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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让我停下了,但是学姐笑的样子也太可爱了,我再摁。”
“哈哈哈哈,快停下来,不然我要生气了,哈哈哈哈。”
“笑着说生气,一点作用也没有。”
我接着在学姐的肚子上揉了揉,接着揉了揉我自己,学姐没有什么赘肉,而我却能明显揪到肉。
我鼓起嘴看着学姐。
“为什么学姐那么完美,而我却不能和你一样。”
“我也不是完美的,你不能否定自己。”
学姐弯下腰,和我的脸保持平行,平视着我的眼睛。
“你在想什么,我可以知道吗?”
学姐用认真的语气和我说道,小小的犹豫之后,我说出了我的想法。
“第一次看见学姐的时候,学姐有微弱的气息,毫无边界的身影,甚至是声音都让我难以察觉。”
我停顿了几秒整理了一下思绪。
“可是我还是注意到了学姐,甚至把学姐当成我唯一珍惜的事物,我知道我的想法有点可笑,但是确实如此。”
我哽咽了一下,不敢继续说下去,脸和嘴唇的颤抖让我呼吸加重,我知道接下来的话可能让学姐讨厌我,甚至消失在我的视线。
学姐的对视从我说话开始都没有停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揉捏我的耳垂,这也让我放下心来,能说出接下来的话。
“对不起学姐,你得了第一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而我却让你扫兴了,我不想让你变得耀眼,我想一个人看着你,你突然变得好遥远,以至于让我第一次感受不到你的气息,这种感觉让我窒息,对不起。”
眼眶渐渐湿润,所有的想法全部说了出来,学姐肯定讨厌我了。
“明明是我让学姐可以去改变的,现在我又这样,我对不起你。”
“如你所说,我的气息并不稳定,能看清我的人只有你。”
学姐擦拭着我的眼泪,可以看到即使学姐夺冠,眼角的憔悴也没有消失,这份憔悴包含了气愤,不满以及渴求。
“咲,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注意我,我曾经也像今天一样,绚丽夺目,似乎所有人的焦点都是我,我享受这种快感,可我错了,从那件事后,曾经那个发光的边界就开始模糊,直到不被人察觉。”
和我一样,学姐的眼眶再次湿润,眼角缝隙中的眼泪不断聚集到眼眶,小小的泪珠在和我对视的过程中滴入我的嘴中,而我却不觉得恶心,享受着咸味带来的刺激。
我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看到学姐流泪了,我的眼泪仿佛一文不值,而学姐的眼泪总能调动我的情绪,小小的泪珠就能覆盖我的内心。
“学姐,这是我的自私,不值得你用往事与我的罪恶交换,如果可以,我想永远注视着你,直到所有人都能看清你,让全世界都被你的美貌折服。”
“本来是我在安慰咲,可不小心我却成为了被安慰的对象,真是可笑。”
“别哭了学姐,你的眼泪我已经吃了两次了。”
“啊,对不起!”
学姐突然抬起头,避开了和我的对视,我也坐起身,转过身面对着学姐。
“学姐,你知道吗,今天早上我看到女生之间的表白了,你说我们的行为算不算表白呢?”
“也许吧,我不觉得我的行为能带给你幸福,可能我不配吧。”
“学姐怎么能这样说话,如此瞧不起自己话我不允许你说出口。”
“嗯,我答应你咲。”
也许学姐是故意隐藏了自己的存在,也许不是,这也让我下定决心,我知道走进别人内心很难,可那个人是学姐,我可能就是被学姐美貌折服的人,我心甘情愿。
我挪动身体和学姐一起靠在着绿树下,此刻的我们陷入了沉默,这种沉默没有让我尴尬,大地给我的答案就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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