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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阵子的一天晚上,钟峥为了帮助那个落头氏去捉九头鸟,曾装模作样的在白马城的空场里做了一场法事。当时请了白马城里唯一的画匠师傅包画匠扎了一个纸人,那个纸人穿着红衣绿裤,扎得栩栩如生,落头氏的魂魄就是先附着到这个纸人的身上,然后钟峥在她的身上滴了两滴血,才幻化成人形,也正是这两滴血中极阴的气息,吸引了九头鸟的注意,叼走了落头氏的人头,最终才得以降服。
昨天晚上就在钟峥躲在宋其山的家里等候着那个妖狐鬼来勾引宋其山的时候,包画匠的家里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这个包话讲已经有六十来岁的年纪,他这一辈子孤苦伶仃,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日子过的十分的洁具。
时代已经变了,不是过去的时候,所以现在的人们,对画匠活的需求也少了很多。但说来也奇怪,就在这天的白天,家里来了一个人,看上去像是一个女子,她用白色的围巾围住半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他说话轻声细语,让人听上去浑身酥麻,他来找包画匠,给了不少的钱,希望包画匠能给她扎一个纸人儿。
一般要扎纸人儿的,无非是童男或者童女儿,有的也会扎上一对儿。除了家里有亡故的先人三七的时候祭拜之用,有的时候烧替身也会用到这样的纸人。
见有生意上门,包画匠自然十分的高兴,连忙把她请到屋里,那个女人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多说什么,把钱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走,包画匠送到门口的时候,那个女人才转身对他说,要求的这个纸人的身高要做成五尺三寸,体格要做得强壮,不要纤细柔弱的,脸上要画出胡须。
包画匠连忙点头答应,跟那个女人约定好了他三天之后来取。但心里却泛起了合计,纸人他扎的多了,可这样的要求却是第一次见,不知道他要扎一个壮汉作为何用。不过既然人家掏了钱,也只能按照她的要求办事。
包画匠忙忙活活的准备竹篾和材质,别看他年纪大了,可是干起扎纸的伙计,却并不含糊,一直忙到了天黑的时候,这个纸人已经扎完了大半,不过他有些疲惫了,今天手里赚了些钱,出门买了二两酒,自己坐在炕头上喝了两口,迷迷糊糊的躺在炕上准备睡觉,打算明天起来的时候再把那活计干完。
刚有些晕晕乎乎的,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他并没有在意,想必是左邻右舍谁家淘气的猫狗跑进了院子,院子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不怕这些猫狗的折腾,他索性翻了翻身,继续睡觉。
又过了一会儿,那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近了,仿佛已到了窗子前面,包画匠侧耳听去,总感觉有稀里哗啦彩纸的响声,他担心那些猫狗弄坏了自己买来的彩纸,便赶紧坐起身来,把窗子推开一个缝隙,冲着外面吆喝了两声,打算把那讨厌的猫狗吓走。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隐隐约约的看到院子里好像有一个人。天上有一弯月亮,散发着暗淡的光,再加上包画匠老眼昏花,并没有看清那人的长相,但却可以分辨得出,那个人长得五大三粗,应该是个男人。
那个人赤着上身,光着脚丫在院子里来回的游荡,低着头,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现在已是深秋,外面十分的寒冷,这个人就这样光着膀子在院子里来回的游荡,包画匠心里有些害怕,他总听人说,山上的那些土匪偶尔会下山来,他们经常就会光着膀子,手里提着大刀,长相也都像这样五大三粗。难道是三更半夜有土匪摸进了自己的院子?
这完全出乎包画匠的意料之外,因为土匪下山劫财,都会找那些有钱的富户,自己家穷成这个样子,他们来又是干什么的。
他心里十分的害怕,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不过还是壮着胆子低声的冲着外面问了一句……
“外面的是谁呀,是山上的大王吗?我们家穷,啥都没有,就剩我一条老命了,大王你趁着天黑,还是去别人家看看吧……”
他心里害怕所以说这句话的时候未免有些哆嗦,院子里的那个人并不搭理他,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一样,仍旧低着头来回的搜寻。
不一会儿他来到了一旁的仓房门口,停住了脚步,探着头往里面张望,仓房是平时用来装一些米面粮食的,当然,平时包画匠都会在仓房里扎纸人干活。那个人站在仓库的门口,想必是要拿他家的粮食。
家里没有太多的余粮,但包画匠又不敢阻拦,于是再次低声哀求院子里的那个人道:
“大王啊,我们是穷苦人家,没有太多的余粮,您就高抬贵手,给我留口吃的吧……”
那个人仍旧不搭理她,推门进了仓房,包画匠壮着胆子探着身子,在窗口往外面张望,只见那个人进了仓房之后,一弯腰,把仓房角落里放的那卷彩纸抱了出来,径直走回到院子里之中。
那卷彩纸是昨天包画匠新制备的,就是为了扎纸人用的,他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像强盗的人要拿这些彩纸干什么,可那人就在院子正中,离自己很近,他便不敢再做声了。
只见那个人盘着腿坐在地上,拿起了一张彩纸铺在了面前,三下两下折叠了起来,然后又来回的撕扯,十分认真的样子。
包画匠不敢作声,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人折腾了一阵儿,把手里剩的一块彩纸抖了抖,展开之后竟然是一件衣服。
然后他慢慢的站起身,就这样把那件衣服披到了身上。然后转过脸,来到窗子跟前,借着窗子的玻璃照了照。
包画匠这才看见他的长相,不禁吓了一跳,唰的一下,浑身都被冷汗湿透,手脚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心脏咚咚的跳个不停,胸中憋了一口气,呼吸不上来,发不出声音了。
之所以把他吓成这样,是因为他看见眼前的这个人脸上是光秃秃的,没有五官。仿佛肩膀上顶着的是一个肉球。尽管如此,包画匠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了一股冷气迎面扑来,他吓得体如筛糠,不能动弹了。
他们俩之间只隔着一扇玻璃窗子,可外面的那个人却根本并不在意窗子后面的包画匠。
他左右的扭动了一下腰身,仿佛在看那件衣服是否合适,然后又转身到仓房中去,不一会儿又走回到了窗子跟前,手里竟拿着一支毛笔。
那是毛笔的笔头是红色的,蘸满了朱砂,这是平时包画匠扎纸人的时候用来画五官的。
那个人就这样面对着窗子上的玻璃,微微的俯着身子,用那支毛笔在脸上画了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便画出了眉毛鼻子和眼睛,以及一只通红的嘴巴。
画完之后,在包画匠惊愕的目光之中,他慢慢的转过身,稳稳当当的朝仓房走去了,直接进了仓房,并伸手关上了门。
院子里再一次的平静了下来,所有的声音都不见了。过了好一阵子,屋子里那被吓得目瞪口呆的包画匠才慢慢的缓过神来,大口的喘了几口粗气,浑身上下仍旧抖动着,他不敢再往外面张望了,连忙伸手关紧的窗子,哆哩哆嗦的钻进了被窝,拉起被子蒙住了脑袋,身体蜷缩在被窝里双手合十的一个劲的祷告,求老天爷的保佑,不要让这吓人的东西进屋子来害自己的性命。
就这样一整夜包画匠都在惊恐中度过,蜷缩在被子里没敢出来,好不容易捱到了天亮,听到了外面左邻右舍公鸡的叫声,他才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心里琢磨着鸡叫能驱走鬼魂,想必外面安全了,这才哆哩哆嗦的爬起了床,推门来到了院子里,壮着胆子朝仓房走去,伸手推开了仓房的门。
不看不知道,一看再次吓了他一跳,仓房的中间他干活的地方,戳着那个昨天他扎了一半的纸人儿,当时只扎万里骨架,裱糊了纸人的下身,他的上身和他的头还没有糊纸,露着里面的竹篾。可眼前的这个纸人儿,已经裱糊完了,脸上也已画出了五官,看上去还很精致。
包画匠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他隔着窗子看见的院子里的怪事儿,而眼前的这个纸人乍一眼看上去,和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五大三粗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当时看见院子里的那个怪人就是用彩纸做了一件衣服给自己披上,并且用窗玻璃当镜子,用朱砂的毛笔给自己画出了五官。难道是那个纸人半夜活了,然后把自己没干完的活给干完了不成?
这包话讲从小跟他爹娘干纸活,到现在为止几乎扎了一辈子的主人,但却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怪事,他吓的再一次出了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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