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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不幸,我还是给他们看见了。那队人马中立刻飞出了几匹马,朝我奔跑的方向赶来。我见他们人多势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这下可完了,弄不好会给他们抓住。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那种阶下之囚,没有尊严的恐惧感还萦绕在心头。于是,我不顾一切举起鞭子再次狠狠的抽了几下,试图加快速度将那些来路不明的人甩掉。我咬了咬牙,狠命抓着缰绳,全然不顾磨破的手掌,拼了命的向前跑,后面那队人马中那几个人也加快速度骑着马紧追不舍。他们骑得都是上好的马,比我这匹有些体力不支的老马快多了。不一会儿,我就被他们围在了垓心。我愤愤的抬头瞧了瞧他们,他们都是胡人打扮,面部扁平一看就知道是氐族人。他们个个挺着腰,身上背着弓箭,风尘仆仆,应该是刚刚打猎回来。此时,他们正用一种凶狠不信任的眼神瞧着我,脸上表情严肃,看样子是将我当做jian细了。我的骑术不好,再加上被这么几个威武高大胡人声势浩大的追赶,马因为害怕受了惊,任凭我怎样的安抚它都安静不下来,最后它向后一扬蹄,我的身子冷不防的向后划了一下,结果一头栽了下去。摔下马虽然让我全身酸疼,但是好在感觉没有受伤,我一打了个咕噜爬了起来,试图徒步逃走。可能现在想想会觉得自己当时那个举动是可笑的,但是那一刻我却浑然不觉。我当时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可不能这么容易就束手就擒,要知道狗急了还跳墙呢?我像疯了一样的吼叫着到处横冲直撞,试图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好借此突出重围,但结果可想而知。有几个胡人下了马,连看也没看我一眼就将我左右高架着,向前走,完全不顾我疯了似的扭动踢打和咒骂声。
一会儿,一个也同样是一身胡服披着黑斗篷的年轻男子策马而来。他在我面前停下来,端坐在马上,左右打量着我。我气急败坏的抬起头,正遇上了他的双眸。我不禁猛然一惊,这个人好生面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在脑中快速的搜寻着,后来我终于想起来了,他不就是扎哈罗的哥哥氐族的左贤王扎哈其吗?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扎哈罗派他来抓我回去的?这些想法杂乱无章的堆满我的整个脑子,让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ldo;原来是你!那个胆大妄为,公然和我唱反调汉族女子?!&rdo;扎哈其打量了我良久,而后在马上用汉话高声说道。说着,他让那两个手下放开我,又说道:&ldo;你怎么会在这里?该不会是想逃走吧?&rdo;
我愣了一下,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是因为我想逃跑吧!&ldo;我只是出来……出来散散心,一会儿就回去了!&rdo;我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
他狡黠的笑了一下,眼中刹那间闪过一抹锐利的火光。我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只是出于一种同类之间的了解,觉得他脑中似乎在酝酿着可怕的想法。他虽然和扎哈罗有着一对相似的眼睛,它们都那么的闪耀而且有神,但是他的眼睛里比扎哈罗还多一样东西,那就是残忍和冷酷。如果你不小心与它对上,你立刻就会觉得毛骨悚然,好像那双眼睛不是来自人间而是来自地狱。我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他听我说完,装腔作势的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发出啧啧声而后说道:&ldo;女人撒谎可不大好!不过,依我看女人撒谎一般只有两个理由。第一,对生活不满意;第二,对丈夫不满意!听说,我三弟对你很好,你在王庭应该是过着王妃一般的日子!那么如今看来,你是对我三弟不满意了?&rdo;他残忍的笑了一下,&ldo;那既然这样,不如就跟我吧!说不定,我会让你满意!&rdo;说着朝旁边的手下做了个手势。那两个士兵很快走上前横举起来,要把我装上马背。我惊恐的挣扎着,又是踢又是骂,可是他们没有半点反应。扎哈其是要把我怎么样吗?我颤抖着回忆起那天在氐族大帐所发生的一切,还有后来那些被抢来的女子悲惨的下场,还有那天在糙场上扎哈其对那个侍妾的所作所为。我知道自己此刻已经落在了魔鬼的手里,等待我的除了非人的折磨,就是死亡。
半个月前,我刚来这里,心情很不好。所以,紫衣她们常带我出去走走,一来散散心,二来也对氐族的王庭熟悉一下,毕竟我可能将一辈子住在这里了!那时夏季已经接近尾声,但是天气还是异常的闷热,尤其在沙漠这种地方,你别指望会下一滴雨。气候干旱让我这从小生在江南水乡的人很不适应,觉得浑身上下热辣辣的就像会随时喷出火一样。身体的焦躁自然影响到了心情,那段时间我的心情骤然间变得很差,一个人闷闷的,一天没有一句话。扎罗尔见我神情焦虑,知道我可能不是适应这里的气候,所以派人不知出哪里弄了好多的冰块给我。想让我凉快一点。但是,他的苦心显然是白费了,我不仅没有好而且还变本加厉,感觉越来越坏。
那天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满了整个糙原,我心情抑郁的漫无目的的走在糙场上。这时,东边的空地上传来女人的嚎哭声,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凄凉而酸楚让听的人也好生难过。发生什么事了?我和紫衣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紫衣也不知所以然的摇了摇头。最后,我们决定到那边去看个究竟。到了那里,那里已经水泄不通的围了一大群人了,我们两分开人群硬是挤了进去。进去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人的苍白因为悲痛而变得扭曲的脸孔。她披散着头发,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衣物蔽体,不知被什么人用拇指粗的铁链子绑在了一根柱子上,看着甚是凄惨。紫衣向身边的一个氐族老人打听。那老人一脸悲伤的看了我们一眼,说那个女人是左贤王扎哈其的侍妾,因为犯了错误被绑在这里,接受惩罚。他还说,一会儿扎哈其还要来对这个女子处以糙原上最严厉的刑罚----刀刑。当紫衣面无血色的将那位老人的话译给我听后,我着实吓了一跳。
这个扎哈其也太残忍了吧!就算那个女人犯了天大的错误,现在这个酷刑还不够吗?一个女子被脱去衣物公然展示给众人看,丢掉了作为人的所有尊严,这恐怕是最严厉的惩罚了吧!可是,那个人居然还要被一刀刀割肉致死,真是伤天害理!此刻我愤怒极了,好像要把这些天所受的冤枉气都散出来一样。他们这里的男人们都是些滥杀无辜的混账家伙!我在心中咒骂道。
大约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众人簇拥着一个身材修长壮实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这个人仪表堂堂,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威仪感。他应该就是扎哈其吧!我想。士兵在糙场上用很快的速度摆好了椅子,小心的伺候扎哈其就坐。扎哈其坐下后,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个因为羞愧和痛苦而泪流满面的女子,嘴上挂着冷酷的微笑。过后,他提高嗓子跟那女子说了句话,那个女子本来已经苍白的脸现在更是白的渗人,比一具死尸还要可怕。她全身颤抖着,失声哀嚎着,看那神情好像在哀求面前这个人放过自己。但是,扎哈其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此刻手上反复摆弄着一把短匕首,眼中露出兴奋残忍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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