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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心生得意（第2页）

“即便有船，也要客满才开，也太贵。边说，目光边落到正绑泥鳅的摆渡那，摆渡说，不用看我，不载，船小水深，人多马大，还有架车，过不去”。

小六忙说，“只有我自己过河”。

摆渡歪歪头，“那他呢”？

老邢说，“我不去，载他一个就行，那你过不过河，正巧你也要回家，总在这，也不是个事啊”。

小六笑了，老邢的话明显让摆渡的犹豫了。

“那行吧。不过，我要两倍价钱，水太杂我心里不踏实，给就过，不给就拉倒”。

小六爽快的，“行”。

听到同意摆渡慢慢收竿了，嘴里也嘟囔，“在侯府做工挣的都这么多吗”？

这无形中的长面子让小六心里更高兴戒备心也逐渐放下。

“六”。

“啊，邢老哥”。

老邢说，“路上注意安全，那我先回去了”。

“嗯”。目送老邢远去离开了。

“来，上来吧”。

听到招呼，一迈腿的小六上去稳坐好，坐上船才算明白这摆渡为何宁愿困这也不愿意冒险一试，水表面稳实则暗流涌动，还不时有东西在船底走过和马车似的颠簸异常。

“六”。

“啊”。

“咱肯定要顺水斜滑下去挺远才能靠岸，遇浪腾了也别害怕，我摇了大半辈子桨，有数。身上绑几个空竹筒，万一落水，还能靠它浮上来不至于丢了性命”。

“嗯，老哥你脸真黑，晒的吗”？

“对，长年水上干活太阳大久来久去人变得黑了，戴斗笠好些避免水面反光看不清。小六兄弟，侯府谋臣众多高手无数你是如何脱颖而出得侯爷喜欢的。说说，回头我也能和其他人炫耀炫耀张松小侯爷身边的近人小六，我还给他撑过船呢”。

“啊，哈哈，哈……，船老哥客气太客气了，这样说，真是折煞小六我了。一个跑腿的奴才哪是什么侯爷身边近人，言重，言重”。

“说说，说说。权当唠闲嗑，四周也没人不会被听去的，摇船的嘴都稳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会往外瞎传”。见他还表情犹豫摆渡人说，“我们寻常人平时见不到上等人，对戏文里写的事好奇。正好也借此见到您了满足一下好奇，问问”。

小六被那句寻常人夸的心生荡漾戒备心彻底消除开始侃侃而谈，蓑衣客李陌上也配合的好时而皱眉时而好奇，偶尔还会接反驳两句过去。

“少爷身边没多少活可干，他每天除看书就是写字任何人都不准进他屋子。俞管家负责候府一切事物，上到城内总务下到柴米油盐无一不精无一不会”。

“那侯爷呢”？

“侯爷每天住在军机营处理各种大事，回家次数有限，回来也是匆匆拿点东西，还没问船老哥叫什么”？

“李五泉。坐好啊，浪起来了。如果船毁了，还请小六兄弟给老哥哥我在王府讨个伙计糊糊口，把紧了”。

浪头一浪赛过一浪飘飘悠悠的木船扬起颠落，能清楚的感觉出有东西在船底撞过，拉拉身后竹筒罐看看独站船尾的摆渡人李五泉。沧黑的脸上即便挂满凝重却找不到一丝慌乱，仔细盯看翻卷上来的暗流。每次小六以为船要翻时，蓑衣客手里的竹竿总能够化险为夷，还借浪使浪的更向岸边靠近许多。

“李老哥你这御水的功夫真是太厉害了，任凭浪在高总在船底。有这样手艺正是少爷需要的也和他们四人一样，不服能人，有罪”。

“呵呵，什么能人不能人，干的多了，熟能生巧。还是咱小侯爷厉害，即便身在千里之外也能取敌将首级。四人，什么四人”。

“船老哥你或许不知，少爷最近网罗了几名高手能得到他夸赞的真正的高手。连少爷本人也说，林姓之人头脑灵活复杂到常人难以及也，怪不得他敢有恃无恐的对我在环河上大肆调戏，还淹我水。

蓑衣客李陌上边摇手里木桨边说，“淹长安之主，他是不是活疯了。还是，小六兄弟故意唬我”。

“没有，句句属实没半句戏言，他好像叫林什么飞。

蓑衣客李五泉说，“坐好，离岸越近越危险都是大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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