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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页）

褚玄良没提田豆豆的事情，他单刀直入地问：&ldo;去年的毕业生当中，有没有学生的课题，是跟江恩理论，还有缠论相关的?&rdo;

院长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说道：&ldo;有。有一位，不过她不是大四生，她是研究生。也不是我们管理学院的，是隔壁金融学院的。&rdo;

褚玄良狐疑道：&ldo;这院长也能记得?&rdo;

毕业学生的论文课题千千万，何况还不是他们本学院的，他只是说了个大概就知道了?

怎么可能!

&ldo;记得。&rdo;那院长黑着脸说，&ldo;就在上学期期末前几天，她跳楼自杀了，这个学生啊，学校的老师跟高层都知道。她的研究课题本来很有希望的，也上过我的课，可惜了。&rdo;

&ldo;自杀?&rdo;褚玄良眼皮一跳，说道：&ldo;报警了吗?真的是自杀?自杀原因是什么?&rdo;

&ldo;每所大学都会有一些自杀的学生。尤其是名校。有些是不堪毕业压力自杀的，还有一些是外校的人过来自杀的。见怪不怪了，学校需要发展，也没必要大肆宣扬嘛。&rdo;院长无奈叹了口气说，&ldo;她去年的毕业论文没过，估计是学业压力大吧。道长，您是从哪里知道的?&rdo;

褚玄良没回答她的话，继续问道：&ldo;她和那个叫田豆豆的学生，有什么关系吗?&rdo;

院长说：&ldo;没什么关系吧?她都不是我们学院的，&rdo;

褚玄良：&ldo;论文呢?&rdo;

&ldo;那就跟没关系了。田豆豆去年是大二生，跟她的论文能扯上什么啊?&rdo;院长说，&ldo;她们两个，可能都没见过面吧?&rdo;

褚玄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从兜里掏出一张白纸，展开指着上面的名字问：&ldo;帮忙查查这几个学生之间的关系。你有认识的吗?&rdo;

这是他自己抄的，事先把院校领导的名字给先去掉了。剩下的是十名学生的名字。

院长仔细看了两眼，认真回忆一遍。

&ldo;有几个我知道，是我们学校的学生。&rdo;院长说，&ldo;是副院长带的学生。&rdo;

褚玄良：&ldo;吕权的学生?&rdo;

院长：&ldo;对。还有吕萌。是他的女儿。&rdo;

褚玄良：&ldo;现在人呢?&rdo;

院长不确定道：&ldo;不在a市吧?&rdo;

辅导员在旁边补充说：&ldo;请了半个月的假，加上十一的假期，她应该要到十月中旬才回来。&rdo;

院长：&ldo;副院长生病了，也没叫她回来。&rdo;

院长好奇地对着上面的名字，上面有&ldo;田豆豆&rdo;的名字，就给她一股不详的预感。问道：&ldo;道长，这张纸，您是从哪里拿来的?&rdo;

褚玄良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ldo;您说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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