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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本来就离得近,她仰着头,几乎要鼻尖对着鼻尖了。
付廷森看着她脸侧印红的指痕,蹭了蹭指尖,还留存一些细腻触感。周身的沁香,让他有一瞬地心烦意乱。
付廷森直接绕过她往楼下走。
心里开始斟酌,自己今天是喝了多少,以往他喝再多,就算醉了,也能保持着一寸清醒,绝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穆余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这样,免不了怀疑是不是自己今天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是哪里的问题,就算刚才两人离得近了点,那也是他主动的。
瞧着他像是醉了,步子倒走得又快又稳,穆余只好跟了上去,要是晚一步钻进车里,他真能丢下她就走。
一直到半路,付廷森睁开眼,降了些车窗,瞧了眼边上沉默到现在,眼睛湿到现在的人。
她坐得直,微微收起下颚,背脊不曾贴着椅背,平日里就能看出来,她举手投足间蛮讲究,不输人家真的名媛闺秀。
付廷森这会儿过了酒气,又恢复成以往的模样,想起她刚刚来找他,明显是有话要说,淡淡问了一句:“怎么了。”
穆余侧头看了他一眼,固执地不肯开口,眼里的水雾倒是更漫。
她不愿说,付廷森也懒得多问。
她瞧着温温吞吞,倒是挺有脾气,一直到家里也没肯说。付廷森等她先下了车,问前面随行的副官:
“怎么回事?”
刚才酒会上有几个不懂事的大小姐,当着众人的面嘲讽穆余的寡妇身份,话说的挺难听,没少让人难堪。
她独自坐在角落难受了一阵,之后去找他,想要他帮忙讨个说法,谁想到他也发神经。
难怪这么气呢。
付廷森走到二楼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看了眼她卧室的方向,犹豫了一阵,去敲了敲门。
她打开门,姿态摆得有些奇怪,拧着一张脸叫了句姐夫。
也不等他开口,穆余先转过身:“别的针松开了,麻烦姐夫帮我取一下。”
她要比穆楠瘦上一些,穿她的衣服过于松垮,她就在腰背后别了几根回针收腰,刚才想换衣服,后背的一根针跳脱开,扎进她肉里。
背后的拉链褪到一半,露出半边雪白的背,可能是刚才自己折腾过一阵了,脑后的发丝顺着她绵延着她肩颈之间的曲线垂落几分……
付廷森走近了一些,两人就挤在这门框处:“在哪。”
穆余稍侧过些头,抓起他一只手,带着往上:“这里,在上去一些,我够不到了。”
说话时气息拂过脸侧的头发,扬起些弧度,付廷森从她发红的耳垂处挪开视线,隔着衣服摩挲在她后背,激起一阵痒意,穆余收了些肩,觉得耳根发烫。
付廷森摸到那根回针,刚碰上,她抽了口气,身子都颤了颤,怕是那针尖儿又往里扎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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