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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璟心急之下无暇旁顾,不避讳地口对口给秦洵喂药,一口一口将整碗汤药喂了个尽,又心疼极了喝完药后委屈啜泣的心肝宝贝,同样口对口又给他喂了半碗温糖水下肚,秦洵混沌中本能地渴求糖水甜津津的滋味,下意识追寻糖水的来源,主动吮着齐璟的唇,把自己病中苍白的唇瓣都给吮出几分令人安心的红润色泽来。
陈杭眼皮一跳,识趣地敛下眸中惊诧,背过身收整自己的药箱,非礼勿视,并未多言。
博察寡言,是他这样常居宫内的医官在这座皇宫里的生存之道。
秦洵这一觉一直睡到翌日下午,总算退下了烧热,却是浑身捂得汗黏黏很不舒服,伸着胳膊央齐璟抱他去浴池泡澡。
刚退烧的身子还很虚弱,被抱离床榻的瞬间秦洵一阵目眩,忙抱住齐璟的脖子,将自己的脑袋靠上去,软声道:“我疼……”
“哪里疼?”齐璟打横抱着他往浴池去,尽量放稳脚步不晃着他。
“哪里都疼,全身疼,骨子里疼。”秦洵有气无力,好似连长句都说不得,听进齐璟耳中心疼得不行,恨不得替他受这个罪。
齐璟耐心安抚他:“你这回发热严重了些,陈太医说这样烧一场下来身子遭不住,退烧后觉得身上酸痛是正常现象,过些时辰就会慢慢消退了。”
秦洵闭着眼蹭他,低声啜泣,像小猫呜咽一样孱弱又可怜,齐璟把他衣裳解去抱着沉入浴池,这时候他能顾及的仅仅是伺候好生病的秦洵,顾不上自己穿衣裳泡水布料贴身难受,边给秦洵洗澡,边温言安抚他因难受而烦乱不堪的心绪。
上回去镇国公府探病秦洵时,齐璟并不很担心,那时秦洵不过小染风寒,睡前被母亲喂下的一碗汤药已起作用,气色并不难看,醒来后与齐璟说笑打趣精神也挺好,齐璟得信赶去时一路吊起的心便放下了。
这回不同,一连几日秦洵都气色不佳,本就白皙的肤色愈发苍白如纸,平日不点而朱的唇褪得只余稀薄血色,看得齐璟揪心,几日来一直没怎么开过笑颜,清砚和木樨进出伺候时,每每入眼的都是他放轻动作照顾秦洵,语声温柔却眉头紧锁的模样。
二人自小睡在一起,秦洵睡相不老实,夜间总爱挥胳膊蹬腿,早年齐璟习惯在夜里醒来一两次看他有没有踢被子,把他伸出去的手腿摁回被窝里,后来干脆每晚把他圈在自己怀里睡,不让他夜里乱动,便有许久未曾在夜间担心醒来过。
但这几日晚上齐璟都睡得极浅,时不时就要睁眼看看怀里的小病人,摸摸脸颊探探额头再往自己怀里搂搂紧,才能安下心再闭会儿眼,没隔多久又睁眼重复先前的举动,不厌其烦。
宫里殿宇冬暖夏凉,寒冬时节景阳殿的内室也熏得暖热,自从二人成婚亲热过,秦洵晚上睡觉再也不老实穿中衣中裤,往往就一件长衫随意裹身,睡熟了翻来覆去几下就能拱散,很考验定力,可惜眼下无暇乱想,光是担心他这场病就耗去了齐璟这段时日的全部精力。
陈杭太医说年轻人身子骨结实诚不欺人,秦洵一场病来得猛去得也快,病愈后却仍被齐璟关在房里调养身子,眼见着他气色逐渐转好,弯弯笑着的眉目间神采复现,齐璟不上不下吊在喉咙口好几日的一颗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
“清减这么多,下巴都尖尖的了。”齐璟喂他喝粥,观察着他犹存病容的一张脸。
身子无甚不适了,秦洵便不复病中各种胡闹难缠,乖乖坐在床上一口一口喝着齐璟喂来的粥,微垂的睫毛轻缓眨颤着,薄唇被粥的温度烫得红润,轻轻抿在白瓷汤勺上时,红白两色对比强烈。
喝完粥他装模作样叹气:“‘开年大吉’啊,岁初就一场大病,你说我接下来会不会一整年犯太岁?”
“少胡说。”齐璟放下粥碗,拿帕子给他擦擦嘴,“应该是岁初就将一年的不好都在这场病里遭完了罪,一整年都会顺顺当当的。”
秦洵赞同地点头:“还是你说话好听!”他凑近仔细打量齐璟,“我生病你怎么也瘦了这么多?是不是每天挨着我被染上了?你喝药没有?”
“我倒是没生病。”齐璟轻刮他鼻尖,“只不过你这祖宗生个病,折腾的是我。”
一直将养到正月十五,元夕当天,秦洵好说歹说,得了齐璟应允能出宫玩一趟。
齐璟本欲叫他待在殿里直到身子完全养好,正好最近雪化天寒,怕他出门冻着又病回去,可毕竟是一年一度的元夕,齐璟也不忍心把他关在屋里,这便将他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打算陪他去集市凑凑元宵灯会的热闹。
冬日的夜风伤人皮肤,还在殿里时,齐璟拿了盒防皴裂的香膏给秦洵,叫他自己对着铜镜往脸上涂,又取了把木梳来给他细细梳通头发,问他要发带。
当日秦洵喝醉被长兄塞上进宫的马车时,他系在腰间的发带就已经不知所踪,反正那日醉酒,披头散发也没人觉得哪里不对,后来又病倒,整日窝在房里不出门,他懒得束发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同样没想起要找发带,直到这会儿齐璟要给他束发,秦洵才想起发带好像不见了。
“可能当时跟秦镇海打架弄掉了,拿你的先系着吧。”
齐璟无奈摇摇头,取了条自己发带搭在小臂上,将他一头柔顺青丝在后腰处握束,边系边道:“先系着我的,回来让人去绣院给你拿几条新的用。”
秦洵心情不错地应了一声,给自己脸上涂好滋润香膏后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出神,齐璟给他梳好头发,好笑地往他头顶轻轻一拍:“看什么呢?”
“哥哥,你说我怎么就不像绯绯绾绾那样,是双胞胎呢?”秦洵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
他突如其来的胡思乱想让齐璟哭笑不得,他知道秦洵还有下文,且下文大多会逗得自己舒眉莞尔。
于是他很配合地问下去:“为什么这么想?”
“你觉得再有个跟我长很像的兄弟姐妹不好吗?”秦洵回过头,手指往齐璟腰带上一勾,不讲理地吃起假想敌的醋来,“要是真有个跟我长很像的双胞胎,你是不是就要从我身上分一半的心思给他了?”
齐璟好笑:“你是觉得你很省心吗?我还有多余的心思分给别人?”
一个小祖宗就折腾得够呛,再多一个,齐璟干脆不要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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