玉宇琼楼,默了半刻后轻声道:“这就是朝夕楼……”夙恒将我横抱下马车,冥司使们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我也是第一次来。”他道。来往的客人熙熙攘攘地走过,我才察觉客人中有男有女,安静地呆了一小会以后,又发现他们好像看不见我。我定定望着夙恒,心想他大概是加了隐蔽结界。然而有一位冥司使却好像不在这个结界里,他收了握在掌中的法杖,方才踏过门槛,就有两位秀丽动人的姑娘围了上来。正门外红绸纱幔飘荡,古乐悠扬,韶光清朗。两位姑娘身穿广袖长裙,衣领拉的很低,脸上薄施一层浅粉的胭脂,眉眼含笑,举措多娇媚,声音甜而不腻道:“奴家终于又盼到您了。”似乎是常客。那位冥司使默默从兜里掏出两锭金子,递给了一左一右两个姑娘。路过的客人们见怪不怪,似是早已习惯这般非同寻常的豪奢。冥司使又从兜里掏出一沓大额银票,一副常来欢场烧钱作乐的样子,语气中透着一股空虚寂寞冷,深沉道:“叫你们最漂亮的姑娘来。”他说:“叫上七八个,好好乐一乐。”两位引路的姑娘双眼放光,娇容堆笑,冲他盈盈一拜道:“爷,您这边请。”我跟着这位爷走进了朝夕楼的大堂。大堂的桃木横梁上,悬吊着数十盏水晶流灯,通亮如夏日的白昼一般,丝竹曲乐婉转不歇,夹带着花衢柳陌的欢笑燕语。厅堂的正中央,搭了一个高约三丈的玉石台。我牵着夙恒的手,静静站在一方无人落座的圆桌边,看台上那云鬓花颜的青衣美人……跳着冥界的合欢舞。台下的看客们三两成群,坐在桌边饮酒作乐,怀里抱着或妖媚或清秀的姑娘,时而为那跳舞的青衣叫上一声好。舞乐的节拍很慢,琵琶轮指长音不歇,烛火通明的台上,她姿态极美地褪下外衣,藕臂纤细如莲蔓,着一件薄衫挥袖旋身,眼波盈盈堪可勾人。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她一样。守在冥司使身边的姑娘笑声若银铃,朱唇轻启道:“爷您看,跳舞的这位是玉奴,玉奴姑娘也是朝夕楼的红牌之一,每三个月登台一次……”那位冥司使掂量着手里的银票,望着跳舞的玉奴姑娘,应了一声“哦”,又道:“待会也把她带到我面前来。”一刻钟以后,在朝夕楼顶层的某个包厢房间里,齐聚了包括玉奴在内的七位红牌,清新冶丽应有尽有,薄裙裹身,貌美非常。最后一个推门进来的姑娘更是丽质超群,她抱着一把玉骨犀牛角的琵琶,一颦一笑皆引人遐思,一举一动都仿佛无尽拨撩,款款站在七位红牌之前,莺声软语道:“爷,让奴家给您唱首曲吧……”我想了一会,还是很肤浅地问:“你觉得她们漂不漂亮?”夙恒抬手揽上我的肩,“比不上挽挽一半漂亮。”又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冥司使蒙上双眼和八位红牌玩起了捉迷藏,他们在屋子里追逐嬉戏的时候,夙恒凭空拽出了一把紫檀木椅。他抱着我坐在这把椅子上,一心一意剥起了核桃。我一边吃核桃,一边仔细端详那些姑娘,看了一会,目光有些怔住,“她们中的两个,眼底好像有青印。”“嗯,厉鬼青印。”夙恒道。我着实感到十分震惊,手中的乾坤袋跌到了地上,袋子里装着的山核桃滚出来几颗,有一颗甚至滚去了墙角,绊倒了一位衣着清凉的姑娘。她娇弱地惊呼出声,衣服扯破半边,光洁的后背露在了外面。我伸手捂上夙恒的双眼,“不要看她。”他道:“我只想看挽挽。”我闻言心满意足,仰着脸亲了他一下。“清岑和修明确实来过朝夕楼。”夙恒召唤出赤焰天火,将落地的乾坤袋烧成了烟灰,低缓着声音道:“这里有不少美人是厉鬼所化,采阳补阴,伤了几位天界神仙的仙骨。”我怔然一瞬,接话道:“所以他们来这里,是为了敲碎那些厉鬼的命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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